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宜然狞然一笑,低头躲过柴俊英这一招,五华扇又一扇。
柴俊英只感觉眼前一阵红红绿绿,花了眼,然后脖子一凉,就被郭宜然割了喉。
“呃……”一声闷哼,倒地死了。
“啊?”庞烨华吓了一跳。
刘冠玉高声叫道:“于平波?你出来!”
于平波这边士气动摇,庞烨华见状,忙叫道:“谁去战他!”
阵中又走出一人,直奔郭宜然,口中叫骂:“大长老帐下于德义,来取你狗命!”
于德义手拿一把铁钩,和郭宜然短兵相接。
郭宜然是护卫出身,最擅长贴身短打,十招过后,于德义一个冷不防,胳膊上吃了一刀。
“啊!”于德义惨叫一声,退到了一边,亮出了灭光琢,小孩项圈大小,漆黑色,往郭宜然身上打来。
郭宜然一看这物件闪烁灰光,是有法力的,忙把五华扇展开。
五色光华招展,没想到遇上灭光琢立刻暗淡。
“嗯?”郭宜然把五华扇拿到眼前来看,已经灭了宝光。
“嗨!”于德义铁钩一甩,正中咽喉。
“咳咳……”郭宜然咳了两口血,跪地上死了。
“可恨!”冯祺祥这边又杀出谷兴安,持短匕刺去。
谷兴安的贴身近战也远在于德义之上,于德义肩膀上又吃了一剑,忙把灭光琢打来。
谷兴安见状,手伸进怀中,飞出寒月轮,驴车车轮大小,闪烁寒光,和灭光琢撞在一处。
寒月轮上寒光消失,可是灭光琢上也起了一层冰壳。
“嗯?”于德义瞪眼向灭光琢上看去,突然胸前起了一层白霜,心脏被冻成冰块,倒地死了。
“啊?”庞烨华惊叹一声。
阵中又走出一位方鸿远,手拿一把铁斧,问谷兴安:“你使什么物件暗算我同修?”
谷兴安冷笑:“你上来就知道了!”
方鸿远咬牙,挥舞铁斧,谷兴安手拿短剑,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嘿!”方鸿远仗着自身力大,一斧子把谷兴安的短剑砍飞。
谷兴安后退三步,又使寒月轮向方鸿远打去。
方鸿远不知道寒月轮已经被于德义灭光琢打坏,仍使铁斧去挡,当的一下,寒月轮被打得直接掉到了海里去。
“呃……”可方鸿远的胸口,也泛起了白霜,瞪圆了眼睛,低头看了看,趴下死了。
“堂堂族长侍卫,原来也只是靠偷袭的阴险之徒!”庞烨华阵中再走出一人,名郭景辉,手拿长枪,向谷兴安杀去。
长枪对短剑,一对一的时候,长枪的距离优势发挥不出来,一招落空就会被谷兴安近身,长枪笨重,竟然还落入下风。
二十招过后,谷兴安抓住一个破绽,短刀往郭景辉肋下刺去。
郭景辉一个后跳躲开,谷兴安一剑刺空,手一抬,袖子里又放出一道细微的寒光,再向郭景辉射去。
哪知道,郭景辉早就看穿了谷兴安的手段,见那细小如针的寒光射来,忙拿出纳浊瓶,灰光一闪,就把那寒光装了进去。“啊?”谷兴安一下变了脸色,他刚刚杀于德义和方鸿远,使的就是这一招,寒月轮不过是障人耳目的幌子,袖子里飞出的月芒针才是杀招,于德义和方鸿远都是没有防备
,被月芒针打在胸口阴死的。
“哼!”郭景辉冷笑,纳浊瓶对着谷兴安放了一道灰光,谷兴安立刻脸上发绿满眼血红,仰面倒下。
“还有谁?尽管上来送死!”郭景辉冲冯祺祥等人叫嚣。
庞烨华指了指自己身后:“我岛上有数千精兵,看你们能坚持到几时!”
林晓东回头一看,冯祺祥手下只有两个人了,而庞烨华手下还有六个人,更别提岸上还守着四百官兵。
“族长,得把于平波和大长老引出来。”林晓东扭头对刘冠玉悄声道。
刘冠玉听了,挺胸高声对庞烨华喊道:“你既然胜券在握,为什么于平波还不敢出来见我?你说我软弱怕事?于平波又躲在什么地方?”
庞烨华不屑一笑:“少废话!”
冯祺祥手下刘彭越杀出阵列,直奔郭景辉:“我来杀你!”
郭景辉干脆不跟刘彭越打斗,直接起纳浊瓶在头顶。
刘彭越见状,收住脚步,红眼龇牙道:“你这瓶子,也没什么玄妙!”
“是吗?”郭景辉挺胸,纳浊瓶对着刘彭越,放了一道浊光。
刘彭越手一伸,举起招山印,放了一道土黄之光,把纳浊瓶放出的黄光撞散。
“哼,去死吧!”刘彭越大喝一声,招山印往郭景辉头顶砸来。
郭景辉也使纳浊瓶一扫,又吐出一道浊气。
招山印被污,灭了宝光,但是余力仍在,咔嚓一声,把纳浊瓶打得稀碎。
“你!”郭景辉还在愤怒刘彭越打坏他宝物,岂不知刘彭越已经跟了后招,打了一发蚀水珠,正中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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