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望姝望着镜子,总觉得不自在。想了下,转身从脏衣篓翻出昨晚那件小衫,捏住肩膀两端,对着浴室灯,特地举起来打量。
顶端两粒扣子松开,配着v领设计,松松垮垮敞开一大片……
望姝心里一跳,立刻望向镜中。
视线从锁骨往下挪,最后停在耸起的两团上,莫名的痒意又从x口腾起,她面se瞬间炸红。
“野种!流氓!”
她用力拧开水龙头,狠狠地搓洗起来。
洗了足足一刻钟,望姝才拎着小衫去yan台。
家里有帮佣,姜大小姐向来不用自己洗晾衣服,好半天才找到一只衣架,却没有撑衣杆。
这难不倒她,搬来椅子站上去就行了。
结果最后,连垫脚也够不着,只能满脸发愁,举起手来不si心地伸手一g一g。
姜悬舟进yan台晾衣服时,刚好看到这幕。
nv孩手里sh哒哒的小衫还在滴水,啪嗒摔在她脚上,染得neng白的脚趾亮晶晶的。
他忍不住往下看。
姜望姝好像偏ai无袖衫配短k,细长笔直的腿确实很有线条感。不同于那晚机车长靴的凌厉霸道,此时她竟然有几分邻家感。
不过……真是新鲜。
平时威风凛凛的大小姐,现在居然会为晾衣服发愁。
嗤。
听到脚步声,姜望姝立刻扭头看来。
正正好好看见他唇角的弧度,转眼就变得斗志凛然。
她单手叉腰,“笑什么笑!”
昨晚的账还没找他算呢!
姜悬舟懒得回应,专心将校服挂好,握住衣摆,用力朝两边扯,清瘦双臂登时迸出肌r0u线条。
只听啪一声破风脆响。
无数细密水珠四下飞溅,校服上的褶皱转瞬不见,平平顺顺起来。
完事,他掀起眼皮,嘲笑她:“笑你连衣服都挂不好。”
顿了顿,模仿她的用词,“连‘野种’都不如。”
激将法最好用。
果真,“你给我等着!”nv孩一着急就想从椅子上跳下来找他麻烦,结果越急越乱,一脚踩空。
姜悬舟只听见嗷呜一声。
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转眼就没了人影。
他皱眉,立即走到yan台边往对面看。
只见nv孩脸se惨白地捂住脚踝,满眼通红地倒x1冷气:“衰仔啊!痛痛痛!”
姜悬舟倒是矫健,一个翻身就跨过yan台。
视线中,突然多出一双腿,大片y影随之盖下。
姜望姝一擦眼泪,恨恨地抬头。
少年背光而站,居高临下看过来,眼神冷戾,带点天然而生的压迫感。
望姝立刻戒备地用衣架指着他,“你想g嘛!”
姜悬舟懒得理她,单膝蹲下看了一眼。
接着,长臂穿膝而过,抱起她往里走。
野种怎么能抱自己!
望姝无b震撼,惊慌地用手捶他:“你想g嘛!”
光线从后而来,将他下颌线与肩颈描出锋利廓形,不知不觉与昨晚梦境重合。
望姝突然间变得结结巴巴:“放、放下我!”
觑着她乱踢的腿,姜悬舟嘴角一扯。
似是嫌弃,又似嘲讽,“我拧断你的腿,b你自己踢断更快,你想试试?”
说着,她小腿肚突然被重重一捏。
挨了这一下,望姝只感觉腿根一软,好大的力气忽然被打散,脚趾情不自禁蜷起来。
好陌生的痒意,一下冲到她全身。
姜大小姐抿唇,瞬间低头,变成哑巴。
姜悬舟将她放在床边,“浴室在哪。”
她头也不抬,往一个方向指指。
然后手中一空,少年夺走她手里的小衣走开了。
等没了人影,望姝才仰起脸。
她满脸通红,委屈地看着红肿的脚踝,在他头上又记了一笔。
那野种一定和她属x相克,不然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
浴室里。
姜悬舟正要将小衣扔回脏衣篓,又觉得有点眼熟。
他食指g起,凑近了看。
尤其在衣服前x松松敞开的领口处盯了两秒,再往脏衣篓一瞥,发现只有这一件是她单独洗的。
昨天他亲自见姜望姝穿过这件,清楚记得衣领爆开后的糜yan画面,也能猜得到她是如何羞耻地选出这件衣服,重重搓洗,更能想得到她会怎样一边洗一边骂自己。
他突然嗤笑起来。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羞愤的质问:“你在g嘛!”
他扭头,眉头一蹙。
眼看着某人单腿跳过来要抢,他伸手就夹住她的腰,语气冷淡:“真不想要腿了,我现在就帮你弄断。”
望姝一心想抢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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