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粗大渗人的尘柄,让徐婉宁环抱住自己的大腿、以便露出私处,随即对准便是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啊——”他的东西并不能算小,如此粗暴几乎是一下子进来了大半个,徐婉宁哪里受得了?“呜呜呜”地挣扎着说着让他出去,却口齿含糊地吐字不清,涎水反倒从嘴角淌了下来,打湿了一片,更加涩情了。
年轻男人顺势用多余出来的腰带把徐婉宁的双手和双腿绑在一起,如此一来,就成了一副嘴、双手、双脚被禁锢在一起的局面,更加任人鱼肉了。
年长男人的巨物像一块火热的烙铁,狠狠剐蹭着肠壁,在稍稍适应了环境之后开始奋力抽插,一次比一次更近一步,最后几次几乎连两个个卵袋都要塞进小穴。徐婉宁跟着他的节奏呻吟、律动,在被这些下民奸淫愤恨的同时却也有一股隐秘的欲望被满足的快乐。
终于,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白色浊液终于一泻千里,如数射进徐婉宁的体内,被全数接纳。
见这边完事儿,造在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年轻男人自然不会给她喘息时间,提枪就上。又是数番云雨旖旎,她穴中含了不知多少的精液。
两个男人提上裤子便翻窗从来路走了,只留徐婉宁一个人还身下一片狼藉、被五花大绑地仰面躺在床上、挣扎不得,如此便只能留待外人发现这一切再救她了……
女官前来打开房门,见到眼前景象,先是一惊,继而轻蔑的笑了一声。仍旧按规矩帮她整理了仪表,扶到了车辇上。她看见了徐婉宁后穴里含着的白浊,却故意不给机会清洗,只因是早知这位“贵妃”已没有生育能力,不过是玩物,还有的心思则是留着这东西等着给皇帝看。
徐婉宁麻木地坐在玉撵之上,摇摆着被抬过人群。
宫中。
“请娘娘自行进去谢恩罢。”
徐婉宁望着不过百步远的皇帝宫门,双手撑着扶手费力的站了起来。宽大的裙摆将下身掩盖的严严实实,她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只有自己感受得到小穴翕动着难以闭合,肮脏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地淌下来。
萧砜没有让任何多余的人留在殿中。他一言不发地走向后殿,徐婉宁战战兢兢地只好跟着。只见二人走到了一处汤泉,萧砜这才开口,声音冷若冰霜:“你这副模样当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人……了多少次。”他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衣服脱下来,当着孤的面洗干净自己。”
徐婉宁双眼噙泪,不敢违抗,依言脱下衣物,一丝不挂地将胴体展现在了萧砜面前。她踩着池子的边缘一点点将自己浸入水中。何止是萧砜想让她洗干净,她也想洗干净自己。
她将涂着丹蔻的食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后庭之中,不甚熟练地扣弄着。一股白色轻轻浮到了水面,旋即消失不见。
“嗯啊啊哼……”那两人手法本就粗暴,徐婉宁被玩弄的伤势颇重,加之手法不熟练,清洗的毫无技巧,更是将自己弄得难受不已。
“如此不知廉耻!”萧砜虽这样说着,还是走下了水池,一把将她拽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膝头,半个屁股露出水面。萧砜有力的食指不由分说地探进小穴,带进去一股热流,再一拔出,一大股白色浓液像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地排出来,羞的徐婉宁涨红了脸,却也没忍住下意识地哼唧了几声。
萧砜抡起巴掌“啪啪啪”狠狠地在玉臀上抽了几下,留下一道道红印子,配合水声,清脆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翌日
后宫都已经传开,那位刚刚复了位的贵妃娘娘不知昨个儿又怎么惹恼了陛下,如今又一副淫贱模样,浑身赤裸着跪趴在宫门口呢。
她自昨天从萧砜处回来以后后穴就一直受着药熏,也不知是什么药,只是可以感知的是他忽而变得格外敏感,或者说是……淫贱。
她跪在自己的宫门前,掌刑嬷嬷手持竹篾抽了双乳不过有数十鞭,后穴的淫水就已经开始往地上淌,把一片石砖打湿成了深色。
在她旁边则是数十样刑具,诸如戒尺、乳夹、皮鞭之类的,意思是但凡愿意,尽可以随便处罚。
最看不惯她的人莫过于王府中便共事的那几位。德淑妃拿起那对乳夹,却也不愿意纡尊降贵,让她自己带上。
徐婉宁捏着那个小夹子,不敢放水,对准自己胸口的葡萄狠狠地夹了下去——这东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痛。
“不知廉耻之人,旁人便不需顾及廉耻!”德淑妃满是私心地亲自拿起皮质散鞭,朝着徐婉宁光溜溜的屁股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连打几鞭,顿时红痕遍布。
“啊——啊——”她痛吟着,随着鞭笞屁股红肿起来,双腿间肆无忌惮地淌下来一些液体,模样淫荡极了。
“是如何与人通奸的?今日便在此演示给大家看,以儆效尤!”
徐婉宁哪里敢有半分违抗?当即跪坐在青石板地上,双腿打开,露出花穴。一只手先是由轻到重地慢慢揉搓阴蒂,再慢慢将两块肉挑开来,用一根手指的半个指节探了进去,轻轻地模仿性器抽插,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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