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于贵宗的灵米,我也有一个处理办法……”他弯起狐眼。
对面两人忽然就皮肉哆嗦一下。
请假一天
太累了,休息调整一天。
青苗债
“看到我们后面的专业队伍了吗? ”周文天展示后方的农民团队。
踩龙骨水车的、运肥料的、割稻的,甚至还有浑身穿戴了镶铁皮甲的壮汉,专门应付被灵米吸引来的毒蚜虫。
“他们虽不会种植灵米,但普通稻米绝对是专业的,只需花费银两,又或普通粮食布匹就能雇佣他们。”
那筑基长老心中大声咆哮,他们云霞山还需要付钱?
从前,他们只需让税吏往征粮的大斛上踹一脚,这些交不足税的凡民自然会来借贷,然后替他们种灵米还债!
让他们花钱雇佣凡民,这简直就是羞辱!
“怎样,价格只需一亩田地一斗稻米足以。”周文天微笑说着,这个数额刚好是那些狠吏每年从农民手中克扣的总量。
在这个小国缺乏工具劳作之下,粮食亩产不足四百斤,折合才三十多斗,这些农民除了要上交给官府十斗,还得被拿走一斗的淋尖踢斛。
而一个五口之家在这个多山少雨的边境,最多也就能照料五亩地,算下来不足两千斤,但一年还需吃掉一半多一点。
再加上留下的种子,那便是一点余粮也没有。
云霞山来了情况就更糟了,需要用小半亩普通稻米生机供养的灵米,让这些小农更加无法自给自足,某种意义上已让这些凡民成为云霞山的农奴。
要不是因为正道联盟还有点良心,禁止买卖联盟内的国民,这里不知得有多少家破人亡的。
“可笑,耕种稻田伺候灵米是他们的福分,他们欠云霞山的青苗债都未还清,还敢于我谈酬劳?”那筑基嗤之以鼻。
“哦,也就是说,我治下这些村民只要把这债还了就不用再耕种灵米了是吧?”周文天说道。
“正是!”那筑基长老看着对方不懂世情,自以为是假清高的样子,心中暗笑。
这些靠天吃饭碌碌无为,终其一生只为半口热饭的凡民,天地稍有变动,没了他们的青苗债,也会有汤药债、瓦房债,哪一个他们都还不上。
那筑基长老都怀疑对方是哪个幸运的书呆子,凑巧修炼有成筑基罢了,竟还恋着凡尘,不超脱出去。
因为但凡哪位修士,除了出生的家族,还费心往外照看太多的,迟早会被这些凡民穷亲戚拖累,乃至耽误修为。
而他们云霞山搞不好加以引导,便能让其干涉凡间王朝统治,酿成大错,让这什么新来的宗门犯大错。
“厉执事是要收掉这些凡民的债条吗,我们云霞山也不欺负人,照价收走便是。”
那筑基长老摊开五指,“五百灵晶,他们从祖辈到现在欠下的利滚利,一笔勾销。”
五百灵晶,都赶得上一件低阶灵器的价格了。
“好,白纸黑字写清楚。”周文天爽快扔下灵晶。
双方都各自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两天后,云霞山从他们附近的村落驱赶来了大批农民。
引发两边村民的矛盾与不满,充满怨气的外村人认为自己是在白给别人耕种土地。
合欢宗治下的村民,则经常发现这些外村人,总是趁机想要偷东西,从宝贵的铁农具到一只草鞋,都不放过。
但倘若两方厮打起来,便会有官吏最后赶到,拉偏架处罚,将村民们提前收割的粮食重新榨出来。
鸡毛蒜皮的事情一多,周文天三人便别想再修炼了。
“张治使,你乃一县的刑名掌管着,现乡野口角纠纷也需劳烦你了?未免大材小用了吧。”
周文天带着夏承影与平安一道来看这县衙来的大官‘秉公办案’。
“厉仙师此言差矣,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本来就是奉朝廷之命替君主牧民,怎么会是小事呢?”
“而且,仙盟要庇护苍生防范邪魔,我们就更不能让这些不识大体的乡民,打扰仙师修炼了!需让他们尽早明白什么叫仙凡有别!”
年约四十的张治使毕恭毕敬说道。
这些官吏把持着乡镇最后的话语权,非但王权不下县,修士在正道联盟框架下也差不多。
“是吗,那在下就要更加努力感化这些乡民了。”周文天似碰了个软钉子,不忿地挥袖而回。
张治使期盼地看着对方往陷阱跳,只要这些不懂世事的仙师,敢用法术镇压这些外来村民。
便让云霞山换一批新的村民来就是,嘿嘿,要是被吓的人多了,还能被当场吓死呢!
怎料张治使左等右等,在乏味无趣的乡下蹲了三天,也没看见有何动静。
只等来他远房亲戚来哭诉。
说有一帮小屁孩才刚感气就拿着留影璧,四处抓他的狐朋狗友。
“可恶,这岂不是让小儿持金过闹市!这厉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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