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方便压着使劲。
贺闫已经忍到了极限,又察觉到肠道里水多的要命,根本不会撕裂,就畅快又迅速地疯狂摆胯,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小幅度抽插,到最后每次都把鸡巴整根抽出来,又狠狠发力,连带着重力一起凿进去,囊袋“啪啪啪”地撞在穴口,发出粘腻的拍打声。
“啊!不要,不要,贺闫!!”
怀岁的敏感点生的很浅,只要往穴里一插,光手指就能按到,更别说那么粗大的一根鸡巴,完全把穴肉给撑满了,就算是毫无技巧的蛮顶,也能回回都狠狠碾过骚点。
“唔…求求你,慢点,慢点!!”
怀岁简直要被他这样不管不顾的力道肏死,声音可怜的要命。
贺闫反正听不懂,就无耻地脑补小美人在喊他老公,说爽死了,要再重点,把自己想的更兴奋了一些,黏糊糊地伸出舌头,去舔怀岁的眼尾,鼻尖,嘴唇,简直要把人舔的满脸都是口水。
只是一次而已,怀岁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哭的眼前一片模糊。
整个下身都被撞麻掉了,小腿肚瑟缩着细细发颤,睫毛湿漉漉的,一簇一簇聚着,张着红肿的唇肉喘息,一副不堪承受的脆弱模样。
贺闫凑过去,安抚地亲亲怀岁的唇角,他那根鸡巴不争气,刚痛痛快快的射完,就又被勾的硬邦邦的,贺闫一只手握着它撸动,一只手揉在怀岁的后穴,那小而窄的地方被彻底肏开了,像口小淫洞一样,手指一触上去就被吮着往里咬,他摸了满手的淫水,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就先急急地捅进去猛插了好几下,搅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发响。
“咳,别…咳咳咳…出去……”
怀岁被弄的一下喘不过气,呜咽几声就开始咳嗽,可怜巴巴的,有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出来,立马被贺闫舔着吃进了嘴里。
原本被射的很深的精液也因为这几下,从肠道深处流了下来,混着淫水,湿答答沾了一屁股。
“好了好了,我不动了,别哭。”
贺闫被怀岁哭的浑身发颤的模样吓到,担心他会生生哭晕过去,也不敢再做,咬牙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草草收拾了一下,用毛毯把人裹着抱进怀里,自己就大喇喇光着,坦然在森林里行走。
规则只保护玩家的隐私,刚从小黑屋放出来的系统一恢复自由,就看见了这有伤风化的场面。
系统:【……】
这世界真是奇怪,野人都能做勇者拯救世界了。
从那天之后,开了荤的主角就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被骂被打都和颜悦色的,那些讽刺又难听的话也不说了,每天都洗衣做饭叠被子,哄祖宗一样哄着小精灵,看起来听话得很。
系统并不买账,刻薄地给出评价:【像只偷吃了食物,夹着尾巴讨好主人的蠢狗】
【岁岁要小心,这野人肯定没安好心,满肚子坏水!】
系统的话被事实证明,是无比正确的。
才刚开荤就被迫禁欲,大餐就在眼前晃,却怎么也吃不进嘴,贺闫憋的眼都要红了,看怀岁的时候总在偷偷咽口水。
法地在怀岁脸上乱亲,黏糊地舔他被泪水沾的湿漉漉的睫毛。
怀岁人不敢动,可那口穴却热情的厉害,根本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吃的起劲,淫水不断分泌,艰难地从被撑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来,连堵在外边的囊袋都被打湿了。
“老婆下边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尿裤子了?”
谢骛清鸡巴被伺候的舒服,他平常不是话多的人,这种时候却总要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怀岁被说的羞耻,他不用看,都知道下边的情况有多不堪入目,说是尿裤子一点也不为过。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主角不肯改指令,说要看芯片,现在又做奇怪的事。
他想到剧情里的女主角,那也是个仿生人,一开始被卖给酒吧,专门接待有情色需求的客人,但是女主运气很好,第一次出场就碰上了男二淮左,直接一见钟情被买回家养着。
女主比怀岁的设定要高级很多,她不仅有自主意识,不受芯片控制,甚至还能产生人类的情感,她清楚知道自己不爱淮左,后来遇到了男主谢骛清,一人一机双双坠入爱河,第一次见面就干柴烈火滚上了床,后来就是两个男人的争夺战以及穿插着的仿生人暴乱。
女主从头到尾都被捧着,能自由行动,能自主选择爱情,她对于仿生人被奴役毫无感触,因此并没有加入暴乱,只一心沉浸在恋爱之中。
而同为仿生人,怀岁扮演的角色即使一直都很听话,很安静,循规蹈矩地照着指令打扫其实根本没人住的屋子,却还是会在暴乱刚发生的时候,就被视为潜在危险,直接销毁。
怀岁对此没有产生“不公平”“凭什么”之类的想法,他对于角色没有太多的代入感,既然剧情这么设定,那么他就照做就好了。
可现在剧情发生了改变,主角居然真的使用了原本被忽视彻底的性爱仿生人。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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