继续冲到极限,等到小腹完全胀起,里边尽是他的温暖的精叶,活脱脱如一个代产的小孕妇似的。
林贺翊咬着他的唇,在众人的嘈杂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同秦栀交换着吻,熟练地抵开对方抗拒的唇,香舌相搅,似是情人热舞难舍难分。秦栀无法看清林贺翊,又因为侧着脸吻感到吃力,到最后也不得不缴械投降。
“放放开我,我不是你哥!”一个吻刚结束,秦栀微微垂眸,他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林贺翊是听见了,他挑眉,身下仍然是没有停止侵略,甚至带着无限的怒意撞得秦栀疼痛难耐。他俯下身,吻着秦栀的面颊,尽管那里伤痕累累,低声道:“哦?这么说,你该是谁呢?我要不要叫你那位义父来问问你呢?”
“不——不要!”秦栀大声道。
但丁鸣仍然出现了,他已经面目人非,因为进入精神净化空间而遭受的虐待让他完全变了模样,面部有一部分已经露出了数根闪着电线的火花。他是被几个人类押上来的,走过漫长了人道,那些排队等着操最美的仿生人——秦栀的队伍早已排到了门口。可林贺翊不会这么轻易从秦栀体内的温柔乡离开,在这个舞会即将结束时,他才会兴致索然离开秦栀的体内,接着那些早已等的下身胀痛无比的疯子就会像丧尸一样冲上来,抓着秦栀瓜分一番,至于到时候秦栀的下身到底能装几个屌那就是新的赌注了。在这个会场之外,还有许多来自全世界的人类会付费观看这场杀戮意味的情色秀。
秦栀的乳头滴着血,他的视线能看得到地上已经狼狈不堪,也能注意到丁鸣那双已经靠近自己的双脚。他亲爱的仿生人父亲,像人类一样爱着他的义父此刻双脚全是被虐待的痕迹,指甲早已被掀翻了,有一处还带着一根泛着银光的针刺,插在骨肉里。他很快明白,那是人们想要挑出仿生人赖以生存的电线,但却要以这种可怕的方式。对于他们而言,他们有着跟人类一样的感官触觉,甚至比人类更为敏感。痛感同样能让他们泪流满面嚎啕大哭,可人类不会在意这些。
“我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林贺翊不要不要。”秦栀的视线慢慢上移,他无法看到身后的林贺翊的面庞,只能看得见贴的自己近的镜子——那张熟悉的脸不再是学生的模样,那是一张残虐的脸庞,透着一种诡异的美感。林贺翊天然具备着人类在容貌上的完美,他兼具了西方和东方人的美感,五官生的极为好看,同时这张脸却又像是神秘的艺术壁画里刻画魔鬼才有的形象,是一种扭曲的、残忍的、癫乱的美丽,让你分不清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而作恶者的林贺翊却仍直直看着镜子,迎视着失神的秦栀。他知道他身下这个好哥哥在想什么——想着为何这是我的弟弟吗?他到底是谁?
这些都不重要。林贺翊不动声色看着秦栀已经被亵玩到混乱不堪的身体,这具曾经是他青春时无比眷恋的肉体,是他梦里多少次渴望得到的胴体。他以前多么爱秦栀,哪怕他是仿生人,哪怕他并不爱自己和自己的人类父母。他恨自己什么?恨自己对他的爱吗?可那时候他明明已经不介意他们之间的关系,秦栀仍然离开了。那一晚上,是他祈求秦栀不要离开自己,他吻他,将他堵在门口想要抱他。哪怕那时候反ai风潮已经到达了火热的时期,他身上的一处枪伤是为了秦栀而伤,他一次次为了秦栀挡下了外界的追杀。可秦栀回馈他的是什么?
——在他面前,亲手杀死了他的母亲。而他的父亲,则是秦栀所谓的真正的仿生人父亲所杀。
同一天,仅仅相隔一秒,林贺翊失去了父亲与母亲。没过多久,他的叔叔等人也被仿生人所猎杀,死于那场仿生人与人类的决战
“来看看吧。”林贺翊叹道,“哥哥,让我们一起看看你到底是谁。”
秦栀陡然害怕起来,此时丁鸣已经低下了身子,他的双眼空洞,已经失去了眼球,没有任何视力。同样的,他的耳朵也血淋淋的,精神净化的导管就是通过耳道,植入脑袋,接触到核心芯片进行催化。记忆情感全然丧失,在极度的痛苦中走向消亡。
人类将其称之为——ai界的额叶切除手术。
丁鸣在脱下裤子,那一处倒是未受折磨。按照人类寿命,他已经年近五十,但未被摧毁前,外形仍然很好。他喜欢英伦风,常常穿着时髦,身上总是带着沉稳的麝香味,他凯比特大学的艺术教授,没有人会想到他是仿生人。直到二七事件,凯比特大学的仿生人被批量逮捕,其中就有丁鸣和秦栀。
秦栀呼喊,可是他无论怎么呼喊,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丁鸣的阴茎渐渐抵住了秦栀已经塞满一根阴茎的后穴。
林贺翊笑得灿烂,微微低头,俯身在秦栀耳际呼气如兰:“不过也对。我怎么会有一个仿生人哥哥呢?我记得啊我只记得,唔我只有一个叫“哥哥”的性奴仿生人了——所以啊,接下来,我想试试这个性奴仿生人到底性能好不好——屁眼紧不紧呢?鸡巴有反应吗?乳头软吗,咬起来是不是水蜜桃的感觉?”
“林贺翊你不是你不是人!”秦栀骂道,眼角带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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