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没看清射来的是什么,但是水箭后面拖着极为明显的一串气泡,速度极快,不容多想,身子一侧,堪堪躲开。
水箭贴着林晓东身侧过去,林晓东只感觉水温都低了几度,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更为震惊:这银鱼吞吐寒气,虽然灵智未开,法力却不小!
“嗖嗖!”林晓东愣神的功夫,银鱼又吐出了两道水箭射来,林晓东双手一弹,弹出了两个火球,两声水下闷响,相互抵消。
“我就不信,我一个人,比不上你一条鱼法力高!”林晓东跟这条鱼杠上了,手上快速弹动,一串火球向银鱼射去。
银鱼竟然也不跑,反而张口吐水还击,一串串气泡和火球撞在一起,把水下搅了个天翻地覆。
一连几招也不分胜负,林晓东一口气憋到头了,没办法,弹了几个更大的火球,开始上浮,溜了溜了。
重新回到岸上,林晓东浑身湿漉漉,一只手掐腰,另一只手挤了挤头发上的水,看着河面一筹莫展:没等把这鱼烧死我先憋不住气了,这可怎么办?
林晓东焦急地一边甩手一边来回走动,突然眼睛放光,蹲了下来,就看见河边的草地里,长着一朵紫色的小花。林晓东认得,这是沙地兰,喜欢生长在阴冷干燥的地方,有补阴除湿的功效,修习阴冷法术的人,容易沾染湿气,阴阳不调,导致风湿骨痛,吃沙地兰,就可以医治这样
的病症。
“我给它布置个陷阱不就完了吗!当鱼来抓不就完了吗!”林晓东突然来了主意,瞪圆了眼睛手拍大腿,几乎要跳起来。
“这银鱼修到这个地步,平日肯定没少吃水下的草药,肯定也会刻意的去找珍惜水草来吃,就是不知道,这陆地上生长的药草,你吃不吃的惯。”
总要试一试,林晓东采了几株自己见了都忍不住想吃的上等药草,捆成了一个球,然后叫出了菜菜。
“我用藤蔓编一张网,用这几颗药草当诱饵,引诱那银鱼浮上来,银鱼只要露面,你就往上飞,把网拉起来,这鱼只要离了水,还不是任我宰割。”林晓东吩咐道。
“好耶!”
林晓东手一伸,五根手指上伸出了五根藤蔓,自行编织成了一张大网,有一间屋子那么大,四四方方,四个角上,都伸出藤蔓来,拴在了菜菜腿上。
渔网沉到了水下,药草球飘在水上,菜菜站在水边,盯着水面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
接下来只能守株待鱼,林晓东在岸上坐下,闭目养神,眉心皱起,自言自语:兰若,你可要挺住啊!
不知过了多久,水下一道银色的影子浮出了水面,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一点一点试探着,向药草接近。
林晓东注意到了水面的变化,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动,心中却激动尖叫:上钩了上钩了!鱼儿上钩了!
银鱼十分谨慎,在外面转了好几圈,才终于直奔药草。
“呼啦!”菜菜振翅而起,哗啦一声,溅起许多水花,好像水下有炸弹爆炸一般,渔网收紧,整个把银鱼给提了起来。
银鱼出水,在水下有多大本领也使不出来了,林晓东放声大笑:“你现在怎么办?”
话音刚落,就看见银鱼浑身鳞片放光,嘎吱嘎吱,渔网上立刻起了白霜,把藤蔓给冻硬了。
“糟了!”没想到变故突生,林晓东一拍大腿,银鱼尾巴一甩,嘎吱一声,就把那冻硬了的藤蔓挣开。
“嘿!”林晓东闷哼一声,手指向渔网,凭空又生出了许多藤蔓,把那破洞填补,同时往银鱼身上缠去,银鱼身子悬在半空,力气有限,被死死缠住不能动弹。
银鱼拼命挣扎,张口又吐出了几道寒光,把那藤蔓打得落花流水,眨眼间就在渔网上又扎出了两个窟窿。
“渔网困不住他,菜菜,喷火!”
菜菜飞在半空,张口往下吐出一团烈焰,这是在半空中,火焰威力远胜水下。
“腾!”火焰掠过,银鱼被烧得浑身冒烟,银鳞被烧黑脱落,露出了粉色的,冒着热气和香味儿的皮肉。
但是这一把火也把渔网彻底给烧没了,银鱼从半空中落下,眼看又要落到水里。
林晓东纵身一跃,人在半空中伸手,右手食指射出一根藤来,射向银鱼。
哗啦!
银鱼入水,但藤蔓也缠住了它的尾巴。
“跑了?”林晓东正失落,突然,藤蔓上传来巨力,林晓东一个趔趄,竟然被拖到了水里去!
“哎?”菜菜不能入水,飞在半空,没了主意。
到了水里,又是银鱼的主场,银鱼尾巴一甩力大无穷,拖着林晓东往深处游去。
林晓东不肯松手,心中思索:这鱼受伤了,现在就是抓住它的最佳时机,收拾了它,才能安心找药草。
银鱼确实受了重伤,鳞片没剩下几片,鱼皮也被烧糊了,发了狂,没命了一般,没有规律地忽左忽右,把林晓东甩得头晕脑胀。
林晓东被拖着游了一会,周围景观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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