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的邪气把柳墨轩包裹起来,黑雾缠住他的身子贴着他露出的白玉的肌肤,像是撩拨又像是贪婪地渴/求。它们最后钻入柳墨轩的衣服里没了影。
柳墨轩嘴角抽搐,觉得这个叫钟归期的魔谷谷主像是有什么大病。还掉入他的地盘人就是他的,做什么春秋大梦。
他摸着灵戒,想用最后的令牌逃出生天。
叶景澈赤裸裸的眼神盯着他看,像是把他看穿看透。
黑影闪过,他已经站在柳墨轩身侧收回了剑转为牵住柳墨轩的手,长年练剑的手生了茧,慢慢地地摩挲着细嫩的手指,挑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你走不出这里,趁早放弃逃跑的念头。”
“本尊不想用强硬手段困住你,所以你乖些柳墨轩。”
心魔很满意他的转变:“看来我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就要这样强硬些。”
当钟归期道出他的名字,柳墨轩脸色苍白。这魔修如今肯定已经把他的底都摸透了。
算了,先苟住再想逃跑的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他淡定开口:“既然如此,要不带我回你的住所,这样来岂不是更好。”
心魔提醒他:“小心点这个小修士,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肯乖乖跟你回去,别不是想方设法逃跑找囚禁他的好师叔去。”
“两个人怕不是有了肌肤之亲,你若再不下手就连他的人都抓不住了。”
叶景澈眸色阴郁,他压制心魔时又用了禁术,根本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一旦动用禁术必定受蚀骨之痛。
正如心魔所说,他嫉妒的发狂。柳墨轩本是他的人,将来也只会是他的道侣。
只要一想到娇艳的修士在他人怀里千娇百媚地绽放,亦或者哭的梨花带雨眼尾嫣红,颤抖而扬起漂亮的脖颈,他都要发疯般杀死那些人。
不管是鸣远仙尊还是盛郁,再或者同柳墨轩亲密无间的李鹤,他们都得死!
红色的瞳眸染上一层黑雾,手指摸上那张比海棠花都要妖艳的脸,一点点往下,最后指腹按在桃粉的唇瓣上语气冰冷:“不要再穿艳色的衣裳,很难看。”
他不喜欢自己这么漂亮的道侣打扮的这么美,被他人惦记上。
灰色和白色适合他,最好脸给弄丑点再平凡点,这样就没有人再觊觎他。
柳墨轩打不过也逃不了索性就这样任由那个钟归期带自己回了魔谷。
他还是第一次见书中的魔谷, 此地暗无天日黑雾缭绕,偶尔有鬼魂飘过,他似乎听到哭泣的鬼混和几个鬼修因为平分魔息不均匀而斗嘴。
他一路走来整个大道都是孤寂荒凉, 数座宫殿坐落在魔谷之中,巍峨矗立在最中央的应该就是魔谷谷主居住的天煞殿。
书中描写魔谷不过寥寥几笔并没有深入去写。当初的谷主虽然身为魔修从未滥杀无辜,把魔界管理的好好的。
眼下这个魔谷谷主应当是老谷主的儿子, 希望这个人不要太疯魔有他父亲一半的善心就好。
叶景澈自始至终牵着他的手走到天煞殿, 几千名妖邪跪地叩拜不敢抬头直视他。
无望之涯之战死了近一千妖邪,那些赫赫有名的魔婴也死伤几名对魔谷来说是很大的损失。
自叶景澈苏醒后不少人惶惶不安,都说当初那个魔鬼修士不过十几岁就达到元婴境界欲要再突破,想想就恐怖如斯。
柳墨轩被叶景澈带到天煞殿已经有些时日了。他日日夜夜囚禁在此不得离开寝殿, 偌大的宫殿除了灰和黑就是暗红色系, 压抑的人喘不过气。钟归期十分警惕他, 每一次看过他离开后总是设下结界防止他逃跑。
“吱——”的一声殿门打开,进来的是魔使,他听到其他人是这样唤他的。
这个人每日吃饭洗澡都是由他安排, 看样子钟归期对他十分信任, 这个魔使应该是亲信。
“尊主让我给你带了几本凡间的话本解闷, 你若安分些也好受皮肉之苦。”银色像月光的瞳仁和他直视,柳墨轩头次正眼看他。
他望见一头银色的发由雪白的丝绸发带随意束着, 穿着的雪白的衣衫外面披着银色暗纹的法袍, 可手腕却一片深红滴在雪白的衣摆上像是几多绽放的红梅。
柳墨轩不舒服, 因为他觉察到此魔修煞气很重, 似乎刚杀了人,也受了伤。
他勉强一笑道:“我怎么不安分, 魔使大人倒是说说。怕不是你看不惯我吧!”
他怎么可能承认哄骗那些把手殿门的鬼修, 只不过没有得逞。
钟归期把他囚禁在此殿他不知道是何用意, 这几天他回很忙根本无暇顾及自己。此时他趁机修炼提升再啃些生涩难学的灵植咒术,炼制些丹药侥幸掏出也不无可能。
偏偏一次他想出去透气用了咒术让看守自己的鬼修放他出去他好借机找突破口逃出生天。
结果好巧不巧撞到魔使,倒了八辈子血霉。他说了好话买惨才糊弄过去,本以为他真的没放在心上谁知今日倒挑起来了。
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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