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铭桂眼见红光射来,忙将手指一弹,打出一发绝仙梭,喷来一股黑烟。
白骨针乃是死气炼成,绝仙梭却也并非正道,只听一声钟响,撞在一处,各自弹开。
辛选有些意外:“哦?”摇动手指,将白骨针再向章铭桂打来。
章铭桂手一抬,绝仙梭也迎着白骨针飞去,二宝腾空,隔空游斗,杀得钟声四起,宝光飞溅。
二人各运法宝,相距丈余,却杀得比短兵交接还要凶险,一连斗了二十合。
辛选修了修罗法,法力充盈,非章铭桂能比,白骨针红光愈发炽烈,绝仙梭放来的黑烟却越来越少。
二人再斗十合,章铭桂法力见底,将绝仙梭收起,拨起回身后撤。
辛选凶恶大呼:“哪里走?”摇动手指,白骨针化为一道红光,射向章铭桂后心。
章铭桂眼见就要一命呜呼,林晓东坐在驼牛之上,拿饮虹枪一指,落了白骨针。
辛选疑惑地“嗯”了一声,待到回神,章铭桂已经败回阵中。
容常子斜视林晓东一眼,对辛选道:“那林晓东满身邪术,擅能落人宝物,辛师兄,你先回来吧。”
辛选目视林晓东,冷哼一声,退回阵列。潘泰奎翻身上了乌玄狮,抽出息木剑,一跃而起,来至夏清淑阵前叫道:“你们这些大礼国正道,哪个敢来与我一战?一群宵小之辈,非我巫蛊仙众敌手!方才若
不是林晓东,章铭桂早死在我辛道兄手下!”万木云催动坐下金砂虎,高举定玄剑,向潘泰奎杀去:“潘泰奎!休要放肆!修了点巫罗邪术,就敢在源口道仙众阵前叫嚣?看剑!”定玄剑一抡,将潘泰奎劈面
砍去。
潘泰奎大呼:“来得好!”息木剑一横,将定玄剑架住,和万木云厮杀一处。
二人狮虎并行,法剑翻飞,辗转腾挪,前后交织,一气杀了二十合。
万木云非是潘泰奎敌手,渐落下风,再斗十合,一个不防,被一剑砍翻下虎来。
潘泰奎大笑,纵狮上前,息木剑贴地一剑,就要斩去万木云首级。
万木云落地,听得耳边风声,便知不好,忙解下后背震岳伞,撑开来,伞柄一摇,放一道玄黄之光,顿时地动山摇。
潘泰奎一剑砍去,息木剑脱了手,人也被掀翻下来。
万木云重新站起,趁着潘泰奎还未起身,将震岳伞高举,向他放去一束黄光。
潘泰奎落地一滚,蹲在地上,抬头一看黄光照来,忙抬手一指,身背天山玉剑自行出鞘,化为一道白光,迎着那黄光飞去。
潘泰奎有修罗术在身,法力大增,天山玉剑破了黄光,一声钟响,在震岳伞上戳出了一个洞。
万木云愤怒呼喝:“你破我法术?”
潘泰奎昂头眯眼,挺身冷哼,抬手一指,天山玉剑一道白光,向万木云项上飞去。
万木云躲闪不及,大呼:“吾命绝矣!”
却不想天山玉剑飞到身前,一声嗡鸣,便消了宝光,落在地上。
见天山玉剑落地,万木云骇得疾喘,怔住片刻,才翻身上了金砂虎,败回阵中。
潘泰奎不甘地指着万木云叫骂:“贼道出来!何故败走?”
转头又骂林晓东:“你别躲在暗处使手段,有本事出来见我!”
容常子道:“潘师兄不必气恼,林晓东必会下场,到时候再杀他不迟。”
潘泰奎拾起天山玉剑,检查一番,退回去了。
彭章喝问夏清淑:“三战三败,你们这些大礼国仙众,本事也不怎么样,你还要再斗么?”
夏清淑回道:“你们仗修罗术取胜,也并非巫蛊道法之功!”
傅明驾太清鹿,举正存剑来至阵前:“少废话,今日把你们这些贼道一网打尽,我看以后还有谁敢说,巫蛊之术是邪术!”
马晋催开天枢紫狮,仗悬广剑杀上前来:“巫蛊之术也许不是邪术,但是你修了修罗术,却是邪道无疑!”
傅明听了,愤然作色,正存剑一抡,往马晋头上砍去。
马晋举起悬广剑,将正存剑架住,和傅明杀在一处,鹿狮交锋,法剑翻飞,不觉斗了二十合。
马晋非是傅明敌手,落入下风,苦于招架,无力反击。
再斗十合,傅明看出马晋破绽,正存剑一撩,在他肋下刺了一剑。
马晋着伤,一声闷哼,拎骑后撤。
傅明往太清鹿顶角上一拍,一跃一丈高,追上前来,正存剑高举,往马晋后心坎去。
马晋听得耳后风声,反手打出一发乌金梭,金光一闪。
只听一声钟响,金光四溅,乌金梭打在正存剑上。
傅明只觉手臂发麻,拿起正存剑来一看,被乌金梭打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缺口,断口处烧得通红。
马晋回身,手指一摇,乌金梭射向傅明眉心。
傅明忙将四海钟祭起,一声钟响,白光一闪,滋的一声,升起一团雾气,将乌金梭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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