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岭没过几天就把白越文骗到自己家拖上了床。
陆岭用一只手轻易就钳制住白越文两只纤细的手腕,痴迷地舔他青涩柔软的雪白身体,哄他放松让自己进去。
白越文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看上去最好糊弄的鱼会突然爆发,害怕得不住抽泣,边掉眼泪边问能不能用手解决完就放过他,还说自己怕疼。
陆岭拒绝了他:“不可以,宝贝。如果不让你疼一回,你就记不住这个教训……养狗也是需要喂的。你把它饿着了,它就会咬你。”
“你穿那些裙子真好看,虽然发给我的照片都是不露脸的,但是我猜你应该群发给了不少人吧?对于熟悉你的人来说,不看脸也能认出来是你……”
一开始白越文还试图装傻,用眼泪把事情揭过去,但是从前这条一见自己哭就晕头转向什么要求都答应的乖狗这回完全不吃这套,强硬地打开他的身体。
“不要,我不要……”白越文被身体里那两根顶着自己敏感点磨蹭的手指磨得绷紧小腹抽噎,陆岭哥哥,我真的把你当哥哥……啊!”
他试图并拢双腿,被陆岭在软嫩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带着哭腔大声呻吟。
“又撒谎。”陆岭抽出手指,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抵在白越文被指奸出淫水的粉嫩穴口,“你不用担心,我没和别人做过,没有什么病。”
任凭白越文怎么哭泣求饶,那根比白越文整个手掌都要长一截的东西还是被插进了他的身体。
从星期五晚上到星期天下午,除了偶尔被陆岭喂点东西补充能量之外,他被陆岭断断续续肏了将近两天。期间陆岭把之前觉得适合白越文就买了的道具几乎都用了一遍。
到后来白越文已经意识模糊了,只知道扶着酸胀的小腹,偶尔发出几声小小的抽泣。陆岭给他洗澡时故意揉弄他后穴的敏感点,他都只会在睡梦里掉两滴眼泪,小声骂几句陆岭。
第二天早上陆岭开车把浑身酸疼的白越文送去学校,一路上都白越文看都没看他一眼。
唐贺后来无数次后悔时都会回想到那天早晨,他看见陆岭的车停在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巷口,车边有两个人影。
他让司机在远处停车,自己悄悄走过去。
那两个人果然是陆岭和白越文。他们并未发现有人接近,还在争执。
或者说,是白越文单方面在发脾气。
“你跟我谈恋爱,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好的……”陆岭还没说完,白越文给了他一巴掌。
“你愿意说得这么好听,那也随你。”白越文原本柔软的嗓音透着异样的沙哑和疲惫,“我陪你睡,你记得你说的话。”
唐贺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已经听不清那两人接下来说的话了。他在想这个周末究竟发生了什么,白越文明明说有事去了其他城市,还是说他其实只是和陆岭呆在一起不想让他们知道呢?
巷子里的争执已经接近尾声,陆岭不知道说了什么,又挨了巴掌。
唐贺精神恍惚地走了一会,站在学校门口对面,看见白越文走出那个巷子,陆岭想替他拿书包,手上又挨一下。
他跟在白越文身后,看见白越文手腕上露出半个咬痕。
虽然白越文对他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但对陆岭的态度却很明显冷淡下来。这周周末白越文又说有事,拒绝了其他人的邀请,于是唐贺定了早上五点的闹钟,偷偷去白越文家附近盯着。
上午十点多,他看到陆岭的车带走白越文。
陆岭的车开远些后,另一辆车停在唐贺面前。后排车窗降下,他看见自己的弟弟。
他与唐信沉默地对视一眼,拉开车门上车。
那天唐家的车只跟到一家温泉度假村,周日上午白越文和陆岭才离开。
这几天白越文的父母不在家,陆岭的车刚把白越文放到自己家附近,唐贺就去拦下了白越文。
“有什么事吗?”白越文说,“唐贺哥哥,我有点累,不急的话去我家再说吧。”他看起来的确有点累,眼睛有些肿,脸颊也有些泛红。
唐贺牵着白越文,一路走回白越文家。一到家白越文就开始犯困,说了没两句话头就开始往前一点一点。
“……你先睡吧,不急着说。”唐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声说。
于是白越文真的睡着了,唐贺把他的衣服脱掉,不出意外地发现他身上有不少新鲜的吻痕和指痕,大腿内侧和臀肉上甚至还有几个牙印。
唐贺摸进白越文的臀缝,轻轻触碰那个湿软的入口,随即挤进两根手指,辗转按揉他温热甬道里的嫩肉。
白越文原本就才醒没多久,睡得并不沉,很快就就惊醒了。“别弄了……我后面难受……”
“你跟陆岭在谈恋爱?”唐贺不紧不慢地继续用手指插弄白越文的嫩穴。白越文扭着腰想逃,被唐贺打了屁股。
“没有谈恋爱。”白越文看上去似乎并不愿意多说,祈求似地看着唐贺,“只是偶尔和他去玩……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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