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再这么下去,以后救不会来了,你就安心留在这,我一定能救你的。”哪有病人好点就跑出去,然后又拖着个病怏怏的身体回来的,这么下去只怕他会永远都站不起来。见他不语,不为转过去,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你万一残了,等那丫头回来,看你怎么办。”堂堂冥王肯定在未婚妻面前丢不起那脸。只是冥王的声音更落寞的几分,在安叔面前,他才会放松许多。“她不会回来了。”现在她大概在宫里过的很好。只见不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找到那丫头了?她在哪呢?为什么不回来?”一脑子的问题,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怎么这小子还这么淡定,不是等了人家十七年了嘛。“她现在过的不错,已经嫁人了。”真是言简意赅,省了很多中间的过程。这下不为真以为自己在做梦了,他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回了半天的神,顿时急了。“她怎么能嫁人呢?她已经有了婚约,而且以她的身份,什么人敢娶她?”显然他忽略了一点,外人没人知道她的身份。只见冥王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叔,她现在是陛下的宸妃,而且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不为觉得他长时间待在这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一时换不过来,而冥王显然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安叔,你要是在这待不住,可以回洛幽宫。”也不知为何,从仓冥宫被灭之后,他一直在这,足不出谷,以他闲不住的性子真是为难了他。果真不为龇牙咧嘴的表情收了,有些郁闷。“我现在还不能出去。”天知道他在这有多难受,可为了约定他不得不待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而且,我不喜欢水月那丫头,太凶了。”那丫头就像个管家婆,什么都管着冥王,他就是看不顺眼。对此,冥王并未说什么,小打小闹而已。说话见,独狼来了,今日他得接冥王回去。见此,不为赶紧走到冥王身前拦住。好不容易来了人,不能就这么放走了。独狼自是不敢跟他动手的。两人就这么对峙着。之后,拗不过冥王的性子,终究是放行了,不过背了好多药给他,要他定时过来检查,对于他的身体他真没开玩笑,时间久了真的救不回来。要不是这小子三天两头往外跑,说不定他早就找到救治的法子了。洛幽宫回到洛幽宫,水月已经在他房间等着他了。
见他进来,淡淡的笑了笑,这是她很开心的表现。早已准备好了热茶,倒了一杯递给他,然后安静的坐在他对面。完全忽略了后面站着的独狼,不过独狼也习惯了。过了一会儿。水月正了正色。“你派去宁王府的密探传来消息,白贵妃曾秘密去见过宁王。”早在宁王回朝时,冥王便安排了人进入宁王府,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只是听着。便继续说。“还有,在第二日宁王去了丞相府,将窦谨佑送入御药房当学徒。”这事绝对与白贵妃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为何。白贵妃温婉贤淑,与窦雪初情同姐妹,但也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帮助她哥哥,太过冒险,也完全没有这样做的必要,她大可以和夏陌殇直说。显然此举她是不想让人知道与她有关,而且宁王与她之间定然有着他们不知道的秘密。水月能想到那么多,冥王自然也会知道,只是他想的还要更远一些。“水月,秘密去调查白紫芯,无论大小事都要查的一清二楚。”显然,不能让白紫芯知道有人在查她,水月点了点头。“白紫芯这个人恐怕不简单,你让去的人小心。”当初去为夏陌殇寻找解药的刘叔终于回来了,此刻夜深人静,他正站在夏陌殇的卧室里,沉默着。良久,夏陌殇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外套,内里是一件薄薄的淡紫色丝衣,整个人神秘而魅惑,因为刚刚醒的缘故,还透着一丝慵懒。慢慢的走过去倒了杯水,那般随意自在。“事情办好了吗?”刘叔点头,因口不能言,便用手比划起来,随着刘叔的动作,夏陌殇的眼眸越来越深,在这样寂静无人的夜里,刘叔沉稳的比划似乎在预示着某件事的开端,充满了浓重的危险气息。显然,刘叔当初是去做另一件事情了,因为对于夏陌殇安然无恙站在这里,他一点也不吃惊。沉默良久。“可知道那小女孩的下落?”刘叔摇摇头,继续‘说着’暗自叹了口气,这事情比他想象中复杂的多了。当初受伤时,他就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以防有差错他便秘密派遣刘叔去找玄机阁,将龙王令和地点都告诉了他,而自己光明正大的吸引注意力,刘叔悄无声息的去完成他此次出巡的目的,一切都在计划之内,包括水月的袭击,只是在这计划中柳青衣是个意外。根据刘叔的说法,凤吟并不在玄机阁,听玄机阁的长老说当年女帝育有一女,生女那日恰巧遭到重创,而杀了女帝的正是如今神秘的炎君,自那日女帝之女和凤吟便消失了,当时由女帝身边的两名侍婢保护着离开了洛幽宫,自此再没了消息,而当时袭击仓冥宫的人全军覆没,仓冥宫只剩下那两名侍女和女帝之女。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夏陌殇也不知道原来女帝竟有个女儿,本以为千辛万苦夺得龙王令,凤吟也有了消息,可现在又断了线索,玄机阁历年来只会听命于女帝,既然女帝已逝,在下任女帝出现之前,玄机阁不会再插手人间之事。想来要找到那女孩只能找到两名侍婢。两名侍婢显然是毫无头绪的,人海茫茫,他不知该如何查起。但是刘叔显然给了他惊喜,只见他的手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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