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懒洋洋的抱着下体水光淋淋一片狼藉,屄肉在高潮余韵不断抽搐的女儿休息。
“不耐肏。”
这位父亲刚刚结束兽行,便恢复了往日正直无私的大家长模样,淡淡的对自己刚刚侵犯的女儿做出了低劣的评价。
……
这次情事过后,朱柔雅对性爱念念不忘。可是要么周日哥哥放假,好不容易等到哥哥不在的日子里,她妈妈又回来了。于是最多也只是在晚上睡觉之前,躺在那个泡满了自己骚水的床单上偷偷摸摸的扣扣穴罢了。
她即使再怎么不懂,也对自己和爸爸做的事有一些隐隐绰绰的了解。于是当然知道自己不但是做了妈妈苦心教育自己不能做的事,还抢了妈妈的丈夫、和自己的父亲乱伦。
所以此后,对于妈妈,她又羞愧又难堪。尤其是她的妈妈问她房间里的床单怎么花了一块的时候,明明知道妈妈实在担心自己,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说出事实的情况了,她也只是含糊着说是自己不小心洒了水在床单上,因此湿了一块,没及时擦干净,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堕落到底。
关了灯,躺在妈妈新给她换的床单上,她的手又忍不住往下走,摸到了自己已经分泌了液体的下身,捏住扁扁的小阴蒂,开始用力揉搓。
然后用两只手指捉住小阴唇,往外拉开,小声呻吟着想象,身下有一个男人在津津有味的吃自己的屄。
“啊…好爽……”
她竭力回想那一夜的销魂滋味儿,又惧怕妈妈会突然开门进入房间,愈发觉得刺激,性致愈发高昂,根本无法停止这种不合时宜的低贱想法,于是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气音呻吟。
被拉扯大开的穴口自发蠕动,被冷空气吹着,似乎真的有一个透明的凉舌头在舔她的屄。
她忍不住将自己的食指按到屄肉里,顺着湿热滑嫩的穴肉往里摸。
穴肉随着朱柔雅心情的跌宕起伏而微微的颤,柔情蜜意的裹着她的手指,吮吸着指尖往里拽。
少女的恢复能力总是很强大的,因此即使不久前才被狠狠地凎过,过不了多久,穴肉就又会变的又紧致又柔软,像阳光照射的沙滩上伏着的清闲舒适的贝类——出水多,肉质嫩。
“呜啊……”少女弓起了身子,夹紧了腿,“怎么会这么爽……”
她的指尖顺着屄肉的褶皱往里探的深了一些,快感食髓知味的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死死地依附着每一根神经的接头,将欲望放大再放大。
然后成为择人而噬的深渊。
朱柔雅咬着嘴唇,即使再怎么知道不应该,也抵挡不住体内最原始的快意。
这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想起来父亲有力的抠挖,想起那个上午邪恶迷乱的情事,想起那天的快感、激烈、永攀不止的高潮与潮吹……
她的手指伸得更深,动得更重。
一句承受不住而略显高昂尖锐的呻吟突兀的冒出,又在半空中悬悬的戛然而止。她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唇,一副因为快感超出预期而惊慌失措的神情,可是身下,指尖动作却越加激烈。
“呼,呼……爽死了……”
她顺从着记忆,手指从屄穴里的敏感处抠挖围搅,直搅的寂静的房间里出现点点水声,快速急切的呼吸和细微的呻吟再也遮挡不住。
也就听不见门外悄悄的脚步声。
——“吱呀”。
门开了。
朱柔雅的手指用力弯曲,她受惊一般看向房间门口,与此同时屄肉开始剧烈收缩,不着一物的身下涌出一股子骚水来,湿淋淋的流过大腿根,洇湿了大片床单。
逆光的黑影看不分明,她的手保持着那个动作不敢再动弹,快速转头闭上嘴,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在熟睡中的样子。
“小婊子。”
门外的人开口,是一种充满不屑的语气。那种分明得知会看到这种情况的鄙夷语气,就仿佛是将一切事情都掌控在了手中似的。
熟悉的声音叫朱柔雅放松下来,她晓得是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来了自己房里。
朱柔雅记着父亲于情事上的爱好,偏过头去,扬起脖颈,主动低贱的开口迎合:
“我是小婊子,”她的手从薄被下抽出来,湿哒哒的还滴着淫丝,她将手指展开,向父亲展露这场悄然进行的淫荡高潮,然后将自己的战利品吞入口中,“爸爸快来肏你的小婊子……”
手指将漏在嘴唇外的腥臊液体剐蹭进唇中,分明难吃极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偏偏就叫她仿佛在吃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忍不住含在舌尖细细享受。
朱爸爸逆着光,只看得见一片高大的黑色剪影,却一点也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
“唔哈……”朱柔雅吐着舌头呻吟,被舔的乱七八糟的手指又送到了身下,一副被送上高潮的低贱样子,因为想要求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她格外舍得侮辱自己:“小雅想要爸爸肏一肏屄……爸爸快来肏你的小骚母狗……呜啊,受不了了……屄里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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