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反复强调,拓展这几天,大家都是互相帮答到的。
上午的活动,祁雪媛没有参加,直到中午再次点名,祁雪媛还?是没出现,好友这才慌了,没敢继续帮答。班主任到宿舍找人,发现祁雪媛根本不在,运动鞋和背包都已经不见了。
班主任已经查看过?监控,祁雪媛在凌晨2点21分从宿舍楼离开,背着双肩包,戴着鸭舌帽,左右张望,然后消失在摄像头中。
基地?里的监控很少,只有宿舍、食堂、劳作工棚之类的地?方?有,祁雪媛没有经过?这些地?方?,基地?三个门附近的监控也没有拍到她,而基地?本身并不是完全封闭的,想要?进出,只要?对基地?有所了解,就能找到路。
班主任急红了眼,“但是祁雪媛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最听话的就是她,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此时,滨丛市局刑侦支队的队员已经到达,在基地?内外?展开搜索,技侦也已经开始尝试追踪祁雪媛的手机信号。
祁斌铁青着一张脸指挥调度,却终是少了一丝从容。
海姝说:“祁队,你先好好想一下,这段时间和祁雪媛相处的细节。”
祁斌抹掉一把?汗,眼中尽是懊恼,“我跟她……我上次打了她之后,她就不跟我?说话了!”
信号追踪陷入僵局,祁雪媛早已关?机,无法锁定。
海姝联系谢惊屿,谢惊屿正开着车在镇里“闲逛”。
“我去几个宾馆餐馆打听过?,都说没有看到可疑人员,也没有看到像祁雪媛的人。花水镇是个十字地?带,往哪里都能跑,但想要不被摄像头拍到的话,只能选择村子。”
谢惊屿点开地?图,“不过这附近村子很多,追错了方?向的话,就会?让他们跑掉。”
海姝说:“暂时不要做决定,等我?的消息。”
谢惊屿:“ok。”
支队已经调取进出花水镇的监控,部分看似可疑的车辆需要进一步追踪调查,但这会?耗费大量时间和人力。
这时,祁斌朝海姝跑来,眼中放光,“我?们年初小范围投入了一批还在试验的追踪工具,当时我?给了媛媛一个,只有纽扣电池那么大,她当时很高兴,说会一直带在身上。但后来这个系统没有正式使用,我?不知道,不知道……”
海姝立即叫来技侦,技侦都懵了,“那个系统不是没启用吗?”
海姝喝道:“别管那么多,你看看能不能扫描到祁雪媛的信号!”
对新的系统,技侦并不熟练,仅仅是启动系统就失败了几次。祁斌从起初的兴奋,到此时的暗淡,走到一旁,点起一支烟。这个已经被市局放弃的实验品,媛媛更不可能还?留着吧?
滴一声响,系统终于启动,开始工作,海姝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上面飞快闪现各种数据和信息。技侦终于静下心来,摩拳擦掌,全力搜索。
一刻钟之?后,他大叫道:“祁队!我好像找到雪媛了!这是她的数据!她在这儿?!”
山九村,距离花水镇30公里,信号源很弱,正在移动。
海姝飞快骑上摩托,拨通谢惊屿的电话,将坐标发送了过?去。
“山九村?”接到海姝的消息时,谢惊屿正将车开到花水镇东南,前方?的路通往的正是山九村,他一踩油门,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疾行,车轮掀起滚滚黄沙,就像一场明目张胆的硝烟。
海姝从山坳的基地?回花水镇,四周的景象如同流沙画,她这枚加速的子弹将画面撞得支离破碎。
山九村生活悠闲,这非节非年的,待在村里的多是上了年纪的人,一栋栋乡野小?别墅冒着炊烟,最大的动静不过是几只狗在吼叫。
祁雪媛茫然地?睁开眼,逐渐苏醒的神经让她感到一阵麻痛,她下意识想活动手臂,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许久没有动过的腿像是断了一半,除了麻,没有其他感觉。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惊恐地观察着四周。这是一间漆黑的屋子,右侧墙壁的上方?有个小?小?的天窗,光就是从那里照进来。借着光,她看清了屋里的景象——有老式桌子、长凳,墙边靠着梯子、木板,墙角还?有背篓,不管是地面上还是这些器物上,都有很多灰尘,而她正躺在一张不能称之为床的破板子上,被绑得像个蚕蛹。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的哽咽。她小?幅度地?在板子上挪动,那板子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
听到屋里的动静,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单眼皮青年恶狠狠地警告她:“老实点儿?,别动!”
她吓得剧烈哆嗦,险些从板子上跌下来。
单眼皮啧了声,关?上门,来到她跟前,“小?妹妹,你是信徒,我?也是信徒,我?怎么会?害你呢,是吧?你是自愿跟着我们来的,对不对?”
祁雪媛咬着牙点头。
“这不就对了?主已经听到你的愿望,他会?给你想要?的生活。”单眼皮嘿嘿笑起来,“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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