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果不是三殿下,奴此时只怕已然归西,一命呜呼在那牢中了。您……您不管不问,难道连救奴一命的恩人也不肯放过吗?”徐婉宁似乎是真伤心了,泫然欲泣,声音都是深深的颤抖,好像快碎掉了似的,“原……原是如此绝情吗?”
若她早些是这副模样,大抵萧砜多少会手下留情。
“你与他奸情昭然若揭,还要孤多言吗?”萧砜仍是怒,但显然缓和了许多。
“奴对陛下忠心无二,那日是遭人陷害身不由己方成大祸,陛下不信又要奴如何自证清白?”徐婉宁几乎要跪倒在萧砜脚边,体面全无,也不顾礼节,“我早已与你说过多次,你不信我便罢,又何至于纵容旁人将我交予血亲作践侮辱至此!不若我今日便自绝于此,也好过……”
天牢之事着实是皇后一人所为,事后萧砜知道也是又气又急,重罚了皇后,斩了那侍卫。而他对徐婉宁情谊未绝,加之内心自负识人颇准,不信萧沅那个性子当真有胆量压上一族荣耀与徐婉宁再行苟且,此时愧意涌上心头,态度柔和了许多。
“此事孤可以不再追究于你,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冷冷地说,“念在你也受了委屈,便依照宫规,杖一百折一半,五十便是。”
廷杖乃是用红木大棍所行的重刑,少用于宫妃身上,通常有心六十棍便能落残、百棍便能致死。徐婉宁只是听说过,十分忐忑。
“就在御书房外行刑。”
木棍分量极重五十棍便要四个人行刑:两人一左一右各挥一次算一棍,每十棍换一次人,以保证从始至终棍的分量没有太大改变。行刑之人都是颇有经验的,若是愿意甚至可以使臀肉表皮不破而内里血肉模糊。
不过无论是何种打法,皮肉之苦总是不能少。故而通常受刑之人会被命令咬住一只口枷之类的东西,然而到了徐婉宁这儿,萧砜却剥夺了这项权利。
宫中人尽皆知的“大家闺秀”叫的如杀猪一般惨烈,颜面全无,未尝不是另一种惩罚。
一位老嬷嬷手持一根沾了水的竹篾不算重地在她臀上抽了几道,留下浅浅的红痕,这叫“开臀”。徐婉宁下半身赤裸地趴在宽大的春凳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双手也紧紧扒住春凳边缘,一侧脸颊被迫贴上冰冷的春凳上莫名的让她觉得羞耻。
行刑的太监将棍搁好,厚重的触感被敏感的臀肉感知到那一刻起,徐婉宁就几乎要崩溃,然而等不及她想太多,第一棍“啪——啪——”两下,一左一右地先后分别打在两个臀瓣上,疼得她大叫了一声,丰满的臀部晃晃悠悠颤动了好久,等这疼痛完全被详细感知了之后才开始了下一棍。
如此往复,每一棍都在上一棍的基础上痛感肆虐,打的双臀由白到青最终再到胀紫。
徐婉宁叫的更是撕心裂肺,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苦的了,之前的种种竟好似浮光掠影似的。
“啊啊——啊啊啊——”她叫到最后已经喘不过来气,鼻涕、眼泪、涎水、汗水糊了一脸,连带着打湿了春凳。
终于,长的像是要过完了这一生,刑罚终于结束。
“陛下有命——赐香——”这边刚完,那边萧砜的贴身太监就出来了,手里捧着香。
对于受刑之人主子是可以在行刑完毕后赐香,这香则会插入穴中,受刑者必须保持裸体撅臀。直至香燃尽为止。
可萧砜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公公手里捧着的,是一把香,目测至少有十来根!
“腿分开!”她被人训斥道。经过如此长久的驯化,分开腿这个命令就好像成了一种在平常不过的本能。她甚至都没有过多的不好意思,大分开双腿,让娇嫩的后庭花暴露于众人眼中,让空虚的地方被数十支香填满。
徐婉宁是被人拖回房中的,但好在皮肉伤虽然狰狞到底不至于落下毛病。太医也来看过开了些膏药。
可显然有些人是不会让她好过的。慧清命她脱干净了衣服裤子趴在榻上,自己则手蘸了些膏药,力道很是不轻地在两瓣臀肉上打着圈揉搓起来。
那药膏本就有活血化瘀之效,会让人觉隔着层皮内里燥热,加之手法挑逗,一边是欲望,一边是痛苦。弄得她哀叫连连,只能谄媚地讨好以求取一丝宽恕:“姑娘饶命,贱奴的贱皮,着实经不住这般……”
慧清一听这更是来了兴趣,颇是满意她的低姿态:“打开你的腿,打开它让大家都看看,是怎样的贱皮贱肉——”徐婉宁把半张脸埋在臂弯中,打开了紧闭的双腿,只见那被褥上有一道显眼的水痕,不用说也能晓得是什么了。
“伸手擦干净。”徐婉宁半闭着眼睛,将手探到身下,在湿润黏腻的私处犹疑着,继而狠狠一擦。
“今儿个倒是乖了。”慧清很是满意,指了指木案下的一碗白饭和清水,“用饭罢。”
众宫女都围着坐下用饭,唯有徐婉宁如狗一般匍匐在地上。
她不被允许用手吃饭,只好双膝、双肘着地跪下,上半身尽力下伏,用牙齿咬起白饭。开始还好,到了最后只好更难堪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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