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狼晓被几百号大汉围堵,一个穿着红色丝绸大褂的白胖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小杂种,只要你敢动一下,我保证那六个人下一秒会被射成筛子!”白胖男人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们戏团动手?我们只是一群唱戏的。”狼晓绕尽脑汁也没有想到他们是怎么得罪过这种达官显贵,毕竟安了可是人精中的人精,左右逢源,十面玲珑了可以说。“哈哈我是谁?我是刘勋业!是这刘家家主,也是把你扔掉的父亲!”刘勋业大笑着说。“不可能啊,我的父母在我九岁那年就因为瘟疫死了啊。”狼晓回答。“你那张脸特别像被我毒死的前妻,还有你这白发红眼怎么可能是人类!我当年可是在你身上捅了好几刀才扔到沙漠里的,现在你从地狱里爬出来找我报仇了!”刘勋业歇斯底里的喊。“我的头发是我九岁那年哭白的,眼睛也是为我父母哭红了,这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很多。你可以问我们的团员!”少年说出了众人早就编好的身份。狼说过,当年捡到我的时候,我的胸口插了一把很奇怪的刀。“就算你不是他,你这种白发红瞳的不祥的怪物也该死!动手。”刘勋业大喊。“嗷呜!”少年发出了一声标准的狼嚎,在场的人都慢了一圈,一把红色的飞刀闪过吊着的六人的绳子。“砰”一枚球状物体落在地上发出了彩色的烟雾,雾气弥漫的很快。“咳咳,那小子去哪了!快抓住他!”刘勋业扇着烟雾大喊。烟雾散去少年早已不知所踪。狼晓左肩扛着俩,手上拎着一个,右边也是扛俩,拎一个,在昏暗的小巷里奔跑。屏幕外的姜晓想,好强的体力!所以那把刀是什么?(第六幕)六个人躺在一张桌子拼接的床上,咳着血,外面圈出来一大块地被铁篱笆阻挡,远处树林里还有换班的弓箭手,而地上是被射杀的想要逃跑的人尸体烂在地上发出尸臭。收回来的药已经不够了,他们的身体撑不住太久,还好现在是夏天不担心温度,狼晓想。“你要使用我吗?杀出一条血路来,也不错。”一个声音传出来。“闭嘴,做一个工具就好。”少年的声音传来。看着外面的军营,他知道那里有药,但那些军官却不愿意把药分给他们,哪怕这里是最后的疫地,因为他们没有钱。夜晚,狼晓把能站着的人召集过来,一二三…只有一女三男算上自己只有五个人了,因为疫情而倒下的算上戏团六个人只有12个人了。“我去抢药,你们照顾好他们。”四个人三男一女齐齐点头。“恩公,您……能告诉我们您叫什么吗。”好问。“我叫……狼晓。”少年回答。少年在自己手腕上抹了一刀,鲜血流了下来,却化做一把红色的结晶刀。“恩公,保重。”四人虽然被狼晓的能力吓到,但还是克制。毕竟只有搏命一试才有生路了,他们只能相信狼晓。狼晓趁着天黑在路上飞快的跑着,但还是被巡逻的人注意到。满天箭雨射来,狼晓挥动手上的血刀一一挡下。挥舞着长枪的士兵汹涌而上,兵利甲固但在狼晓的血刀下不堪一击,直接吸干了好几个人,士兵被吓的四散逃亡。狼晓冲到了军营药室,药室里有一个胡子挺长的中年男一个年轻少女在……,用狼晓的话说他俩交配呢!“把治疗瘟疫的药方交出来!”狼晓单手举起中年人,一边的少女吓得死死靠在床边。“药方在柜子里,药也在柜子里!”中年人抖着说。狼晓直接把屋子里两个药柜扛起来就跑,虽然的箭雨一波又一波的,但托两个柜子的福,没有一根箭射到他身上。“药……来了!咳咳!进屋!”不知道哪来一箭直接射穿了狼晓的心口!“恩公!” 女子大喊着。“您不在的这一个时辰阿三和刘柳走了…”能站着的一位皮肤黝黑的男子说。“走了也好,咳!至少不用被这帮该死的官兵祸害,唉~抱歉,人死不能复生,找个就近地方埋了吧,别让他们在这大热天的烂掉。”狼晓靠着墙坐了下来。“那恩公您的身体。”女子看着姜晓心口的箭说“死不了。”狼晓反手把箭了一拔,伤口处立刻长出了红色的结晶花。
“你怎么舍得救我了,那把箭上是什么东西。”狼晓在意识里问。女子指了指狼晓,示意不要打扰,又指了指药柜示意三人跟她一起去熬药,三名男子点了点头。“那东西是一种烈毒,可使中毒者心智发狂,我想他们应该是为了测试你是不是百毒不侵,百病不扰的体质。”男声说。“喂,血刀,在把他们治好以后,我把身体给你怎么样。”狼晓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血刀显得很激动,甚至还有一丝愤怒。“那什么狗屁刘勋业说过,他在我刚出生时胸口插了一把红袍的宝砌,他没见识,我还没见识吗。那是你吧。”“小时候也是你保护的我,你还教我怎么做人,怎么隐藏自己淡漠的天性。”狼晓满不在乎的说。“所以呢!你为什么突然说把身体给我这种话!你对得起我这么多年的陪伴吗!”血刀愤怒的说。“你我现在是一体的,哪怕你有意隐藏自己的情绪,但我还是能感知到你流露出来的那星星点点的对活人的羡慕之情。”狼晓摸着胸口的结晶花说。血刀不说话了,虽然当年它的确想过夺舍,但好歹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有感情了,就和平相处吧,而且它也不想再当人了。四天之后,床上的十人醒了,身体差不多好了。“里面的人听着!把那个白毛小子交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名年轻男性大喊。“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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