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她试图直起身子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他抬起头来,灰蓝色的眼睛深邃而晦暗:
今天,家里只有我们。
她读出他的言外之意,立刻便笑了起来,她原想说也许在她的办公间还有一只狗,但她并不想破坏气氛,影响彼此的心情。她用脚轻轻踢了踢安纳托利的大腿,懒洋洋地发号施令:
那先抱我去医疗舱,然后我们再一起洗澡。
你受伤了吗?为什么要去医疗舱?
没有反应过来的安纳托利一时紧张起来,站起身试图查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他忽略掉的伤痕,也许是上次任务的那道旧伤?他的心马上提起来。
不是,是我吃得太多了,影响运动。
她因为他的关心则乱笑得猖狂起来,在运动上特意的重音教他回过神来。他的脸颊红了大半,竟忘记了数落她把医疗舱用来消食的奢侈行径。
她偎进他的怀里,用手指缠绕着他乱糟糟的棕发,而她的黑发则散落在他的胸膛,她像是父亲故事里中的露莎喀,用致命吸引力引诱他的水泽妖女。
我们走吧。
她说,他听从。
托利亚,帮我喝掉那半杯热红酒好不好?
他抱着她朝医疗舱走去,望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雪,他想,明天煮红菜汤吧,多加一些酸奶油。哦,要煮一锅红菜汤,毕竟明天家里就不只是她和他了。
楼梯间居然还挂着一束槲寄生,他的爱人总有着无法克制的恶趣味。
只是这一次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她同他发半真半假的誓,墨绿色的眼睛里只倒映着他的身影。一年之中这样的日子屈指可数,但安纳托利很懂得知足。他笑起来,低下头吻住她。
今晚,在槲寄生下,杏和托利亚交换了数不清的吻。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