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宏达带着一众官兵,头也不回地跑了。
林晓东还不解气,咬着牙恶狠狠地想:“呸!天道是天人享福的地方,却还有人作恶,真是格外可恨!”
大家剪了绳子,于慧颖走上来,感激道:“谢谢你救了我们大家!”
江永宁跟过来,点了点头:“今天要不是你,我们都要被抓走了!”
“是啊是啊,他们怎么能随便抓人呢!多亏你了!”村民们也都上来道谢。
村里的老人却担忧道:“打了县令的儿子,事情可不好收场了,咱们赶紧逃吧!”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们不同意,瞪眼道:“跑什么跑?我们犯什么罪了么要跑?这里是我家我能跑到哪去?不怕,跟他们干!”
老一辈则说:“那是县令家的公子,你看看带了多少官兵来,咱们小老百姓哪惹得起啊,要是被抓走去当苦力,还不如躲到别的地方去呢!”
于慧颖仰头看向林晓东,担忧道:“林大哥,我觉得大家说的对,你惹了县令家的公子,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要不,你干脆出去躲躲吧!”
林晓东不肯:“我走了,你们怎么办,他要是再派人来怎么办?”
村里的小伙子们听了更是群情激愤,昂然道:“就是!林兄弟一个外人都不怕,我们怕什么,我们不走!”
林晓东却说:“大家能走的还是走吧,但是我得留下来对付县令家的公子。”
村民对林晓东万分敬佩,议论了一会,各回各家,胆子小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逃难,不怕事的年轻小伙子们则留了下来,收拾些刀枪棍棒。
林晓东则加紧练功,无字天书的运转加上他自己打坐调息,修为增长的速度是常人的两倍,来到此地一个月,却已经有了两个月的法力。
可是卢宏达没有给他变强的时间,第二天晚上,村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名史弘亮,是伏龙山日升观紫炎派常阳子门下三代弟子,在伏龙山学道三年,经受不住天人荣华富贵的诱惑,私自下山,来到了宝坻县,给县令卢德寿当打手。卢宏达被林晓东赶跑之后,回去第一件事就找了史弘亮,史弘亮听卢宏达说,林晓东使一样珠子,除了冒寒气没有别的本领,就知道是一个修为短浅之人,十分不屑,因
此独自一人前来。
来到村口,卢宏达四处打量,村里不到百户人家,到处都是茅草屋,炊烟袅袅,一片宁静祥和。
他不禁轻蔑一笑,嫌弃此地破旧贫困,高声叫道:“哪个是林晓东?”
林晓东也在做饭,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心中咯噔一声,显然是卢宏达派人来了。
走到院子里,林晓东抬眼看去,见到史弘亮,不禁心中一沉,就见此人一身道袍,是个正儿八经的道人。
见林晓东出来,史弘亮问道:“是你那天打了县令家的公子?”
“不错!县令家的公子,强征平民去给他修园子,无法无天!”林晓东挺胸昂头。
于慧颖和江永宁听到了动静都赶了过来,江永宁指着史弘亮瞪眼道:“你是谁?要来干什么?是不是县令儿子派你来的?”
史弘亮轻蔑一笑,扇动了一下手中的羽毛扇,昂头道:“不错,正是卢公子派我来的,我是伏龙山日升观紫炎派三代弟子史弘亮,在常阳子门下学道三年。”
说完,转头看向林晓东,问道:“你是何人,在何处修道,竟然敢管县令家的事情?”
“无门无派,就是看不惯有人随意欺凌百姓!”林晓东胸口一震。
听说对面没门没派,是个没有背景的小垃圾,史弘亮一下子狂起来了,挺胸高声叫道:“你好大的胆子!阻挠卢公子征人,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背景,原来是个无名之辈!”
林晓东当然也听出了史弘亮的弦外之音,心中暗骂:“此处是天道,理应天人享乐,没有忧苦,可没想到,也有你这种欺软怕硬的盗道之徒!”
“你倒是有名有姓,却跟着卢公子欺负黎民百姓?”林晓东反问。
史弘亮狡辩道:“给卢公子做事,是他们的荣幸!”
这时,村里的小年轻都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指着史弘亮就骂:“放屁!你觉得荣幸你怎么不去?”
史弘亮看向林晓东,冷冷道:“我不欺负平民,此事就找你,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你不是我的对手!”
林晓东咬着牙,回头看向了村民,心中暗恨:“这就是天道?若是天道之中,还有被欺压的百姓,那这天道,不待也罢!”
回过头来,林晓东双目如死灰,直勾勾道:“少废话,出招吧!”
史弘亮点头:“好,是条汉子,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没门没派的散人,我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管的!”
林晓东歪头梗得脖子咯吱咯吱响:“人总要一死!”
“好!给你看看我紫炎派的本领!”史弘亮从怀中掏出了一盏油灯,诡异的是,上面燃着两朵火苗相互分开,好似双头蛇一般。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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