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准备,和他一起去赴宴拜寿。
顾家和秦家定有婚约,情谊深厚,作为小辈还是需要早早过去拜访才好。
递完帖子,送过寿礼,宴会还未开始,丫鬟小厮正匆匆忙忙的上酒水和果盘。一位捧着酒盏的婢女在路过顾姣时,不小心绊倒,酒水全洒到了顾姣的裙子上。要是搁在平常,顾姣早就要训斥这个粗心的婢女。但是这是在秦老太君的寿宴,不能给秦家留下自己刁蛮不讲理的坏印象。顾姣庆幸自己聪明当时定了两条裙子,现在换还来得及。
便让引路侍女带路,领她去客房更换衣物。
秦府虽然顾姣来的次数不是很多,但是基本府里大部分地方都缠着秦宴带她逛过了,而这条路她却完全没有印象,顾姣也没有多想,只觉得是秦家府邸的面积太大了。
“小姐,客房到了。”侍女伸手将面前的房门打开,然后便退出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了。顾姣进去后,看到屋子里还点着香炉,香气馥郁,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醉人的香气。而且不知为何,屋子里明明摆了一大盆的冰,顾姣还是觉得浑身燥热,这股难以言喻的热让身子都绵软无力了起来,衣裳堪堪才脱去了大半,便只能伏在软塌上急促的喘息,芙蓉般娇艳的脸,被熏的妩媚冶艳,一绺乌发也从发髻里滑出,贴在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显得媚态横生,教人怜爱。
顾衾还在原地等着顾姣换完衣服回来,他有点不确定的想,就算顾姣是个笨的,这么久也总该换好了吧。
关键是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略微感到焦躁,自从上次从顾姣的院子回来之后,顾衾就变得更加不正常了,顾姣的一言一行他都要了如指掌。她的贴身侍女都是自己精心挑选后送过去的。顾衾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过于病态,但是他催眠自己,以前不知道就算了,但是自从知道她那般不知羞,给自己看到便罢了怎么能让外人看去,万一有人在外面乱说,岂不是败坏她的名声。自己这样都是为了她好。
这么想着顾衾微微抬手,叫来刚刚一路跟着顾姣的暗卫。他要亲自去找那个蠢妹妹,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待到顾姣所在的客房前,准备推门的手微微犹豫了一番,脑中想到上次的香艳场景,万一这次她也没穿好衣服怎么办。但只停顿了这一瞬,还是用力将门推开,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媚香,顿觉不妙,快步走到床榻跟前,就看到顾姣满面潮红,眼角含春,红唇微张不断呢喃着什么。而红裙挂在臂弯处已是摇摇欲坠,漏出圆润的肩头和大片白腻的皮肤。娇嫩的皮肤上是被掉在床上的珠玉发饰硌出来糜艳的花纹。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情欲与渴求,像是一只正向主人邀宠承欢的粘人的小母猫。看着顾姣这幅神志涣散的样子,顾衾只觉得自己也好像中了什么下九流的春药,浑身燥热不堪。他想伸手帮她把衣服拢好,好带她离开这里,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手还没有拉上衣服,就叫顾姣抓住他的手,把手往自己的肚兜里塞,“哥哥,我这里好涨,好难受,你快给我揉揉。”
顾衾被勾的额头青筋直跳,狠狠地掐了一把她软弹的肥奶,“你、你怎么这么浪!”
结果神志不清的顾姣舒服的呻吟“再……摸摸……啊……”
边说着边引着他的手指,让他往自己奶尖上拧,“这里……涨死了,你也捏一捏吗!”
明明轻易就可以挣开她纤弱无力的手指,却还是被勾着,顺着她的话,捏住了她的乳尖。霎时间,一股子火从手指燃到了脑子,顾衾被那奇妙的手感所引诱,两只大手在胸口的浑圆饱满上肆意蹂躏着它小小的奶尖。等回过神时,顾姣已经是几近赤裸的躺在床上,眼中春意潋滟,不知是爽还是痛,在小声啜泣着,哭的胸口一抖一抖的,被掐肿的奶尖,高高的将肚兜顶出两个圆点来,画面十分不堪。
即便如此,顾姣一感觉到手的抽离,就立刻开始勾引他,要重新将他拉进情欲的漩涡。春情潋滟的一双眼,似带着钩子的一般望着自己,“顾衾,真的……好舒服,你在多…摸摸我…”含含糊糊的说完,居然还拿粉嫩的舌头去舔顾衾的手指。感受着手指上潮湿温润的触感,看着她含着自己手指不断吸吮的淫浪模样,只觉得顾姣才是这世上最烈的春药。
顾衾将手从她的嘴中抽出,指尖晶莹,还沾着顾姣的口水。用力捏起了顾姣的脸,神色莫名的看着她“顾姣,你可要想好,在继续下去秦宴就不可能娶你了。”
“只要哥哥…和哥哥在一起就足够了。”即便顾姣神志不清醒,但是讨好顾衾已经成为了本能。甜腻腻的话,根本不用经过思考,便脱口而出。顾衾本来就已经被勾的血脉膨胀,这番话简直就是致命一击,他终于想清楚自己对她病态的占有欲究竟是为何。
原来如此,本该如此。
轻轻地撩开顾姣脸旁散落凌乱的发丝,舔了舔她湿漉漉的睫毛,滚烫的舌尖将泪珠都细细的卷走,再留下灼热的吻。殷红的唇瓣随着雪白滑腻的皮肤,从眼角眉梢一路移到鼓囊囊的艳红肚兜上,隔着一层布料吸吮这凸起的乳尖,将布料都舔到濡湿,连充血鼓胀的乳尖的形状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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