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后的人,这些人据估算下来,我们红门只怕有一万三千人。”“确实不少!”苏悦儿听的有些咋舌,心中更觉得这差不多就是一股部队。“是啊,不少!”老太太此时开了口:“我红门各处都有自己的生意,各分舵也能供给一舵的开销,但由于日耗不小,基本上也各处是持平,偶有结余,也都留在每个分舵作为周转的银两以备不时只需。我是红门的当家,也是白家现在的家主,白家做的生意当年可是借了红门的人脉,而我白家自成世家起,我每年也会拿出白家二成的收益贴进红门算作回报,是以红门上下还得运转,未见颓势,而我手里也有些银两能做事。可是,你也看到了,这一年多来,各处角力,各方周转,我白家的钱那是花的如流水,名头越响,这打秋风的就越多,嫁女的有盘算,娶儿媳的想刮捞,就连不相干的世家,也都在为了利益之争,相互觊觎,或联手,或观望,或已出手!而恰逢去年是灾年,年里进项大减,加之之前大爷那批军粮的丢失,我们白家虽不至于掏空底子。但至少也伤了元气,这使得观望者内心不安啊!”老太太的话说的算是够明白,苏悦儿尤其听得那句嫁女有盘算时,便觉得有些脸红,但最后的那句观望者内心不安,帘唤起了她的警惕,当下便言:“您说的是叶家?”“不止叶家,也有海家!”老太太说着看了苏悦儿一眼,苏悦儿已是惊讶不已:“海家?怎么会呢,海二爷不是和大爷挺亲的吗?”“亲有什么用呢?太子爷和我们不也亲,可要是在利益的面前,该舍的时候是一样不会含糊的!毕竟我们是民!”老太太说着眉间浮现一丝凝重:“海家与我们亲是亲,但终究因着亦兰的事,海二爷的心里对你公爹报着一丝怨。加之他那一路因着是‘行’,是盐业,各行各业大都倚重不说,皇家也是挥眈眈,一面用他,一面又怕他和谁近了,被人利用而易生谋反,所以,海家就算想帮我们,也是有心无力,他们现在都是伴君伴虎的日子,哪里还能帮的上我们,否则也不会这次来告诉我们要我们自探粮路了。”苏悦儿听的眉头也跟着蹙,毕竟她是昨个才从海姨太太的口中知道,自己已经被幸魂选中,将是蓝门也同时是海家的继承人,若真是如此,那她这个海家岂不是还被皇帝一家子盯的死死的?正行走在刀口上?“叶家做的是织造的生意,上至宫廷华服下至百姓短衣,皆由他们一家承接,这一行,利大无比,可因此也被人知身有肥油,所以这打秋风的人不会比我们少,而且因为和各种的官员近乎,所以她们花在人脉关系上的银子也不少,那自家的钱袋也是有些空,不然也不会当年费尽心思的想把自家女儿弄进来做我们白家的填房,说白了,还不是想盘算我白家的钱?只可惜,在我家耗了这二十多年,所得也不过蝇头小利。”老太太说着眼lou嗤笑之色,继而却是端了茶:“所以大的不成,小的来,继续的来谋算,只可惜,我这白府的底子是乱七八糟的,她们想看看不清,想摸,也摸不透,所以她们只能观望。”“老祖宗您既然清楚这些,为什么当初还要二爷和二奶奶去探路呢?”苏悦儿虽然知道老太太让二爷去探路的用心就不正,也不是真给他机会,但毕竟是允诺二奶奶跟着去的,那万一要是二爷还真办的成,那这老太太的底子,只怕对方也就清楚了啊!老太太瞧着苏悦儿眉宇间的异色,便已猜到她说想,当下笑着喝了口茶说到:“其实我还巴不得二奶奶那边能成啊!”说着她冲苏悦儿眨眨眼:“琢磨出味了没?”苏悦儿眨眨眼,脑子转了片刻,当下一拍手:“我懂了,空手套白狼!”老太太的眼一亮:“对!那叶家想趁我们白家探路为自己打算,而二奶奶更巴望着二爷能当家作主,将来她才能名正言顺的治家,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谋算我白家的利益?可是,它们在算我也在算,既然他们这么迫切的希望,那我就给她们这个机会,倒时,探路遇到麻烦,二爷压不住,那叶家就要出力帮着通,二爷手里的钱不够用,二奶奶也不能看着功亏一篑不是?更是要贴着钱来搏!我白家的粮路固然是她叶家拿下的,可到底是我们二爷去的,通的也是粮路,白纸黑字下,我若在最后来个釜底抽薪,这一切不都是叶家给我们白家送来的?倒时,他们除了吃个哑巴亏,又能如何?”老太太说着一脸得意的笑,苏悦儿却不由的内心感叹:这老太太一天到晚是不是太闲了?无聊到无事,就这么盘算着怎么捞钱?重利,这看来就是商人的本性了,想来这重利之下的盘算,倒玩的也刺激。“那三爷这么一闹,您的算盘可落空了。”苏悦儿瞧着老太太的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老太太脸上得意的笑立刻收了一些,不过她的心情似乎还是很愉快:“失去一次机会,倒知道我那奇儿安好,这么看怎么都是赚,毕竟一计所图,便是一锤子买卖,再想有可难,如今的奇儿安好,我等于失而复得一个顶好的人才,一个人才所能想出的计策又岂会只一例?”苏悦儿当下陪着笑的很灿烂,心里却觉得这老太太不亏是老领导,够精够滑。“老夫人,还是说正事吧!”红樱见两人扯的远了,便出言提醒,于是老太太一点头说道:“简单说吧,我红门越大,难处越大,这银两的用度也就越大,如今有些各处都有生意在做,却已经有些艰难,我意思你既然是和奇儿出去把粮路探下,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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