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黏上了指尖,冷掉的水痕开始发凉,薛祈的语气也逐渐冰冷,“你不过是认定我长了逼就该是被你操的人,现在发现你自己被操了才这么气不过。”
“你麻痹地滚!你t,还是我的错了!?”陆堔早就知道论口才他不可能是薛祈的对手,但都对他做出那种事了,现在居然还是薛祈在谴责他,他哪里还能忍住闭嘴,“我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说不想被碰老子从来没说过什么,你说不能操,老子就真没碰过你!你t,你t怎么对我的!是你t给我下药搞了我,老子从来没有一点对不起你!!”
“是啊,你没对不起我,你只是也和他们,和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
薛祈低声呢喃了一句,流于表面的笑意彻底消失,慢条斯理地坐起身脱下来皱皱巴巴的外套,仍然非常有技巧地压着陆堔那双锻炼得当的长腿让人动弹不得,语气冷淡而冷静,“陆堔,你气的是我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跟你做了,还是——气我操了你呢?”
“你麻痹放开老子!老子不想跟你掰扯这些,滚!”
陆堔那滔天的怒火与困惑已经被薛祈这种可怕的冷静压制住了,现在反而更多地有一种奇怪的慌乱与…恐惧,虽然根本不明白薛祈又在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大道理,但比起薛祈说的话,反而是薛祈……这个人更让他觉得无措,甚至,产生了想要逃的感觉,但他除了不断爆脏话也什么都做不了。
薛祈没有理会陆堔的谩骂,继续道:“因为你是个正常男人,我是个长了逼的怪胎,所以只能你操我,被我操了就是奇耻大辱,就是被强奸了?”
“你t别在这儿……恶人先告状!血口喷人!颠倒黑白!”
这特么日了狗了,明明是他发现薛祈一直在…那个他,结果薛祈现在居然一种在兴师问罪的感觉,陆堔恨不得现在跟薛祈打一架,就算被打得断手断脚,也比现在跟薛祈扯淡好!
“我,你,跟你t长了逼有屁关系!我,我从来没,没在乎过你是不是有个逼,是你t,你……”
“要是你看到的是我偷偷骑了你的鸡巴,你还会觉得是我强奸了你吗?”
薛祈语气仍然平静,却以一种无比粗暴的动作直接把陆堔穿的卫衣扯到到了头顶,卡在了着被拷住的双手上。
陆堔被完全压制,不管怎么挣扎也没造成一点实质性反抗,连语气也逐渐失去了底气,“薛,薛祈,你要干什么!你t给老子滚啊!!”。
“陆堔,你从来没把我当成跟你一样的男人。”薛祈低头看着眼眶通红的陆堔,神情平静,眸光沉黯,“所以,说到做爱,你第一反应就是操我的逼。”
“男人可不会长逼。”
“长了个逼的男人也是可以操你的。”
在陆堔挣扎的时候,薛祈已经把陆堔的裤子扯了下去,伸手从旁边扯了条类似窄边腰带的东西,无比利落熟练地把人大小腿绑在一起,变成双腿打开任人宰割的姿势。
薛祈露出了比往日还要温柔迷人的笑容,喊出的熟悉称呼仿佛蕴含万千柔情。
“老公——”
“今天就让你好好记住这个道理吧。”
现在这个房子是他们俩一起挑的,当时选这个小区主要原因自然是由于离学校近,虽然不算什么高档小区,也毕竟学区房,自然还是有很多大户型,不过薛祈最后选了现在这个不到五十平的一居室,基本上所有东西都是薛祈置办的。
陆堔一直觉得薛祈有时候,或者说,很多时候像个初中小女生,会花很多心思挑选家具、布置房间,喜欢买大大小小的装饰品,所有日用品都是专门挑选的情侣款,还尽是一些浅色调甚至带着几分可爱的风格。
他曾经还开玩笑说别人进来肯定会以为这里住的是对百合,薛祈只是笑着回,因为他一直想有他可以决定一切的房间。
这个温馨、漂亮、完全由薛祈掌控的空间,陆堔的一切也由他所决定。
薛祈在这个床上、以这个姿势操了陆堔无数次,最开始总是需要小心翼翼,即使做足了准备工作,润滑液都淋湿了整个屁股,尚未适应的青涩少年还是会发出不适的呻吟。次数多了之后,不过掐掐乳头或者扇几把臀肉紧实的屁股,那个已经被操熟了的肠穴就自发湿润了。
长久的性虐调教已经让陆堔的身体早就变成了他自己不知道的模样。
在陆堔惊恐而愤恨的目光中,薛祈撕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戴着贞操笼的阴茎落了出来。
整根柱身都被严严实实锁在了金属笼里,只有顶端露出的尿孔被特别设计的内扣强制撑开,隐约可见猩红的尿道嫩肉,稍微偏小的尺寸显得被勒出红痕的肉茎更为可怜,根部挤压的睾丸硕大饱满,已经涨成了一种略带透明的粉白色,甚至快比被束缚的茎身还要大。
比起要被“强奸”的事实,自己被薛祈要求戴上的贞操笼的出现显然更让陆堔难堪,比起愤怒甚至更多是羞耻,声音都抖了起来,“薛祈!你t放开我!你要是敢…我就,杀了你!我会杀了你的!!!”
“果然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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