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家里没有人能坐得住。
和上次一样,他们在对面的茶楼,定了一个包间,等着他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茶楼有毒,每次都能遇见不想见的人。
这不,秀才郎带着他的小情人来了,沈夏他们坐在临窗的地方,刚好能看清下面的所有一切。
姚哥儿换了一身行头,现在看着还真能勾引人的,转头看了看田竹川,人家只认真剥瓜子。
家里的人认出了人。
“感觉怎么他现在一身的狐媚样?”大嫂嫌弃说。
大家都赞同,沈夏就说那种违和感在哪里,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姚哥儿现在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风尘两个字。
引得店里的男人都往他身上瞅。
“这就是秀才郎前段时间娶的小哥儿,听说比正妻还得宠。”有人议论着。
“可不是,就他那个正妻,就是给我,我也嫌弃,你们是没见着,之前和秀才吵架,那可叫一个泼妇,当场就把他娘给气晕过去。”另一人也说。
“这么精彩?那秀才郎还真是眼瞎,娶了那么一个女人。”
“还不是仗着肚子里揣着崽,我看啊,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大家议论纷纷的,姚哥儿也无所谓,笑着一张诱惑的脸,往四处看了看,把所有人都看得不好意思。
不过看到楼上的沈夏,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为什么在他面前,他还是有些心虚?姚哥儿可以骗所有人,但是村里人对他了如指掌,还有楼上这个。
贾宽把糕点放在他面前,就差没有亲手喂,惹来一阵阵艳羡。
姚哥儿娇羞的接过,他现在已经完全抓住了贾宽的心,他整个人都是他的,他还怕什么?
就连婆婆都是站在他这边的,田珍珠那个蠢货,他还不放在眼里。
简直是蠢笨如猪,一直把他当成好朋友,什么事情都给他说,让他对贾宽产生了好感。
后来又机缘巧合之下,他嫁给了贾宽。
他发现这人极其在乎床上那档子事,就学了不少本事,现在贾宽天天都在他房间,回也不回田珍珠那里。
田珍珠大闹
安慰田珍珠的话,她现在怀孕,不适宜房事。
所以,现在就姚哥儿一个人霸占着他。
贾宽对他也好,管他是不是爱,只要贾宽给他拿钱用,让他吃好喝好,他就无所谓。
这些虚伪的东西,也就田珍珠那蠢货才看得及其重要。
还想用孩子来拴住这个男人。
哪知道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看重那些,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只想着自已舒服了。
姚哥儿是清醒的,清醒的在他身上掏一切能利用的。
这种男人,你想要在他身上得到白头到老,简直难如上青天。
在他抛弃他之前,他得得到他以后生活的保障。
“可真是全变了。”二嫂也说。
王秀英说出一句,“可不是,才多长时间,什么都变了。”
田竹川把剥好的瓜子仁,放在他面前,小夫郎吃着不脏手。
“好啊,你们果然在这里。”
下面传来一声高声喧哗,大家都伸出头去看。
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急切地往贾宽那边走去。
田珍珠?肚子这么大了?
“还说什么办事情,办到这里来了?好啊,真是好啊,现在都学会骗我了。”田珍珠生气的把桌上的糕点茶水,全部打翻。
姚哥儿想往秀才那边躲,被田珍珠先拦住,给了他一巴掌。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都抱着看戏的心态,毕竟这是秀才的家事,谁也不适合出面。
贾宽一把拉过姚哥儿,大吼:“你在闹什么?”
田珍珠当着这么多人被秀才吼,面子立刻挂不住,她才不想退步,他们天天在她面前卿卿我我。
当初他们搞在一起,她气的想杀了姚哥儿。
但是秀才认错的态度诚恳,家里人劝她,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的,让她别闹。
反正就是一个乡下哥儿,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怕什么,汉子现在就是瞅着有新鲜劲儿,等几天就冷下来了 ,她还是一样的正妻,还能多个人伺候,何况她还有崽子。
所以当时她便忍了。
谁知道现在她越忍,越过分。
贾宽渐渐地不去她房间,做什么事情都带姚哥儿出去。
她的忍让没有任何用,所以她决定不再忍。
每次都会大闹,但是效果微乎其微。
“我闹?我大着肚子在家里做活,你带着他出来喝茶吃糕,我闹?贾宽,你自已想象到底是谁对不起谁?”田珍珠扯着声音吼。
贾宽很是厌恶的看都懒得看一眼,只抚摸着姚哥儿被打伤的脸,他看见姚哥儿欲哭的样子就生气。
“谁对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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