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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她还好罢?被拐的康王回宫,永昌伯府六公子梁晗的夫人救王有功,加封二品诰命,特赐入宫七日了。
不日便要给康王设宴庆祝,皆时,梁晗才能见到多日不见的妻子。
不知墨兰在康王府过的可好?应当继续被康王玩弄了罢……妻子那样的倾城姿色、名器身子,梁晗心中感到一阵苦涩,又搬来一坛子陈酒来。
他日思夜想的盛墨兰,如今正在康王府待着呢。康王说墨兰是“贵客”,也不需安排客房,直接让和他一起住一间卧房。府上没正妃,康王说一不二惯了,也没人敢质疑皇子荒唐。
盛墨兰的小穴早被肏肿了,嬷嬷塞了消肿紧致的药膏温护着,不至松弛。
康王誓要好好玩透她这具名器肉玩具,买来道服、尼姑装、盔甲等不同情趣衣裳套在她身上,床笫之间聊以淫乐。不消说,这些尼姑装都是又短又紧的,薄纱半透明的材质,简直比全裸的还下贱呢。
明日就是康王设宴了。盛墨兰躺在床榻上流眼泪,思念起自己那个虽然愚蠢、但却深爱自己的夫君来。康王掀帘子走进来,见了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皱紧眉头:“又想他了,嗯?”
墨兰不敢回答,泪花憋在眼眶,生怕康王又想出什么折辱人的点子。赵永却搂紧她细腰,“好墨儿,别怕。本王给你寻了个礼物呢。”
康王吩咐丫鬟呈上来。一件雕刻精美如艺术品的红木软盒,盒子被名贵香料熏得芬芳扑鼻,更镶嵌了两颗葡萄大的东珠、绿宝石,在烛火下闪闪发光,美丽极了!盒子都这样漂亮,里头装的该是什么样的宝物?
康王看墨兰热切的眼神,自顾自打开盒子:精光闪闪的银色锁链,一对圈口比手腕略大,发着寒光,腕圈上还雕了鸟雀的花纹。
“好墨儿,本王用这个将你锁起来罢。多好的礼物!”
自从恢复了记忆,康王冷冰冰的俊脸便收敛了一切表情,像个完美的雕塑假人。
便是床笫之间,他也是肃穆着面孔、从不现出失态。
现下康王咔哒一声打开熏香嵌珠的木箱,墨兰瞥到他清逸的眉眼带了点笑意。等他低下头,再打量那点儿笑意已消失了,似乎方才只是盛墨兰的幻觉。
康王执起墨兰的脚踝,将一对结实的锁链给套上了。他抱起墨兰下床走了几步,金属脚链随走动发出好听的碰撞声,哗啦啦银子流泄在雪水下的音色。康王低头看墨兰的裙角遮住铁锁链,也看不出,凑近了她的耳朵,“明日赴宴,本王便用这东西牵着墨儿去,以防偷跑了。”
盛墨兰用一排洁白的牙齿咬住唇瓣,没说话。康王却很高兴,捏了捏她的脸,道:“还有这些搜集来的好东西。”
康王将宝箱里剩余的物件一字排开:硫黄圈,银托子,相思套,铜缅铃,角先生,白续带,悬玉环,封脐膏。共八件。
墨兰脸色一变:她前世作冯小怜时和后主萧宝卷昼夜淫乐,这些淫具多半都见识过,皆是一等一的物件。譬如那硫黄圈,玉环样式,内里填充了叫“硫磺”的淫药,套在男子阴茎根上勒住血管,可以延时、低敏,更多的摩擦,给妇人多些舒爽。
还有银托子,也是用于男子阳根的,用银托子贴在硬了的阴茎下,绑起来,阳根更坚挺、便不容易泄了。妇人嫩穴也会被银托连着阳根一同进入,怎一个“销魂”了得!
一件件淫具看下去,墨兰不免触目惊心,粉面羞红了。赵永便又逗弄她:“盛家家风好,墨兰怎地识得这些下作物件的?啧啧,怕是青楼里的妓子,也不是件件都认识的。”
康王说罢执起一只金闪闪的铃铛状物件,问墨兰这是甚么。墨兰含羞不愿开口,赵永不耐烦:“答对了就罢了,若是墨儿装乖不晓得,本王不介意把它用在墨儿身上,好生领略下用法。”
盛墨兰脸色煞白,“这是……缅铃。”
康王已将一只手伸进了她裙下,两指熟练探入穴内抠挖了。“墨儿真是骚浪,说说怎么用地?”
盛墨兰被康王的长指插的屄内滋滋冒水,微微闭上双眼呻吟。
怎么用地?“满户乱滚”,“嗤嗤的响,钻的满身颤抖”。缅铃是圆圆的一颗铃铛样,缅甸国出产,一层金子包一层水银,烧汗一遍,又包了金子一遍。金子和水银互相包裹悬浮,一旦放在湿热的阴屄内,水银流更快,就震动愈快,在妇人体内按摩——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
墨兰恍惚间看到康王将缅铃塞入她穴内了。缅铃在温热的肉屄振动,她两股战战、双腿抖如筛糠,喷出一大股骚水来,湿了康王的手指。
康王赵永将缅铃拍出,湿漉漉沾了淫水的修长手指含入口吮吸。他脱了裤子,提枪上阵,盛墨兰呜呜哭叫着,刚空虚的穴儿又被塞满了。
这次性事是一种别样的体验。墨兰总觉得肚子在随着康王的顶撞微动,似乎方才缅铃振动的余韵未消。“我的肚子,啊啊……”她呻吟出。
“这么想怀本王的种,嗯?”康王插的爽了,抽出阴茎,把浊白精水浇射在她雪乳上。“夹紧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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