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肚子都戳出痕迹的阴茎插进喉咙里之后甚至能看见十分明显的印记。他觉得自己要被顾宴捅开了,但是却不敢反抗,只能自虐般硬逼着自己把剩下哪一点也全部吃进去。
两人此刻就坐在客厅,这是今天上午顾野操他的地方。
陈礼总觉得顾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只要对方没有戳穿,他就这么自欺欺人地演下去。
喉咙被扩开到极限的疼痛混合着窒息的痛苦让陈礼的眼角都红了,可那人并不会心疼他,而是就这样享受着吞吐带来的快感。喉管死死箍着龟头,因为干呕和下咽反射带来的压迫感让顾宴爽得喉结滚动了一下。
陈礼快要喘不过气了,他迫不及待想要抬头大口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是压在他头顶的那只手就像是铁铸成的一样,别说是把嘴里这跟东西完全吐出去了,就算只是稍微放松一些都是不可能的事。
“唔……嗯……”陈礼实在受不住了,他拼命收缩着喉咙,卖力地用舌头去舔舐嘴里的阴茎,把自己的嘴当成了专攻男人玩弄的飞机杯。只希望顾宴能够快点射出来。
头顶的力道终于松懈了一些,陈礼知道这是顾宴对自己的鼓励。他艰难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又强迫自己开始吞吐嘴里的东西。陈礼迫切想要这次口角能够早点结束,因为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艰难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收紧了小穴。里面有几十颗大大小小的珍珠,只要掉出来一颗今天晚上他就要挨一回操。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珍珠的大小不一,数量又多。只要小穴一夹紧,里面的珍珠就在穴肉的压迫下开始肆意滚动碰撞了起来。
可偏偏越是这样陈礼越不敢放松,要是稍微一松懈那些珍珠就会一个接着一个从穴里掉出来。到时候顾宴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一心二用很容易出事,注意力只不过是稍微放在了身下的小穴上,嘴上就忘了要继续动舌头。刚好这个时候会议已经结束了,顾宴合上电脑,手往下重重一按。
那根足足又鹅蛋那么大的龟头瞬时穿透了陈礼的喉管,他甚至怀疑阴茎捅进胃里。他的手死死抓着顾宴的裤脚,在原本平整的面料上留下了一圈褶皱,力度之大就连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
好痛……喉咙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泛着疼。陈礼怀疑喉咙被操出了穴,嘴里泛着一股奇异的甜腥和铁锈味。
“唔!!!”可条件反射下不断收缩的喉咙无疑变成了男人最好的飞机杯,只不过是粗暴地挺身抽插了几下带来的快感就远远不是刚刚那样小打小闹能够带来的。好在快感之前就积累了足够多,顾宴很快就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直接喷溅了出来,阴茎还在射精的时候顾宴就拔了出来。剩下那些精液全部都射在了陈礼的脸上。
这骚母狗看着委委屈屈的模样,但还是乖乖伸出舌头给顾宴展示他现在这副骚样。在顾宴点头之后把嘴里的都咽了下去,只是面上的舔不到,只能等着顾宴发话。
“在旁边看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不过来跟我和你小妈打个招呼,出去的时间长了怎么变得这么没礼貌。”顾宴的声音淡淡的,却吓了陈礼一跳。
他条件反射性地去看身后人,但是一时慌乱之下穴肉夹得太紧竟然把那些珍珠挤了出来。起初只是几颗珠子,但是打破了平衡之后剩下的珍珠怎么夹得住,越是用力想要把那些东西留在穴里,反而越是会把那些磨人的珍珠全部都挤出去。
等到他终于平静下来看向面前的两人时,散落在地上的珍珠早就已经不知道有多少颗了。
“小妈骚成这样?看见我加入很兴奋吧?所以才定下了爸爸一个人没办法完成的数量。”顾野笑嘻嘻地调侃跪在地上的陈礼,随口一说却直接坦白要参与进这场荒唐的性爱。
婚礼结束了,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去闹洞房给新人添麻烦。
毕竟可怜的新娘要在新婚夜一下子应对4个新郎就已经足够让他头疼了。
这是沈家的传统,共妻。
牧南寻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谁能够想到刚刚在婚礼上还笑得甜蜜的新娘,其实底下的穴里都插满了玩具。牧南寻全程几乎都是被人驾着的,因为只要他一动底下插着的这些东西就在他的穴里四处作乱。更别提遥控就掌握在那几个男人手里,只要谁一无聊,就会时不时调高档位玩一玩。
沈谨言掀起新娘的长裙,底下是完全真空的,这骚货连内裤都没有穿,几个穴眼都塞满了东西。
花穴……菊穴……甚至是两个尿道都插着或粗或细的按摩棒。
前一天被玩到在床上痉挛颤抖的牧南寻被几个男人威逼利诱着插了这么一堆东西,还被警告必须要缩紧自己的贱逼,不然观礼的宾客就会看见新娘裙子底下掉出来的按摩棒。
甚至之所以把两个尿眼也堵住,口上说是为了防止牧南寻到时候爽得失禁,其实也只是为了让四个人都有地方可以玩。
沈谨言拽着前面那根按摩棒缓慢抽动了两下,牧南寻就呜咽着叫出了声。那东西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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