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呆的窗边,窗台上还有一碟喂鸟雀的碎米,可惜窗外没有一只小鸟。人闲的时候什么都能做,就比如陆壬,他如今已经能灵活地用口哨模仿着各种鸟雀的叫声,将误入深宫禁地的鸟儿引来,喂它们些碎米,聊以打发时间。
宫人都出去了,室内只剩陆壬和秦牧,陆壬吹了半天口哨,正四下里寻着鸟儿,却听见秦牧在身后道:“殿下,每日的惯例该开始了。”
这惯例就是陆?凤当初要求的,对陆壬的调教。
陆壬知道秦牧受胁于陆?凤,所以一向只把他当透明人。只是恶虎虽最可恶,为虎作伥的伥鬼也令人厌烦,陆壬将剩下的碎米洒到了窗外,冷冷地拿话刺他:“秦公公都做了太监,何必还这样积极。”
秦牧听闻脸色一白,可到底是冷静了下来,硬邦邦地回应道:“殿下已做了笼中雀,又何苦徒劳挣扎。”
“是呢,何苦挣扎!”陆壬嗤笑了一声,起身走到秦牧面前,眼神熠熠地看着他,学着他过去的招式做了一个对战时起势的姿势:“但是我总有一天会打赢你。”
秦牧依然轻松地将陆壬制住了,然后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床柜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盝顶小箱,黑漆螺钿,里头是分三层排列的五具精巧的小抽屉。
如此精致典雅的古董,放的却都是房事的腌臜之物,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秦牧坐在床沿,从箱中取出一只乌木的假阳具。他打开润滑脂膏,将假阳具细细涂了一遍,然后掀开床上人的衣袍,缓缓地插进了他的后穴。那东西不算粗,侵入的时候只觉得凉,并不太痛。陆壬隐忍着,只期望着这场折磨的结束,然而假阳具的动作却缓急有致了起来,几番刺激竟然让陆壬起了反应。
因为衣服未曾褪下,身体的反应勉强被遮掩了一二,但陆壬却不想在这折磨中快乐,他吸着气压抑着反应,对秦牧没好气道,“手法这么温柔,难道是做了太监,连假的东西硬不起来?”
秦牧闻言脸色发青,手下随即加重了动作。
假阳具猛地被推进了深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绞做一团,陆壬咬牙忍受着,在这样的疼痛中,前面的阴茎终于如愿软了下来。
第一个假阳具扩张完,秦牧又依次换了更大的假阳具,陆壬开始还骂他几句,渐渐的却是没了力气,他瘫软在床上,后穴的疼痛不似开始的强烈,身体对欲望的渴求便立刻趁虚而入,甚至开始主动吞吐插在后穴中的假阳具。
秦牧这时忽然停下了动作,他解下陆壬的腰带,将陆壬的眼睛蒙了起来。
“干什么?”陆壬扭头想挣开腰带,对秦牧怒骂道:“滚开!”
他讨厌这种目不能视的感觉,可惜眼前还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秦牧沉默地凝视着这样的陆壬——他眼睛被玄色的腰带遮住,耳环随着动作轻晃,脸上残留着情欲的红潮,气息紊乱,却还咬着唇强作镇定,这样外强中干的模样,就是最好的媚药,勾引着人去更卖力地肏弄着他的身体。
失去视觉的陆壬对其他的感觉格外敏感,他感觉到了秦牧的气息,身下的假阳具也一直没动静,便猜到秦牧此时多半在变态地看着自己,立刻抓住机会猛地朝秦牧的方向狠狠地一踹,果然随即就听到了秦牧忍痛的一声闷哼。
秦牧按着下腹被踹的地方,很快又重新回到床边。这是他第一次在陆壬手上吃瘪,并不是因为陆壬变厉害了,而是因为他的走神。
因为没了腰带,陆壬本就凌乱的衣服已是一件件散开,露出了劲瘦修长的大腿,还有腿心处吞吐着假阳具的后穴和寂寞翘起的阴茎。即使挨了一脚,秦牧也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很诱人,他伸手探入陆壬的衣襟,一件一件将他的衣服解开,从锁骨往下抚上贫瘠胸口上的两颗小小的茱萸,温热的皮肉在他的手掌下轻颤,他一点点往下深入,最后伸手握住了陆壬修长秀气的阴茎。
“啊!”陆壬忍不住惊呼了出声,阴茎也在秦牧手中精神了起来,顶端不受控制地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你干什么,秦牧…嘶…你放开我!”
陆壬蜷起腿,很显然,此刻阴茎的刺激要比其他的一切刺激都强烈得多,他感受着秦牧不紧不慢地套弄着他的阴茎,灭顶的快感中他呻吟着挣扎:“啊…秦牧…你…啊哈…别…碰…我……”
秦牧一手上下套弄着陆壬的前面,从顶端到柱身到囊袋,陆壬早已感受不到后穴还插着的假阳具,脑内只有想要射精的念头。而在这时,秦牧用另一只手取出了后穴的假阳具,将手指探入了陆壬潮湿温热的后穴,模仿着的动作,快速地按压着深处最敏感的凸起。
“啊…哈…不!”陆壬惊叫的声音带着哭腔,“别…哈啊…放手…不要再…啊啊…秦牧!你…啊…啊啊啊!”
此时此刻,秦牧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在折磨身下的人,还是在隐秘地享受着动情的快乐——他已是一个身体残缺的太监,没有了阴茎和睾丸,所以在此刻,当他看到陆壬情不自禁地沉溺在快感中时,肏弄后穴的手指好像就是他的阴茎,陆壬瘦削白净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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