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了贺景。
明明彼此都是成年人,需要的时候约个炮上个床,不需要的时候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本来挺爽的事,怎么这人还玩上头了想整个什么固定伴侣。
固定伴侣没问题,问题是贺景当真了。
整个客厅安静得有些诡异,季尧躺在地上挪动下身子,后穴里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往外涌出了一些,一阵粗重的喘息声随即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下意识看了眼站在身旁的贺景,如果忽略掉他刚才带着那些人轮流把自己搞成现在这副样子的话,那他西装革履倒是挺有个人样的。
其实他不介意贺景这么做,相反,他很喜欢。
只是见贺景始终板着个脸不说话,他干脆闭眼休息,正好被那群人弄到没力气,他也懒得开口自讨没趣。
回想那晚在酒吧与贺景的第一次相遇,季尧只觉得头痛欲裂。
金西酒吧是当地出了名的gay吧,也是季尧的猎艳场所之一。本来以为那晚会和以往一样过得活色生香,有滋有味,谁料就一踏进它家门槛,季尧就犯了病。
他连眼睛都顾不得挑个好看点活好点的男人,脑子就更来不及思考对方到底有没有什么脏病,随机一瞥就瞥到那个堵在面前穿白衣服的男的,一伸手一用力就拽着那人的衣服强迫对方低下头和他接吻。
应该算是强吻,不过当时他没想那么多,能上床就行。
被扔床上的时候他还迫不及待地去解那人的裤子,第一印象就是很大,还没硬呢就比一般人硬起来要大一圈。
这鸡巴干起来肯定很爽,至少他季尧不亏。
后面的事情他记不太清,只记得那人身体很烫,尤其是脸和耳朵,因为那是他胡乱摸摸到的,所以记忆深刻。
被操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他是一点都记不起来,反正第二天醒来他腿软得下不了床,后面还肿了好几天。
事后他想,那晚大概是很爽的。
“我叫贺景。”那人背对着季尧在穿衣服,穿好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份东西递给季尧,“没问题的话签一下。”
哦,原来他叫贺景,长得还挺好看的。
活和器……
如果他没眼花,那也是很不错的。
季尧咽了口口水,接过贺景递过来的东西,眉头瞬间拧作一团,“你……要和我做固定伴侣?还要我做你的狗?你开什么玩笑?”
贺景点头,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给季尧看,“你昨晚答应的。”
“别!”季尧伸手一挡,皮笑肉不笑地说,“这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你有这个需求,季先生。”
季尧脑子嗡的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他眨巴眨巴眼睛,“你认识我?”
贺景指了指丢在椅子上的裤子,“身份证。”
“哦……”季尧没来由地把目光投向贺景的下体,“让我再看看?”
本以为贺景肯定没那么直接,没想到这人居然就这么把裤子脱了。
季尧:?
他想错了,随随便便就能和陌生人上床的人,不直接才有鬼。
但是这笔交易好像确实不亏。
规则内容他都看过,问题不大,无非就是那种小众圈子里的情趣。
只是最后一条明确写着只能有贺景一个主人,他有点犹豫。不过仔细想想,又不是只能有他一个男人,男人和主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签了!
想到这儿,季尧拿过笔,在最后那栏里龙飞凤舞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开心吗?”贺景终于说话了。
“开心。”季尧向他露出一个餍足的笑容,又伸出手撒娇似的说,“好累,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贺景又不说话了,弯腰将躺在液体堆里的季尧打横抱起。
浴缸里的水温刚好,季尧一泡进去就觉得浑身轻松,身后的贺景在帮他擦沐浴露,他靠在他的肩头,眼皮逐渐合上。
这栋公寓里,被贺景安上数不清的针孔摄像头,只是季尧不知道。
贺景只希望季尧不要乱来,起初季尧确实安分守己,最多也不过是用玩具玩玩自己,直到第十天,他带了个男人回来。
然后就是常规的上床,换体位,内射。
而贺景,在电脑前看完了整场出轨大戏。
回家后贺景平静地问季尧:“怎么那里看起来有点肿了?”
季尧只说是自己玩的。
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毁了一个人。
不知道是愤怒,嫉妒还是自暴自弃,贺景找来几个还算干净的男人让他们轮流干季尧,即便他哭着说不要了,他还是让那些人继续。
你不是很想要吗?你不是很想被当成肉便器吗?
越想贺景心里就越掀起波澜,手下一个没注意,把季尧的背都给弄出几道红印子,听见季尧发出嘶的一声,他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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