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陈乐胸口。陈乐就像一只被人按住摸肚皮的小狗。
“想吸你的小奶子,咬你的骚奶头,用舌头把你的奶头舔得发麻肿大,在你的奶子上留下我的指印,再扇得它们啪啪乱抖……”程进嘴唇碰着陈乐的耳廓,热气吹进他的耳朵,连身下插屁眼的动作都有点慢了下来。
“你妈逼的……变态,不得好死!”陈乐声音闷闷的。
程进见他有了点反应,嘴角忍不住扬了扬,他直起上半身,胯下又开始加速猛撞,把陈乐插得几乎要碰到墙上。
陈乐胸前的外套拉锁被拉开,只剩下宽松的短袖罩在身上,那根本起不到束缚作用,他的奶子吊在身上,像两个吊着的充水小气球,他上身晃荡不稳,两只小奶子也左右乱摇,甩得飞起。
他忍耐着身后这个男人对他施加的一切痛苦的。他本就发着热的脑子在这种屈辱的境地下又逐渐混沌起来,刺激得来的精神维持不了太长时间,他一个被人围殴暴打的本就精神不济的病人,被那根大屌和周围人们下流的目光折磨得几乎昏死过去。
身后侵犯他的男人持久又猛,他头晕目眩,墙上贴着的方格瓷砖在他眼前转起圈来,一种飘忽的虚无感占满他的身体。
这种感觉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浇在他的内壁上,打得他浑身一激,让他又找回一点清醒,但这之后,是更为持久的沉寂。
程进抽出鸡巴,胡乱拿纸巾擦了擦,他收了这根玩意儿,拉上裤链栓好皮带。
“起来,回去。”他给陈乐擦完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液,扒拉了他一下,对方没反应。
没反应就没反应,抱回去呗。
程进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这破拘留所楼房建的漂亮,怎么他妈的连个空调都舍不得按?
他去给陈乐穿裤子,这才注意到对方的大腿上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他英气的眉毛皱了起来,这肯定不是他弄得。
脑子里思索了一下,他想起来,陈乐被抓到拘留所是因为打架斗殴。他给陈乐穿好裤子,审视的目光扫过屋子里剩下几个人。
程进吃了教训,回去后把陈乐关在了家里,派了几个保镖看着,过了两个多星期鸡犬不宁的日子。
那天他把昏迷的陈乐带回家之后就喊了胡宏盛过来给他治治伤,那衣服扒下来的时候,陈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一块能看的,把程进气得想冲回拘留所给那鳖孙头拧掉。
但当务之急是看住胡宏盛,别让他治病的时候咸猪蹄子瞎鸡巴摸。所以他只是给丁局去了个电话,交代他好好招待那几个二流子。
其实胡宏盛本质也是个二流子,能给程进当私人医生,一个原因是父辈有交情,再一个他们自己也是从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俩人双龙入洞同操一个逼也不是没有过,而且胡宏盛痞归痞,医术还是足够高明的。
程进对这个好友简直不能更了解,所以决不让陈乐和他两个人独处一间屋子。当天给陈乐检查身体的时候,他不过是去上了个厕所,就这几分钟的时间,等他提着裤子从厕所走出来,就看见胡宏盛一手把陈乐的腿架到他肩膀上,一手握着皮带正在解裤子,他要是再来晚一点,这鸡巴都捅进去了。
“你他妈干嘛呢!?”程进上去就是一拳,险些把胡宏盛打翻在地。
“你说我干嘛呢!?你眼瞎?眼瞎老子给你治治!”胡宏盛脾气也上来了,放开陈乐的腿,站直了揉揉脑袋。
“谁让你碰他的?管不住自己鸡巴我帮你剁了!”程进怒火中烧,左右走了两步,像是在找刀。
胡宏盛看他那样子知道他是认真了,连忙站的离床远了一点,“操,不就个玩意儿吗,咱俩3p4p玩的还少吗?我就惦记惦记你这个双性宝贝而已,你至于吗,还要割老子命根子?”
程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物色到个什么稀罕货色,都是兄弟几个共用的,可是刚才看见胡宏盛一边打量陈乐的下体一边掏鸡巴,就怒从中来,简直想砍了他拿去喂狗。他想不通,也没必要想通,姑且把原因归为新鲜感还没过,所以不想让别人碰他的东西。
“你管老子至不至于,不让你碰就是不让你碰,需要什么理由吗!?”程进瞪着眼睛,仰着下巴,“再让老子看见你手脚不干净,就把你鸡巴切了喂你嘴里。”
胡宏盛缩了缩脖子,一副服软的样子,“行行行,你声音大,听你的。”
程进才不信他,以后每逢胡宏盛来,他都呆在屋里寸步不离。
陈乐一连发了几天的烧,昏迷的时间远大于清醒的时间。胡宏盛说这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程进那天把人吓着了,在家养个几天就好了。
可能是因为经过那场拘留所里公开提枪入洞,程二公子现在气消了,有一点点的良心发现,每天对着陈乐光溜溜的身子就算鸡巴邦硬也能忍着不奸了他。
除此之外,程进还一改往常的习惯,一连多日没出去浪荡,江平他们打电话喊他出去他也不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家,胯下那根棍子管的好好得。当然了,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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