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好听,也过于迷人。林贺翊指腹摩挲秦栀的马眼,并不满足于此。
“不要…好难受。”秦栀的言语变成了碎片,双眸噙着泪,嘴唇微张,气息便在其中流动。
可怕的仿生人,比人还勾引人。林贺翊莫名想到旧时代的一本志怪,一个狐狸化成妖精,勾引过路的书生。是人是鬼,还是妖,又有何别?春宵一刻值千金。
“求求你……让我…让我”秦栀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本刚就哭过,做着这事也并非情愿,如今这声声呼唤倒听得人心碎,说了半天,他也无法羞红着脸说完整那一个字的请求。
让他射,仿生人倒有人的羞耻。
林贺翊不知为何,鬼迷心窍,一边仍然按着秦栀的马眼,堵着他的欲望,另一边用手将他的腰搂直,让他整个人贴在怀里。他能听见那颗不安分的跳蛋依旧在秦栀的肛门里搏动,欢快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长不大的小孩发出低低的笑语。他的阴茎依然稳定地在男生的阴道里做着运动,如爆发的火山涌动着无穷的浆液。
可他忽然低下头,在秦栀的耳旁呼气如兰,低语道:“你说,弟弟,求你让我射。”
秦栀看不清前方,因着这声酥痒的呼气与低沉的嗓音而微微一颤,全身都在快感的顶峰,只求一个爆发点。
他犹豫,可是身体无法再等待。
“弟弟……求你…让我…”秦栀几乎低声哭出来,他有一种近乎失禁的感觉,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的痛苦。这是数字模拟的快感还是他真的如人类一样了?
“说完整,哥哥。”林贺翊低声道,声音比以往更压抑与厚重,像是努力保持着某种平静,细心聆听奇迹的到来。他的手仍然摸索着秦栀最后的泄口。
“弟弟…求你让我射!”秦栀叫出声。
与此同时,林贺翊挪开了手,直接抓住了秦栀晃动的乳房,将已经积攒等待爆发的精液源源不断倒灌入秦栀已经微涨的小腹。而也就是在此时,秦栀泄了,他抖着腰,挺起的乳明晃晃的,乳尖早已不是初初露头等待含苞待放,那泛了红的乳头被林贺翊舔的露了水光,咬痕像是点缀,显得这一处乳房宛若盛开的花。
他泄了很多,也很久,甚至还有了尿液。虽然这些都是合成物,为了表现出仿生人到底多么拟人,可是林贺翊还是暗自一惊,他害怕秦栀再受刺激,不过好在秦栀很快瘫在了软绵绵的床褥上,疲倦地睡着了。
仿生人自然也会有睡眠机制,就像电脑一样,要么高负荷运行后的休眠,要么则是程序设定的机制。显然这一次是前者。秦栀的阴茎还在流着液,下身也不甘示弱,床上一滩水渍,找不出干涸的痕迹。林贺翊没打算离开秦栀的身体,他抱起已经昏睡的秦栀,走进浴室。
他想,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浴室里水汽氤氲,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两个赤裸的胴交织在一起发仿佛缔结而生的双生树,不可分离。浴缸里时而清波涟漪,时而激起一滩水浪,仿佛潮起潮落。在这淅沥淅沥的水声之外,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一声声压抑难言的娇喘。
秦栀被操的几乎欲仙欲死,如腾云驾雾。他的感官是世界上最一流的科学家所设计的,与人媲美,甚至优于人类。这代表着他有着最为敏感的生理反应,每一处模拟的神经元都会立即响应,让他情不自禁随着男人的交合而情动。
林贺翊爱看他这般受辱的模样,仿佛有着多大的冤屈似的抿着唇,忍着压抑却又不得不承欢于他身下。如今男生的那一处已经有了新的甬道,林贺翊有无数的时间测试他崭新的私处,品味秦栀泛红眼角的泪水是如何生成而又从涨红的脸颊滑落。
微热的舌头滑过了秦栀的面庞,是林贺翊低下头舔去了他的泪水。
腥涩的,还有些苦。林贺翊挑眉,看着秦栀的目光多了一丝温柔。秦栀早已倦了,摆着手,低声喘道:“不…不要。”
“才刚开始。”林贺翊玩味道,他的手搂着秦栀的腰肢,像童年一般寻着困倦的哥哥。
秦栀语塞,冷不丁受了林贺翊下身一记冲撞,背脊顶在了浴缸壁,挨了疼。他眯着眼,忍不住惊呼,但又很快被林贺翊的吻堵住了唇。
林贺翊边吻边抚摸着秦栀的背部,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疼吗?”
男生微怔,没再说话,他像是想到什么,可又徒劳地垂下眸。林贺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忽然有了些耐心,陪他慢慢玩寻找记忆的游戏。或许,眼下这般温顺的男孩也让这个曾经十恶不赦的刽子手有了些孩子气的一面。
“秦栀,告诉我,你都记得什么。”林贺翊缓缓道,身下的动作柔和许多,劲道是小了,位置却也换了,抵在了男生那禁忌之处慢慢碾。
果然这种恰到好处的温柔反而激起了秦栀更无法控制的感官刺激,他几乎是仰着头,双肩微微颤抖,双手抵着林贺翊,本还紧闭的唇如今已经悄然张开,嘴里漏出了靡靡之音。
“秦栀……你知道我是谁吗?”林贺翊太了解秦栀身上的弱点,说着这话时也不禁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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