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囊袋激烈的拍打在湿透的臀肉上,直到插入了子宫,李达昌那根才算完全没入了花穴。
“哥我要坏了!啊啊……”臀部不自觉的收紧,汪晨荷爽得下肢乱蹬,呼吸急促:“哥不行了、子宫要被顶破了……嗯……”
本就紧密的阴道更加难插,李达昌按住身下欲躲的胯骨,一次次将自己送进深处那处软芯,终于,在泛滥的甬道里感受到了汪晨荷的高潮,他的阴道在拒剧烈收缩,茎身的前半段也卡在了痉挛的宫颈里。“哥……呜呜,……”汪晨荷发出尖锐的呻吟,大量的热液浇了李达昌一龟头。
春梦不到半夜不会停歇,高潮后的汪晨荷软着身子换姿势,李达昌的鸡巴插在他的宫颈里转了一圈,要他就着这个姿势下趴,只剩屁股高高翘起。
这回是真像了母狗。
淫水决堤似的从两人的结合处挤出,这回轮到李达昌玩。
李达昌像骑马一样的骑弄他,操得他小腹顶出龟头的形状,高强度的操弄让他下身酸软。他跪不住了,李达昌还会惩罚的扇打他的屁股,将他双手押在背后,脸颊在枕头上磨得通红。
最红的还是身下那处被操干的地方。李达昌磨她抽她,撞得她汁水四溅,见她殷红烂肿,索性称她“烂桃子”。
“哥,哥,受不了了……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汪晨荷已经高潮了好几波,但李达昌还未射一次。
“你要去有什么用?畸形的逼又生不出孩子。”
男人说着,又在他阴道里耍流氓——不是耍流氓是什么?只给捣不给精。
不过他有办法让男人出精。
混合着再也受不住的呻吟,汪晨荷的腰肢欲拒还迎的扭动起来,他挺腰挨操,一次次用自己宫颈的小嘴去含李达昌的龟头。他知道这样深的角度能让李达昌的鸡巴完全插进来。
果然李达昌受不住这撩拨,捧住汪晨荷雪白的臀肉冲刺起来!
结结实实的操弄次次捣入汪晨荷稚嫩的宫腔,把汪晨荷爽得淫水直流,双腿再也跪不住,只能被李达昌钉死在床上授精。
“啊啊哥好厉害……把晨荷,操、操坏了……”
李达昌射了好多。
汪晨荷早上醒来,腿间仿佛还有被异物充满的怪异感。他深知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从青春期伊始就对两性之间的事充满了好奇,每次跟同性相处,脑海中就自动会联想到那方面的事。
后来汪晨荷才知道,原来自己这叫“性缘脑”……
非常羞耻,以前他在舅舅家住的时候,他就害怕跟舅舅独处,因为想法总是会乱七八糟……这么说来,他幻想的跟表哥亲近看来也是这种病症。还好早些离开了,不然舅妈知道了肯定骂得更难听!
唉,还好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
家里有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他跟自己完全不一样,高大,黝黑,不苟言笑,不可一世的眼神和腹肌像极了韩漫里生育能力很强的样子!
天呐我在想什么!
吞了口口水,汪晨荷强迫自己回神!
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他蹬的凌乱不堪,空气中还有着淫靡未散的味道。
他拉开睡裤,看着里面一滩浆糊似的淫液和精斑。两指揉开肥厚的阴唇,发现里面还在冒汁儿。
梦里是因为没法控制,可醒来后还意淫,汪晨荷就有些心虚了……
扣扣扣。
突兀的敲门声让汪晨荷一惊!
“小少爷,下来吃饭了。”陈妈已经来叫他起床了。
顾不得回味,他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嘴里应着:“来了来了。”
光着脚跳下床去拿换洗衣裳,又害怕仆人进来收拾床,连忙回身把湿了又干的床单扒了,一起带进浴室。
每周六的早晨都是这样,只要周五不见到李达昌,他就不会做那么离奇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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