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通红,逐渐出现大片大片的红色晒伤,小少爷终于又出现了,拿过苑竹端着的一碗水,倒在贺程之面前的土地上,贺程之跑马回来就被人拖了跪着,喉咙里早就干渴的叫嚣着水分,但是小少爷没说话,就是吮吸泥土获得水分他也是不敢造次的。
言泱泱看他没反应,不死心又拿过一碗水倒在他面前,贺程之苦笑的咧咧嘴唇,少爷刑讯是个厉害的,他也不是不肯说,只是少爷不许他说话啊。
“贺程之,我父我母待你还不够好么?你当真无心?”
小少爷生气了,贺程之顾不得自己在庄子里小厮们眼里是个什么形象,挪动膝盖向前爬了爬,做出驯服的态度。
言泱泱蹙眉,他摸不准贺程之是个什么态度,庄子里的事父亲不在,他懂得还没有贺程之多,凭借一股子怒火想着问出所以然也不容易。
“苑竹,拿马鞭来。”
跪着的贺程之瞳孔一缩,闭上双目遮掉恐惧,尽力将身子摆在适合被小少爷凌虐的角度。
马鞭抽在光洁的后背上,打破被晒伤的地方,言泱泱下了发狠的力气,将肉皮抽破了开,晒伤的痒混着皮肉的痛,贺程之忍不住苦笑,脑袋里下意识想写别的分散精力,小少爷早几年也是狠狠教训过他的,隔上几日便拿板子重重的打了,泼上盐水,疼的人斯拉斯拉的抽气,不等伤口褪色,再寻个由头捆了自己,按在春凳上,打在之前的伤口上,要抽到自己掉眼泪才肯绕过呢,只不过后来自己乖顺,才换了些不疼的磨人法子罢了
贺程之想着,言泱泱到未察觉到这人的不专心,后背抽的血呼啦的吓人,言泱泱最后一鞭子甩在朝天的菊穴口上,贺程之被抽回了脑子,拖着重枷呜咽着向前爬了两步,摔在地上。
“苑竹,上腰枷,关水牢。”言泱泱发泄了一通,钻进了言父的书房,想着做些自己能做的事。
贺程之是在冰凉的水牢中醒来的,牢头发现他醒了,给他喂了些干净的水和两块果糖,“贺公子,你还好么?”
“少少爷”贺程之嗓子哑透了,腰上的枷锁坠的人生疼,如果不是他不能在水里呼吸,他当真要泡着水蹲下歇会。
“那小的哪知道啊是苑竹送您来的时候吩咐的,说是让我们多照顾一些。”
“嗯。能给我个棉绳么?”
牢头殷勤的送过来,贺程之接过,在水牢两端的高处打了个结,形成一条绳链,自己躺上去休息,盘算着自己进来的时间,估摸着最多十个时辰,伯父伯母就能回来。
言泱泱翻了一大通,实在找不到能做的,打着哈欠回屋休息,他自幼娇生惯养,熬夜都是不多得的事。
第二日贺程之见着小少爷的时候,小少爷满脸憔悴,眼底是大片大片的青黑,贺程之看得心疼,不需要下人押解,直直的跪在铁链子上,“少爷。”
“你还不想说么?”
“少爷如果是因为老街那个宅院里的人生气,那我想说。”贺程之声音沙哑的很,他早上不敢喝水,怕让少爷看出来底下人阳奉阴违,只干熬着。
“说。”
“是我舅父,多年未见,想知道我如今过的好不好。”
“为何不登门?”
“他少时有对不起我母亲的地方,又是坐在黄椅子上的人,身份上也实在不适合登门,泱泱,伯父也同他相识的,你”贺程之放缓了声音,似乎是在措辞,又像是在求饶,“也是理亏的,放我出去吧,我不告诉伯父,好不好?”
言泱泱好笑的看向他,“我凭什么信你?贺程之,证据呢?我需要你替我圆谎?还是你想着我好骗,瞒着我爹做些脏事?”
贺程之虽然知道他不会信自己,但还是被小少爷嘲讽的语气伤到了,捏了捏手指,“我说完了,少爷若不信,有什么刑具只管招呼就是了。”
“好,我倒忘了,贺少爷挨多了还能爽到呢,就看是你嘴硬,还是你身子硬!”
苑竹对两个人都毫无办法,只能听招呼搬上来一个烙具,上面一大一小两块烙板烧的通红。
“泱泱这个疤不会好的。”贺程之跪着,想着自己日后身上有这么个疤痕就烦,小少爷爱美,这个疤会让自己失去一些资本。
言泱泱不理他,让人按住他,分开他的腿,举着小块的烙板朝着阴蒂贴过去。
贺程之瞪大双眼,“泱泱别啊啊啊啊啊唔”
言泱泱丝毫不给他劝说的时间,也是怕自己犹豫了就会后悔,滚热的烙板粘在皮肤上,发出焦臭难闻的肉味,混杂着贺程之女穴失禁的尿骚味。
贺程之挣扎的厉害,四个压着他的人尽了全力,才感觉到贺少爷逐渐无力的松下四肢,他喊得太狠,嗓子都破了音,好在苑竹反应快,连忙用手帕堵住了,勉强保住了贺程之的嗓子。
“把他翻过来。”言泱泱心口发堵,贺程之阴蒂是最敏感的,平日里惹自己生气,他只拿着麻布搓上一刻钟就让人含泪讨饶,夹着嗓子哄自己艹穴。
贺程之缓不过气来,自然瞧不见小少爷的面色,他只觉得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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