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楚帝是什么关系?”之间她悠悠一笑。“既然知道我不会告诉你,又何必多此一问。”走了两步。“你现在和我是同一条线上的人,在陛下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很清楚。”见他站在原地思索,她也不着急,既然来了这,她便是有把握让他听命于他。不等他回应,便离开了,虽然她能轻易避开陛下的人,但却不能过多停留,那是个极为精明的男人。果真,宁王最终还是听了他的吩咐,在第二日便亲自去了丞相府,见到了窦谨佑。三两句寒暄话,直接进入主题,对于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事情,宁王总是不会费太多心思。随即给予了窦谨佑汉书院学习的机会,那是夏朝最高的学府,聚集的都是所有名门子弟,里面的老师大多都是在朝为官的,换句话说只要进了那里,前途无可限量。虽然对宁王的举动心生怀疑,看他雷厉风行的手段,不言苟笑的模样,很奇怪他是怎么认识自己的,而且还生了结交之心,自己真值得他这样做吗?在他犹豫之际,宁王又再次开口。“本王听说你对医术很有天分,如果你愿意,可以去御药房当学徒。”窦谨佑的心有了很大的波动,他一直都想想学医,可从小的条件又不允许,而今有了这么好的机会进入夏朝最好的医馆,而最重要的是他能进宫,也就意味着能见到妹妹,并且他可以与妹妹一起并肩作战。见自家儿子低着头不说话,窦唯暗暗在心里着急,摆明了宁王欣赏他,他居然还摆出一副不乐意的态度,万一惹怒的宁王,他们全家可是要受苦的,毕竟这是陛下仅有的亲弟弟,而且还是夏朝统领几十万将领的将军。急忙走上前,替窦谨佑做了主。“老臣替小儿谢谢宁王栽培,一切全凭宁王做主。”良久,见窦谨佑也没反对,满意的点了点头。“明日辰时来找本王,本王亲自带你过去。”既然事情完成了,便也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于是宁王风风火火的走了。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暗暗嫉妒,窦谨佑又是什么时候结交了这位位高权重的王爷。只是当事人一直都想不通,低着头回了自家屋子。香菱见此情形也很是纳闷,自个儿也想不通,总觉得事情没表面上那么简单,发生的太突然了,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便静静的离开相府,将消息传到烟雨楼,她相信宁王不会平白无故来找窦谨佑,以他庶子的身份,不会给宁王带来什么利益,如果是看中他的才华,以他高高在上的地位来说那也不可能,思来想去,如果是想利用他,就只能和窦雪初有关,因为在这世上与他有牵连的只剩窦雪初。
如那人所说,他身上真有月牙型印记,无论那人说的是真是假,但可以肯定假楚千阳定是有目的接近夏陌殇的。她不讨厌楚千阳,也许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但万一他真是炎君的人,这一切就不一样了。抬眼望去,略带着一丝窘迫,白皙的轮廓微红,尽管极力隐藏,可还是引不住羞意,因为他的裤子真被她剥了,纯白色的亵裤暴露在空气中让他很是难为情。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狼狈。他还未见过举止如此大胆的姑娘,甚至还未全部回过神,青衣怎么如此热衷扒他的裤子,难道她有这种癖好,脑中飘过邪恶的念头。原本这事与青衣没什么干系,可一想起宫里有炎君的眼线,心里莫名的担忧起来,值得他的人出手的事情就绝不会是小事。随手一丢,楚千阳呆愣的接过,正不知对方要干嘛时,只见她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了,回过神,眼前空无一人,这样突然的状况,即便是他也一时反应不过老,明亮的眸子暗了暗。青衣出了酒楼,一路脑子都是空空的,若是以往得到消息她定会回去告诉鬼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可此刻却有些心神不宁。今日楚千阳来酒楼找她喝酒,她趁其不备扒了他的裤子,以她的身手,楚千阳即便反应过来也措手不及。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她要进宫一趟,管他什么阴谋诡计,把她看到的告诉她便是,若他出了差错想必雪初日子也不会好过。她本就是冲动的个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道理可言。紫宸殿里熄了灯,想来夏陌殇是睡了,轻声走到龙榻前果真见他躺在那,许久不见,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伸手上前,只是想推醒对方,哪知在半空的手腕突然被拉住,还未回神就被狠狠的摔在了龙榻上,而上一秒还安静躺在上的美男子此刻正俯身压着她,她的双手被他死死的固定在身侧。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并且青衣一点防备也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定是不肯受制于人,右脚抬起,对方似是早已察觉她的意图,轻易的钳住了双腿。接着桌上的灯亮了起来照遍整个屋子,瞧见身下的人,发丝有些凌乱,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不悦,还是依旧冷漠的面容。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怒气,随之又是一双蒙上薄雾的眼睛,看谁都是模糊的,嘴角勾起笑意,看向身下的人。“柳姑娘半夜来找朕,是有何事?”真是很久不见了,她还真敢出现在自己眼前,是觉得自己伤害不了她吗?想起那日的事情他就想问个清楚,却该死的开不了口。打死也不想承认,此刻能再见到她,心里居然还很高兴。青衣觉得可能是自己产生的错觉,和以前同样淡漠的口吻可现在听着竟觉得有些别扭,但她也不是心思细腻的人,也不想去猜测,现在这么被压着实在是不怎么舒服。“放开我。”别过头,实在是这暧昧的姿势让她浑身不对劲。夏陌殇也不纠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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