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确如此,武道最适合那些没什么天赋的汉子,只要身体不差,再下点苦工就有机会成为九品武者。而其他派系的修行者,动辄飞天遁地,法术更千门百类,施展出来不仅威力惊人,还美轮美奂,洒水成冰,剑出如虹。其他派系最看不起的,其实并非武夫的战力,而是武者的攻击范围。人家离着远远的扔法术,你们武夫碰不到人家,只能挺着挨打,好似受气的野狗,无能狂吠。在看到许闲云施展赤炎拳之际,云缺明白了一点。武者,也能用出无限接近法术的招式!以许闲云砸出的那片烈焰来看,至少能覆盖他周围三丈方圆的范围。加上武者矫健的身法与速度,在对敌之际,这一招赤炎拳如果施展得当,足以瞬杀十丈内的敌人!尽管算不得多远,但比起刀剑的长度,已经足够惊人了。刀剑的刀气剑气虽然也能离体攻击敌人,但说到底仅仅是武者自身的气机凝聚,威能远远不及刀剑本身。可赤炎拳不同!那是真正的烈焰,五行之力当中的火灵力!云缺估计许闲云没出全力,毕竟这里是学堂,周围全是学子,许闲云的那一拳,威能应该还会更强。离开演武殿之后,云缺决定开始修炼赤炎拳法。对战时用不用得上先不说,这招关键能唬人呐,一拳砸出一片火焰,云缺都能说自己是道门修士!唬人的能力,在云缺看来可比拳法本身的价值高得多。回到西楼,墨老正坐在大厅里喝茶。大半夜的喝茶也不怕睡不着,云缺腹诽了一句。比起白天睡觉晚上授课的演武殿先生,墨老基本白天晚上都不睡,跟个老游尸似的。
“天牢里刚死个七品武者,想着您老应该用得上,就给带回来了。”云缺道。“看过了,还不错,炼制一番应该能保存八品战力。”墨老满意的点点头,道:“等炼好了,你拿去练手用。”“多谢墨老。”云缺道谢后,随口问了句:“墨老能否看出尸体的死因。”“蛊虫所杀。”墨老道。“蛊虫?难道不是神魂受损而亡?”云缺疑惑道。“死因的确类似神魂受损,但不是。”墨老品着茶道。“蛊虫在尸体什么地方?我仔细验过,还切开检查了内脏,毫无发现。”云缺道。“你才验过几年尸,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墨老哼了声,道:“蛊虫在死者的脑子里,细如针芒,从头发根儿进去的,你能将尸体所有头发都检查一遍么。”云缺听得十分震惊,并且大为佩服。姜还是老的辣!墨老验尸这一手,不服不行。得知负易的真正死因,云缺不由得疑惑不解。蛊虫到底是负易押入天牢前就被种下,还是在天牢里被人动的手脚?如果是后者,那么杀人凶手,就在天牢才对,正对上姜熵的说法!而天牢里,云缺知道有一个人会用蛊虫。阿梅!但阿梅与负易应该没什么仇怨才对,她没有杀人动机。一时理不清头绪,云缺不再多想,大睡了一觉。天亮后,准备去刑部吃免费早饭。一出西楼,发现门口围着一群人。为首的屠苏一看到云缺,顿时大呼道:“神人出来了!快来看神人呐!”云缺都懵了。回头看了看,大厅里空荡荡,就自己一个人。“哪有什么神人!再看揍你们!”云缺一声怒吼,围观的学子呼啦一声散去。原地剩下屠苏和满申,两人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虔诚之光,看得云缺直恶心。“说清楚,谁是神人?”云缺掐住屠苏的脖子质问。“你、你呀!”屠苏无比崇拜的道。见云缺瞪起眼睛,屠苏急忙解释道:“消息都传开了,说你昨晚在游子湖撒了一泡尿,结果把传说中的神兽给滋了出来!你不是神人是什么!你比我们草原的天神都要令人敬佩!”云缺听得瞠目结舌。把屠苏掐得脸红脖子粗喘不上气来,才得知真相。由于腾蛇没有散发任何气息,学宫内的先生们并不知情,不过有几名当时在湖畔附近的学子看到了灵尊的身躯,于是消息很快在学宫散播开来,引起一阵轰动。传闻这东西,三人成虎,越传越离谱。先是传闻云缺在游子湖边打斗惊扰了神兽,后来演变成云缺在湖里洗澡,之后传成云缺在湖里洗脚,再后来越传越邪乎,最后变成往湖里撒尿。云缺都听呆了。他没想到会有一天,自己的传说也能流传在千年学府!天牢。云缺沉着脸走进阿梅的牢房。“负易,是不是你用蛊虫杀的。”云缺沉声问道。阿梅的神态恍惚了一下,现出不解之态,道:“我不认得。”“刚关进来的犯人,我查过了,死于蛊虫,整个天牢里,只有你会用蛊。”云缺盯着对方道。“不是我。”阿梅摇头道。“不承认也行,刑部已经设下计策引穹舞离开学宫,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你妹妹只要走出学宫一步便会被缉拿归案,今天你们姐妹终于能在天牢团聚了,等年底一起问斩。”云缺道。阿梅一听神色骤变,哀求道:“别让她离开学宫!求求你!”“求我有什么用,我只是个小小的提刑官,天牢死了囚犯,害得我背锅,我现在自身难保,哪有心思管你们姐妹的烂事。”云缺道。“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阿梅直接承认道。“承认了?你为什么杀负易。”云缺问道。“我……我恨他!”阿梅低着头道。“承认就好,负易是皇城校尉,当初抄你家的时候,他没少虐待你们姐妹,是不是这个原因让你记恨在心,终于等到机会杀他报仇。”云缺道。“是!所以我要杀他!”阿梅低着头道。“是个屁!”云缺伸手掐住阿梅的下颏将其脸睱仰了起来,没好气的道:“负易是八山城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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