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穿的都让给弟弟,没有半句怨言。唯独在娶妻方面,誓死不从。
赵淮南做梦都想娶一个城里的女子,结果被骗好几万的血汗钱。
被骗了钱也不生气,他傻笑着说,他不想总被人看笑话,永远也抬不起头,翻不了身。
什么都比不过弟弟。
……
陈大力无家可归,被人卖了身,连退货都没地方去,深更半夜地坐在门口喂蚊子。
赵淮安听着父母房里终于没了动静,才偷偷地起来开门,门一开,陈大力的半个身躯就压在赵淮安的腿上。
“弟弟?”陈大力瞪大了眼睛往上瞧,很是惊讶。
“是我,快进来吧。”赵淮安真不想以这个奇怪的姿势跟人说话。陈大力个挺高,肩膀也宽,坐着时后脑勺就挨着他的裤裆,有点重。
陈大力腿麻了,多次尝试起身起不来,无数次擦过那沉甸甸的一坨,最后试着撑门边才勉强站起来。
赵淮安隐忍不发,静静地看着他动作。
“弟弟,爸妈现在怎么样了?”陈大力小心翼翼地问道,双手紧张地揉搓,最后背过身去。
“睡着了。”赵淮安回答。“今天太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赵淮安也累得够呛,安抚住了爸妈,还有个陈大力在门外蹲着,还得分出心照顾。
如果可以,他真心希望,陈大力可以借此机会逃走。毕竟对哥哥来说,他生前的心愿,就是不想娶了陈大力。
妈妈也不会在伤痛之余将一切罪责怪到一个无辜人士身上。
赵淮安思绪飘远,有些模糊地想着。进了屋几米远的距离,才发现陈大力没跟上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赵淮安才看清陈大力的位置,“进来啊?”
陈大力没动,静默地对峙几秒才说:“弟弟,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该死。”语气平淡地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今天已经承受了够多关于哥哥的事情,如今从陈大力的口中再次听到“死”字,赵淮安头皮都发麻了。
“陈大哥,你进来说。”赵淮安隐隐不安,总感觉陈大力怕不是脑子一根筋,犯轴。今天爸妈说得都是气话,怎么就当真了呢。
“我知道我命不好,天生克父母。出生那会儿母亲难产,只有我活了下来。嫁进赵家已经是我撞了好运修来的福分,本想着生儿育女,好好过日子。结果,老公被我克死了……”
陈大力越说越悲痛,到最后肩膀一耸一耸地哭出声,哽咽道:“现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呜呜~~呜呜~~”
大男人痛哭的样子会很丑,赵淮安抱着这样的想法,将陈大力拖拽着进了里屋,同时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
很快,手掌心就被灼伤了,滚烫的呼吸中夹杂着眼泪,数不尽地沾在了表皮。
赵淮安于心不忍,劝阻道:“别哭了,人生不止赵家这条路。今天的事只是一场意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你的梦想是你所说的那样,只要你想,就可以替别人家生儿育女的,过上你想要的生活。”赵淮安现在也能平静地说出这番话来,着实有进步。
本以为安慰还算到位,但事情依旧没有结束,陈大力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一直在深深地自责,他开始对着自己动手脚。
当着赵淮安的面,他脱掉了裤子,敞开了大腿。用手抓着大腿摆出形,露出底下神秘的凹陷。
属于男人的阴茎消失不见,只剩下皱缩的囊袋,底下部分被上帝在中间开了一道口子,多余的肉化作了两片肥厚的阴唇,显眼地挂在上面。
赵淮安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陈大力居然伸手狠狠地拍打自己的下体,力道看得出来很是凶残。
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粗糙的手指蹂躏着那道天生的裂痕,努力地想插进去,却被里面的紧致逼退。
“啊~~好痛!”
赵淮安听到他的声音才反应过来,焦急地抓住他的手,呵斥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命啦。”
即使想自己破了自己的贞洁,也不必如此狠心吧。
陈大力哭着告诉他,“我不想要这口逼了,我要插烂它……它就是罪恶之源,你哥哥的死就是因为我。”
“放屁!”赵淮安气急,没想到身为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还会有如此迷信之人。
社会对双性人抱有浓烈的偏见与恶意,几乎是恨之入骨,同时也包括了他在内。赵淮安悔恨,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全是狗屁。
如今想来,陈大力活到三十岁,是多么的不容易,一路的成长充满了心酸。
“插烂它对你有什么好处。”赵淮安恨不得亲口告诉他,每个人生来都是与众不同的,这不是缺陷,这是另一种独特的美。
赵淮安看着面露绝望和痛苦的陈大力,迫切地想拯救他,“陈大哥,把手拿开。”
陈大力这会儿一直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难以跟着指令动弹,赵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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