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吃你的米糕吧。”
自从江槿年暴饮暴食后,活动室的零食少了不少,多了些米糕、糍粑之类味少易饱腹的食物。
“哼!”江槿年气鼓鼓地像是个河豚,直勾勾盯着陆煊野……的嘴角……的薯片屑。
他不吃薯片,但他尝尝味总该可以了吧!
江槿年放下米糕,扑了上去。
陆煊野一个没注意,被他按住了。下意识想反抗的他想起某人的身体有多脆弱,硬生生压制住了反抗的本能。
‘没事,闹着玩而已!’陆煊野被江槿年按在凳子上也没有多想。不过,接下来发生的就不是他想的那样了。
江槿年凑过去,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鼻尖贴着鼻尖。
“你……”想干什么?
陆煊野刚张开嘴,江槿年就亲了上去。
幼嫩的舌头粗鲁扫过一圈陆煊野肉肉的嘴唇,从唇缝大摇大摆钻进去,如强盗般搜刮着温热山洞里的‘黄金矿石’。
陆煊野懵住了。
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行为。这这这……这是他们俩能做的吗?
不过……
‘舌头好软……像果冻一样……唇也好软……一股米糕味……’
一抹不起眼的红晕浮现在他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不知是羞还是怒。
再三搜刮完山洞里的宝贝,强盗大舌头满载而归地回家,留下山洞里悬在半空呆愣麻木的原主。
江槿年松开了陆煊野,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啃米糕,时不时咂咂舌回味薯片的滋味。
陆煊野依旧保持着江槿年松开他时的姿势,不可置信地看着刚才亲他只是为了抢他嘴里的薯片屑的江槿年。
接下来,响亮的咂舌声让陆煊野又气又羞。
‘认错人就算了!他还比不上薯片屑!’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里燃起。
他盯着江槿年那张粘着米粉和些许薯片屑的红唇,脑子里主动回忆起方才的触感。
‘吻技真差!’陆煊野舔了舔江槿年袭击时被对方牙齿咬伤的唇角。
‘还好没人看到!’遗憾中带着些许期待。
‘算了,不跟他计较!’又看了一眼正在乐呼呼啃米糕的江槿年,‘满脑子都是吃的家伙怎么会想到这些!’
但……
陆煊野板着脸,对努力啃米糕的江槿年故作矜持地问道:“年年,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有没有对别人做过?”
那张写满不在意的脸上,期待的小眼神如宝石般耀眼。
“没有啊!”江槿年头也不回地继续拿米糕,“亲其他地方有,不过亲嘴,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陆煊野极力板着脸,不泄露内心的喜悦,但压不下去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
“谁让你在我面前吃我不能吃的零食!”江槿年一想起这就气,“明知我不能吃还在我面前诱惑我,我尝尝味怎么了!”
‘果然满脑子都是吃的!’陆煊野好气又好笑,‘给点吃的就能拐走,年年可真是贪吃!’
——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
江槿年他们从三年级的小学生慢慢成长,成了高三学生。
一小是一中的小学部。
作为优秀学生,江槿年和贺铭这些年来自然是一路从小学部直升到高中部。
而陆煊野,他文化课的成绩不行,转去练体育,成为了一个体育生。
体育班和文化班是分开的,这倒是让整天想着和江槿年玩的陆煊野气了整整一年。
贺铭反而心情舒畅,冰山般冷酷无情的脸上多了几分喜悦。
自从高一前那个假期,江槿年跑去陆煊野家里玩了一天后,两人亲密了不少,像是有了什么小秘密。
贺铭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他们的小秘密一点也不想知道。但看到他们俩亲密地凑到一起,总觉得心里有点闷,好像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占用了一样。
而江槿年,依旧没心没肺地过着轻松的高三生活。原因无他,题目一眼就会,完全没有一丁点压力。
凭借老天爷亲自追着喂饭般的天赋,他过得比谁都轻松。老师们对他上课睡觉迟到早退的行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小到大次次年级第一还是满分的天才,这可不能骂!
当然,陪着他一起迟到早退的贺铭也不能骂。——被江槿年一直压成万年老二但和第一总是相差几分,能保持乐观心态已经很好了,万一骂垮了心态怎么办!
所以,老是去找江槿年玩的陆煊野就惨了,全高三老师的怒火发泄到他身上。——年级倒数第一怎么能不努力学习呢?作业加倍!有时间去玩?肯定是训练强度不够!加倍!反抗?你看看江槿年和贺铭,再看看你?还敢反抗?等他们考上好大学你落榜怎么办?
所以,莫名承担一切的陆煊野连爸妈给学校捐的图书馆都不好使了,只能含泪接受。
江槿年他们上课,他在体育馆挥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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