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赛中断,所以他才提前回了家,然后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此后他再也没碰过篮球,当时说好的改日再战的约定,他也没去赴。时隔五年,再次来到这个地方,在雨水的模糊笼罩下,一切仿佛还是原来的样子,恍如隔日。
但是发生过的事情,没机会再重来。
雨越下越大,仿佛连声音都带着cha0气。
钟景问:“你怪我吗?”
当年她明明问过他的,能不能带她一起去篮球场玩。一向ai好安静的妹妹yu言又止地对他提出这样的请求,他却因为快要误了约定的时间而匆匆出门,跟她说下次再带她去。
钟敏没看他,她低头把脚上的淤泥在旁边的青草上蹭了蹭。
“我从来没怪过你。”
b起怨恨哥哥,或许她更该怨恨自己的胆小懦弱。是她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晰不够直白,是她看着他出门却没敢出声挽留。
况且,后来哥哥为她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管,现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钟敏看向他的眼睛,“这很难吗?”
难,但也不难。
钟景能给她的,仅限于“哥哥”这个身份基础之上。
他垂眼看着她:“我昨天说过了,你要是想我一直陪着你,那我就陪着你,不恋ai也不结婚……”
钟敏打断他的话,她轻轻摇头,透亮的眼神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掩藏,说出口的话更直白无b。
“不是这样,我想你完全地ai我,像哥哥,也像ai人那样。”
她向他坦露出内心最真实的yuwang,想要从他这里得到同样的回应。
钟景觉得自己昨天真的不该多此一举告诉她自己要去相亲的事情,至少事情不会迅速恶化到这个程度。他本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来考虑如何应对她这种不恰当的错误感情,却没有料想到她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应激情绪。她不断地向他施压,丝毫不肯给他喘息的时间。
钟景年长她十岁,他们的成长轨迹是不一样的,他没办法感同身受地t会到她所有的想法和心情。
就像他不理解她为何执着于要他像ai一个普通的nvx那样的去ai她——明明作为哥哥,他给她的亲情之ai已经远胜于那种虚无缥缈的ai情,这种感情无可替代,永不磨灭,她为什么还不满足。
钟敏也不理解钟景为何如此抗拒与她的关系更进一步,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彼此,他们在一起,明明是理所当然的。她不明白哥哥凭什么要站在世俗的那一边,为了一些不相识的陌生人的眼光,就将她排斥在外。
她渴望他渴望到了极点,可他却不肯要她。
她不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又凭什么。
钟敏踮起脚,明目张胆地想要去吻他,钟景仓促偏过脸,手掌抵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推,感受到她cha0sh的嘴唇从他的脸颊一瞬间擦过。
他没有注意好力度,那一下推得她跌坐在地,被雨淋sh的泥土浑浊地沾了她半身。
钟敏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他。
钟景深深地呼x1一口气,闭了闭眼。
他忍下所有的心绪,明确地拒绝她:“这不可能,我做不到。”
肚子一阵绞痛,钟敏从地上爬起来的动作慢了一拍。
冰冷的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她的身上,淋得她四肢生寒,像是要被冻僵一般,全身发麻。
钟景无情地看着她,却没有伸手来扶她一把。
钟敏爬起身,又捡起钟景那件掉落在地的外套,尽管上面已经沾满了泥泞,她也没在意,纤细的手指抓着它,黑se的外套衬得她的肤se愈加苍白。
钟景看着她裙后的一小块血se,刚刚好不容易才冷漠起来的脸se又碎了个g净。
“敏敏。”
钟敏看了他一眼,但没说话。
钟景叹了口气:“跟我回去,你来例假了。”
钟敏扯过裙子看了看,依旧没说话,短暂的沉默后还是顺从地靠近了他,站在他的身侧,和他并肩在伞下行走。
钟敏很少生钟景的气,毕竟他是哥哥,是这世界上最不能失去的人。即便刚刚被他那样拒绝又推搡,她也依旧没对他生气。对她而言,这种感觉更应该用难过来形容。
她难过,她的哥哥拒绝她,不ai她,和她不是一条心。
她想起来之前的那个深夜的吻。
起因是裴思悦暗恋隔壁班的某个校草,每天都在她耳边念叨个不停。所以钟敏问她如何判断自己喜不喜欢一个人,裴思悦给出的回答是,想象一下自己和对方接吻,如果觉得很快乐那就是喜欢,觉得恶心就是不喜欢。反正她如果能和校草接吻的话,她肯定会高兴的想si的。
随着青春期的推进,钟敏显然与其他的少nv们不同,她丧失了对同龄人感兴趣、动心的能力。
她更多的,是b较迷恋她哥哥身上的气味,迷恋哥哥手心的温度,还有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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