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丹道仙众中又走出一位,身披大氅,手提利剑,怒视葱岭众人:“南丹道仙众,文庆山法真洞姜宝,谁来战我?”
姜智明拎深云剑大步上前:“广寒秋葱岭仙众,鹿台山浮光洞姜智明,要来领教!”宝剑出鞘,向姜宝前心刺去。
姜宝净济剑一抡,将深云剑挡下,和姜智明杀在一处。
姜智明也非是姜宝敌手,斗到十五合,便落下风。
姜宝步步为营,再斗十合,虚晃一招,将深云剑避过,净济剑一探,在姜智明肋下刺了一剑。
姜智明中招,呃的一声,后撤三步。
姜宝不给他喘息之机,杀将上来,净济剑一抡,要斩去姜智明首级。
姜智明见势不好,忙将风火伞撑开一拧,顿时风火相交,烈焰腾空,把净济剑剑尖融掉。
姜宝急忙闪身后退,道:“你这把火伞,却烧不得我!”
姜智明凶笑睁目:“愿意一试。”风火伞一拧,向姜宝放去火光。
姜宝将身披冰火琉璃罩一裹,站在火中,安然无恙。
姜智明见他如此,己又着伤,更不多言,纵深一跃,退回阵列。
姜宝大笑:“你们葱岭仙众三战三败,若不是有林晓东,早丧命此地!”得胜回去。
临崇法师脸色铁青,按捺不住,催动坐下伏魔青虎,抡起云存剑上前,大喝道:“广寒秋葱岭仙众灵宝山离尘洞临崇法师是也,哪个有法力的来见我?”
戴佑的老师赵长廷,身骑五火狼,手提安慈剑上前:“夏云峰南丹道仙众,东津山秘善洞赵长廷,前来会你!你葱岭仙众,除了林晓东,更无一个能人!”
临崇法师听闻,牙根紧咬,回头问雷烈真人:“真人,今日一战,该如何论?”
雷烈真人望向茂深真人,道:“南丹道仙众袒护堕落血海的茂深真人,那便是与邪道等同,我葱岭仙众,对邪道绝不会手下留情!但杀无妨!”
茂深真人仇视林晓东道:“绝不会手下留情?先看看林晓东吧!”
雷烈真人漠然不动:“林晓东没有投身血海,林晓东没有掠走我葱岭仙众,林晓东没有在长昌洞暗算于我!茂深真人,上次我饶你一命,今日你必死无疑!”
临崇法师听了,杀心顿起,云存剑嗖的一声,扫向赵长廷咽喉。
赵长廷安慈剑一竖,将云存剑架住,和临崇法师杀在一处。
二人皆是他人之师,修为远在弟子辈之上,出手也更为老辣凌厉。
但临崇法师也非赵长廷敌手,比他短二百年道行。
二人斗到二十合,临崇法师渐落下风,再斗十合,一个不防,肩上吃了一剑,负痛败走。
赵长廷五火狼一催,高举安慈剑紧追不舍:“敢来我南丹道逞凶?性命留下!”举剑向临崇法师后心刺去。
临崇法师摘下腰间行雷玉牌,回身一举,放来电光。
噼啪一声,紫色电光劈在了安慈剑上,赵长廷被电得浑身一抽,往后撤去。
临崇法师回过神来,高举行雷玉牌:“给你看看我葱岭仙众道法!”向赵长廷又放来几道紫色神雷。
赵长廷见电光打来,忙将紫微索祭起,抛在半空,放来紫光。
只听几声雷响,神仙变色,紫电劈在紫微索上,没有作用。
赵长廷侧目轻哼,抬手一指,紫微索凌空往临崇法师顶上打来。
临崇法师忙将行雷玉牌举过头顶,又放来几道电光。
又一声雷鸣,紫微索将电光击碎,把行雷玉牌打落在地,临崇法师也缩头往后撤去。
赵长廷轻蔑道:“不堪一击!”复将紫微索抡起,再往临崇法师身上抽去。
林晓东出手,饮虹枪一指,紫微索顿时消了宝光,垂将下来,临崇法师忙抽身,退回阵列。
赵长廷嗯的一声,疑惑地将紫微索收起,退了回去。
宁冷的老师周显骑上赤玄豹,摇起愿道剑上前,坐名要林晓东:“你这邪道,别躲在暗处使手段,出来与我一战!”
灵怀子翻身上阴风魈,抡起参玉剑向周显杀去:“你也配战林道长?”
周显闻言大怒,举剑来迎,和灵怀子杀作一处。
周显修为也在灵怀子之上,杀了十合,便稳占上风。
灵怀子招架不住,再斗十合,一个不防,臂上被刺了一剑,血流不止,拨骑回身败走。
周显急驾赤玄豹来追,摇起愿道剑,往灵怀子项上抡去。
灵怀子眼见法剑斩来,忙祭洞玄印,金光一闪,一声锐响,将愿道剑击落在地。
周显被下了兵器,扯住坐骑,取下了身背洞真赤金琴,往琴弦上一拨,铮然一声,金光一闪,现出无数刀剑,向灵怀子射去。
灵怀子忙将洞玄印悬于头顶,垂下一片金光,只听一片刀剑金鸣,将那刀光剑影尽数挡下。
周显见了,将那琴弦连扫数下,向灵怀子放来数道金光。
洞玄印吃了几记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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