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泱泱宅在院子里两三日,好容易今天要出门,却在门口碰上了贺程之,他一贯是在贺程之回来的时候敲打一番,随后便搁置了这人,没好气的要绕过他,却被这人给拦下了。
“程之哥哥有事?”言泱泱端起笑脸,免得母亲看到又要批评他。
“少…泱泱要出门的话…我送泱泱去吧。”贺程之指了指门口的马。
本要拒绝的言泱泱想到今日的目的地,展颜一笑就是答应了,“那就麻烦程之哥哥了。”
两人翻身上马,一刻钟后停在了一座精巧的塔楼前。
“程之哥哥要不要一起进去看看?”言泱泱笑的纯真。
如果贺程之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大概也会被他骗上一骗,扫了扫自己身上标志性的衣服,好声好气的哄人,“你先去吧,我换件衣裳。”
言泱泱不置可否,本来也就无所谓他来不来,转身进了塔楼,塔楼里闫景明已经在了,点了一个赤身的男孩伺候桌,对塔楼新进的奇巧道具评头论足。
“看那,来个极品。”闫景明惊呼一声示意言泱泱看向门口,顺着看过去,确实极品,宽肩细腰长腿,黑色的绸缎长衫修身又透光,被一段腰绳勾在男子身上,虽然带了半张遮脸的面具,却依然夺去了楼里大部分人的目光。
男子在楼里看了一圈,似是为难的模样立在门口,那副样子收获了男女武者不少的口哨声。
“上楼。”言泱泱声音不大,但是他知道贺程之绝对能捕捉到。
贺程之上楼,在闫景明震惊的目光中,跪在言泱泱脚边。
“你有这么个极品,还舍得跑出来玩,真是暴殄天物。”闫景明啧啧两声拿目光扫视他。
“给你玩玩?”言泱泱喝了口酒,捏着贺程之的奶珠,藏在衣服下只能摸到奶珠上带了个钉,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枚。
“好…等会儿…”闫景明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不不不…你玩吧…”
贺程之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毫无波动,他猜测闫景明能认出他来,也绝对不敢对他起什么心思,毕竟他刚在上一次的比武中,被他一脚踢下比武台。
言泱泱骂了他一句,解开贺程之的长衫“怕什么,他爽着呢。”
长衫落地,里面的春光被两个人瞧见,连伺候的妓子都看呆了,脖子上锁着钢制的项圈,左胸的奶珠上盯着一枚浅紫色的乳钉,坠着一颗银白色的铃铛,晃动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茎柱被半透明的网布缠着,却依然能看清顶端那颗封死的琉璃珠。
“我瞎了…我瞎了…言啊,我先回去看看眼睛,咱俩有空再约啊,”闫景明反应过来迅速挡住妓子的眼睛,闭着眼睛拉着人往外走。言泱泱来不及说上一句慢些,两个人已经到一楼了。
“你做什么了?”言泱泱好整以暇。
“唔…大概是认出我了。”贺程之分开双腿,用手指搓弄蒂珠,从言泱泱手腕上引下小翠,放下花穴下喂食。小翠一直以贺程之的淫液为食,这几天缠在言泱泱手上确实饿坏了,尖牙刺进肉里,细细舌绕着肉粒舔了一周。
“嘶…少爷…”贺程之被言泱泱拉着项圈跪趴在地上,翘起的穴口上还留着前两日抽穴的伤痕。
“听苑竹说,你被抽喷了?”言泱泱不好和小翠抢入口,手指一只一只的伸进菊穴里。
“少爷…”贺程之摸不准他怪不怪罪,晃了晃臀肉。
“真浪,把你放到一楼抽,你不得爽飞了?”言泱泱抽出手来打在臀肉上,“程之哥哥,你说呢?”
“…好…”
塔楼本就有当众惩戒的项目,今日被送到台上的美人虽然被遮去了整张面孔,却依然能从身材皮肤上窥的一二,小厮将人送到台中,将美人双腿分开展示给众人看,前穴藏着小翠别人瞧不见,后穴插着足有腕骨粗细的假阳,茎柱塞着赌物,奶珠上的乳钉闪闪发光,可惜脖颈上的项圈预示着这是一个有主之物。
小厮对着客人展示了一圈,方才扶着人上了玉马,假阳通过两个精巧的机关扣在玉马上,贺程之放松的脚尖点地,在嘈杂的声音里分辨着少爷的方位,在适当的时机露出脆弱又讨好的笑。
“各位客官,这位美人因为过于淫荡,由一位客人送上来要求我们代为惩戒的,要求其在此骑马骑足半个时辰。”小厮朗声对客人介绍。
骑马说来简单可也难,玉质光滑马背上顶起的假阳已经足够让受难者费上一番力气,何况这是在塔楼,客官都是行内的玩家,清楚的知道怎样最难熬,小厮接过客官下单的木子油,一瓢一瓢的泼在贺程之身上,被油体冲刷过的身体难以自控的在玉马上滑动,被撑开的穴不自觉的摩擦,想获取更多快感。
贺程之的自控力是极好的,但小翠敲击宫口的尾巴告诉他,少爷就想看到他在这群人的玩弄下淫态百出的模样,贺程之索性趴伏在马身上,双手抱住马头,用奶珠去蹭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鬃毛,臀肉一上一下的耸动,吞吐着阳具,鲜红的穴肉被拉出、吞回,刺激着看客昂扬的声线,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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