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
“嗯哼。”她的闷哼溢出喉咙,只因他一个蓄势,挺进她的r0ut,贯穿到底。
他显然很满意她难受的表情。
他缓缓ch0u出,又狠狠撞入,不紧不慢,如此往复。
她低低地sheny1n,身t的燥热难耐却得到了缓解,渐渐的,她甚至想要更多,更汹涌,更猛烈。
秦南风握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手掌收紧,r0un1e着大腿内侧,ch0u出的缝隙里,温sh的稠ye顺着大腿淌下,溶在他的掌心。
“这是你的目的吗?”
他加了身下的力度,撞得她身t直晃。手铐下的手紧握成拳,手腕已被磨的深红。
这的确是她的目的。
“奴谢殿下恩赏。”她没有正面回答,声音夹杂着缠绵和痛苦。
随着她神志越发涣散,他突然恶趣味地ch0u离她的身子,放下她的腿。
祁月睁开眼,用着有些意犹未尽且费解的神情看他。
秦南风用指尖划过她的白r,可鞭痕交错,深红的印记透着血丝,似给那对雪白的玉兔穿了花衣。
可下一刻,她便将痛苦溢出了声。
他扣住她的肩,拇指摁向r上的伤口,血珠r0u眼可见地冒出来。
“孤最是厌恶自作聪明。”
“殿下饶恕…”她已是虚弱无力,冷汗热汗交错,嘴唇越发失se。
她本是被冤枉,他为何还要这样对她?
秦南风松开她的肩,扶住她的t往自己跟前一送,身下那巨物又滑了进去。
他费劲再与她周旋,抬起她两条腿好让她更贴合自己,他如饿狼一般狠狠ch0u动着。
r0ut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她破碎的呜咽,一双花玉兔狠狠颤动着,她感觉魂已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当然听嬷嬷讲了很多床笫之欢,也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可是她不知道za这件事会这样癫狂失控,她一边快乐激奋,一边又痛苦难耐。
她想要他停下来,可是身t的诉求让她持续渴望,直到,直到她失控,再也忍受不住,一阵激灵流向全身,她ga0cha0了。
她的身子开始发软,她也开始大口喘息。
可他泄后还在她身t里停留,她裹着余温,面se赤红,看起来十分娇yan。
她的身姿自然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选为二殿下的上等侍nv。
只是,他本无意于宠幸侍nv的。
可今日朝堂上,父皇有意无意提醒他这些事情。他自然知道,如若他不扮演一个沉浸美se,花天酒地的二皇子,他在朝堂上便会被处处针对。
他谋略出众,武艺jg通,皇子中出类拔萃。父皇表面对他十分器重,却是不过喜欢将那些个烫手山芋的案件丢给他。实则父皇怕他声誉过盛,压了太子的威头。
如今,他连这样不成文的法子都能想的出来。便办了一场选侍,而那侍nv们哪个不是t态姣好,眉眼妩媚的。
且还是一群头脑简单,不通琴棋书画,出身卑微的货se。
可敏锐如他,显然他能察觉,祁月与旁人不同,虽不知她何来意,却能确信她不会轻易暴露身份。
她虽然看起来娇弱,却存在着,非常迷惑的x1引力。
想要,凌驾她,捏碎她,拆穿她,掌控她。
祁月被其他侍nv穿上新衣后扶着回了房间。
她回想起方才他一边整理衣裳一边看她的神情。
末了他解开她手腕上的镣铐。祁月失去了支撑,顺势倒靠在他的身上。
秦南风并没有计较,反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到她手里。
“算是对冤枉你的补偿。”
“奴谢过殿下。”祁月露出一个牵强的微笑。此时她还0着身子呢。
青玄看见秦南风从地牢里走出来,得他一个眼神,挥了挥手让侍nv们进去伺候祁月。
祁月不知道秦南风对她的印象如何,端详了下手里的药瓶,她觉得应该是不错的。
因为她接过药瓶的时候,并不感觉瓶身是很温热的。这就说明,药瓶是他特意带在身上给她的,并非日常配带之物。
除此之外,她对秦南风的印象也有所改变。
他确实是一个,非常心细的人。他洞悉她所有的神情,她的感受。
世人们说他专厉狠se,说他不近nvse不解风情。世人们还说他乃天赋异禀,造世奇才。
可她方才所遭受的一切,可足足证明,他不仅能近nvse,风情也是极好的。想到此处,不知为何她的脸又燥热起来,分明药效已解……
果不其然,仅过了一晚,第二日闲言碎语就传遍了整个g0ng殿。
二殿下光天化日之下在牢里宠幸侍nv。
祁月此时还不觉得他可怜,因为他收敛锋芒其实是件好事,省得亲太子派日后在朝堂上对他yyan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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