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吐着舌头大哭,大量的催情药融化在高热的腔道内将每一寸骚肉都充分激活,软肉饥渴地绞着按摩棒发狂地舔吮,挤挤挨挨地蹭着假鸡巴上凸起的软刺,将它越送越深,到最后粗硕的按摩棒几乎已经是碾着宫口在不断顶撞。当子宫被撞击到的那一刻陆昭就喷了,阴茎尿眼逼口,全身上下每一个能喷水的洞都汁液四溅,水多得让人瞠目结舌。陆昭彻底崩溃地把脸闷在枕头里流泪,大腿不顾束缚艰难地尝试并紧,最终形成一个不伦不类的“x”型,丰润的腿根肉抖得像要抽筋。
?太爽了……为什么这么爽……陆昭爽得腹肌都开始抽筋,紧闭的眼皮下已经翻得只剩下眼白,同时他感到一种从尾椎骨窜入大脑的尖锐刺痛——他的阴蒂不堪折磨,在硅胶口的包裹下已经肿得像要裂开。
?陆昭埋着头剧烈地抽气,每一声都带着近乎将他撕裂的快感。他知道陆瑜的目的,无非就是要他服软,要他承认自己无力反抗,只能被陆瑜牢牢掌握在手心沉溺在他给的一切里越陷越深。以往他不敢挣扎也不愿违逆陆瑜,可今天却偏偏梗着一口气,即便被玩弄到尿都射不出也不肯服软——他要陆瑜知道,陆瑜可以行使所谓的支配权,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怒气,因为他始终是陆瑜,是他的哥哥。但除非陆瑜彻底摧毁他的意志,否则当他铁了心不愿顺从,没人可以逼他开口。
?这是一场平静到诡异的性爱。陆瑜从始至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冷眼看着陆昭即便被连绵不绝的高潮折磨到痛苦失神也依旧咬着牙沉默,两人仿佛在无声地较着劲,宁愿彼此伤害也不肯各退一步。陆瑜看着他下唇流血的伤口,分明心痛到恨不得伸手将那块跳动不停的烂肉从胸口挖出来,手上却只是机械地将遥控又调高了一个档次。至此已经分不清究竟谁更痛苦。
?“咯呃呃……”陆昭脚趾猛烈地蜷了一下,闭着眼使劲咬紧枕巾,依旧从喉咙口泄出一丝扭曲的呻吟——假阴茎跟疯了一样在他体内抽插不停,力道大得将宫口生生碾肿,甚至顶开了一丝隐秘的肉缝,吮吸口同时绞紧肿烂的肉球,发了狠地按摩硬籽。
?水像泄洪一样浸透了整张床单,喷溅的力度大到甚至把假阴茎顶出一截。陆昭四肢颤抖,满脸酡红地挺腰射出一道稀薄的精液,手腕在极度的爆发和压抑下硬生生挣脱了短袖打成的结。
?陆瑜依旧没有动作,一双浓黑的眼如沉郁的霾,只冷冷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毫不怀疑陆昭下一秒就会自行拿开道具,结束这场完完全全的凌辱。
?然而他猜错了。陆昭解放了双手以后只是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依旧抿着唇泪流不止,他没有挣脱抑或取出玩具,即便已经毫无快感可言——他在告诉陆瑜:他接受他的一切,同时他拒绝沉沦,因为他是陆瑜,他的哥哥。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陆瑜按了暂停。
?陆昭一瞬仿佛脱力一般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倒在床上剧烈地大口喘息,长久的忍耐与快感折磨得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陆瑜上前替他解开了双腿的束缚,看着那一圈因激烈挣扎而出的鲜明淤青,眸光一寸寸暗淡。他将陆昭上半身抱起,双臂环在自己颈间,一点点为他抹去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他的眼皮像被泡烂了似的红肿,陆瑜觉得自己的心也好像浸在盐水里,他亲了亲陆昭因为长时间紧咬牙关而鼓出的一点脸颊肉,胸口的疼痛却没得到缓解,反而愈烈。
?他将陆昭抱进早就备好热水的浴缸,清理完毕后,动作迅速地换好床单,将还泛着潮的陆昭轻轻靠在床头,蹲下身拿出药油,替他一点点揉去手腕上的瘀痕。
?谁都没说话。暖黄的灯光将两人包裹在一片静谧的沉默里,仿佛夜晚无边际的黑暗中唯一一寸逃离世俗的光明地。陆昭看着陆瑜乌黑的发顶中一枚小小的发旋出神,他想陆瑜是连这里都很漂亮的人。他不知道发呆了多久,此刻的每一秒沉默都被无限延长,仿佛一种雾化的柔情。直到他发觉腿根处抵上一片温热。
?陆瑜不知何时已经收起药箱,停下按摩的动作。他将额头轻轻搭在陆昭光裸的腿根,在周边弥漫的夜色下,罕见地袒露出一丝脆弱。他的强大从来有目共睹,一个人就撑起一片天,仿佛设定好程序不知疲倦不知狼狈,只会孜孜不倦向上攀爬的机械,一生的柔软都给了眼前的人。
?而从情事开始便始终保持沉默的陆昭却一瞬觉得很累、很柔软,又很酸涩,像吞进一整颗柠檬。
?“哥……”
?可陆瑜没有给他回应,甚至没有一个习以为常的晚安吻。他起身关了灯,然后离开了房间。
这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
陆昭为了节省时间不再赶回家吃晚饭,他不曾告知,陆瑜也从未过问。偶尔晚自习后两人在家中碰面,也只是沉默着各自擦肩而过,陆昭垂着头感到一点罕见的手足无措——他不是想和陆瑜变成这种关系。但这种关系是什么关系呢?陆昭看着眼前铺开的试卷发呆,觉得揣摩陆瑜的心思比完美答出一道语文还要困难。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把台灯又调高了一个档,逼自己静下心来完成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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