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大人的鸡巴……肏得好舒服……比射精还爽。”明尼蒂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十分颤抖,连肠肉也跟着一缩一缩。
米修斯突然想看看他的表情,于是拔出肉棒,让明尼蒂面朝自己躺下。
明尼蒂还维持着刚刚的表情,嘴微微张开,从里面发出急促的喘气,脸色通红,眉毛皱了起来,眼神像悲伤又像哀求,一副被卷进性欲里不可自拔的模样。
米修斯微微动容,俯身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不要叫我大人。叫我的名字。”
他双手撑在明尼蒂腰的两侧,宽松的祭司长袍垂下来,米修斯觉得碍事,将衣服全脱下丢到床尾,露出劲瘦的身体。
从他的左胸到腰侧有一条占据半个躯干的陈年旧疤,愈合后形成了扭曲的凸起,是数年前逃离王都时被亚瑟大公的护卫砍伤留下的见证。
“疼吗?”鬼使神差地,明尼蒂把手搭在上面轻轻抚摸,这条疤痕没让他觉得恐怖,却感觉到一丝心酸。
“不疼。”米修斯捉住了他的手,卵散发的气味让他眩晕,他心里清楚眼前的人是公证人特意安排的信徒明尼蒂,落在眼睛里的朦胧模样却怎么看都是奥利亚,他眯起眼睛笑了,将捉住的手举到眼前,吻了几下掌心后还觉得不够,用舌头温柔地舔了上去,把掌心舔得湿漉漉的,两瓣嘴唇在掌心里上下摩擦,“叫我的名字……”
明尼蒂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嘴唇颤抖,似乎有一把枷锁加在他的嘴上,让他难以直接喊出这个名字。
“米修斯,叫我米修斯。”米修斯一只手仍然握着明尼蒂的手腕,稍微放低了点,伸出另一只手与它十指相扣。他低声笑了起来,好像终于玩够了,松手按在明尼蒂的大腿根上,轻轻给他挠痒痒,“叫我的名字我就接着肏你。”
“……米修斯。”明尼蒂发出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自己抱着腿。”米修斯把他的双腿抬起,压在身侧,明尼蒂乖顺地用手抱住,米修斯在床上扫视一眼,拉过枕头来垫在明尼蒂腰下。
明尼蒂的下半身被折叠起来,射过后的还没再次勃起的肉棒软软地躺在自己的肚皮上,肉穴朝上张开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含过肉棒的穴口比一开始更加红艳湿润。他没有伸手去抚慰自己的肉棒,尽管这个姿势可以做到,他用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淫荡的表情凝望着米修斯:“我想要你,米修斯……”
米修斯把肉棒抵在穴口充血变肿的软肉上,缓慢地插入肉穴,一边以同样的速度从明尼蒂的肉棒根部抚摸到肚脐下,顶到头时又抽出来少许再用力挺进去,啪地撞在他的屁股上,同时手往下按,感觉到龟头隔着一层肌肉撞到手心,“居然肏到这个位置了,你的肚子会被肏坏的。”
“没关系,肏我吧,肏坏也可以……我的屁眼就是……用来给鸡巴肏的……”明尼蒂仰着脖子,腹肌绷紧,从肉穴被米修斯的肉棒撑开后,每进入一寸产生的摩擦都带来望不到头的快感,他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米修斯无法再说服自己相信幻觉,他知道奥利亚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小婊子。”他用亲昵的语气问,“你对多少人这样说过?”
“啊嗯……只有你和……”明尼蒂狡黠地笑了笑,故意夹紧了肉穴,“我的父亲。哈哈……哈啊……他死了好几年了。我的屁眼……是不是……很紧?”
“很紧,你父亲知道他的婊子儿子的屁眼生来就该是鸡巴套子。”米修斯产生了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愤怒。他换了个姿势,两手撑在床面,像打桩一样把肉棒重重锲进肠道深处再拔出来。
明尼蒂立刻就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可怕之处,米修斯弯曲向上的龟头在肠道内一路碾压到底,把他的膀胱和前列腺都顶了起来,肚子里既火热又酸软,这种感觉太过于舒服,肉棒在强烈刺激下再次硬了,在肚皮上随着抽插上下弹跳。
米修斯把他的两颗红润饱满的睾丸捏在手心,薄薄的皮肤下精囊随着挤压滑动,但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掌控,“两个可爱的小东西。我听说不少权贵会阉割掉他们驯养的小男孩的睾丸,你知道有这回事吗?”
明尼蒂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是的……”
“阉掉睾丸被肏屁眼会更爽吧?”
“不……不知道……”明尼蒂有些惊恐,但屁眼里的肉棒一点也不停,仍然把他的屁股肏得啪啪作响,每一次都顶到让他感觉无比舒爽的肠道深处,这种恐惧混合着极致快感的矛盾感觉让他快疯了。
“你的屁眼夹得更紧了,我都快动不了了,放松点。”米修斯拍了拍他的屁股,“光是想象你就这么激动,你也想被阉割吗?”
“不,不要!不要切掉它……”明尼蒂在米修斯的逼问下哭了,他捂住肉棒和睾丸,想把它们都藏在手里,但还是露了一小截出来,肉棒的头部一抽一抽,看得米修斯心情大好。
“没用的东西才会被切掉。如果不想被阉掉,就多射点出来。”米修斯强硬地拨开他的手,把肉棒捏在手里,用掌心去摩擦顶端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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