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晃动,额头上细细麻麻的汗珠,此刻紧闭着双眼,眼尾,一滴眼泪顺着清冷的眉眼,滑落进发鬓里。
“爱,爱我,说爱我。”时应昭附在月魂耳边,声音带着一种魅惑,月魂眼神迷离,乖乖照做,“爱,爱阁主。”
时应昭满意的轻轻笑了,伸出手抚开黏在月魂脸颊上的黑色发丝,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吻,“我也爱你。”
月魂迷迷糊糊的脑子此时清醒了一下,然而下一瞬,又被时应昭抱着愈发凶狠的肏弄,来不及思考刚刚话里的意思。
下身处,花穴不断流出淫液,沾满了整个灰蓝色的床单。时应昭的手紧紧按在月魂被淫液弄得油光水亮的白皙臀部,不断迎合着自己的动作耸动着胯部。
月魂伏在时应昭的肩膀处,小声的喘息呻吟,花穴里的媚肉一层一层绞上来,死死缠住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阳具,好胀,好胀,可是又好舒爽。
阳具一下又一下的碾在花穴内凸起的敏感一点,月魂手臂弯曲,拳头抵在口舌之间,发出如同受伤小兽的呜咽声,妄想克制体内汹涌的情欲狂潮,时应昭下身的速度加快,就在月魂即将高潮的时候,时应昭却停下了动作。
月魂睁开迷蒙的双眼,松开被咬出红印的拳头,茫然的看着似笑非笑的时应昭。
时应昭在这时候,两只手按在月魂的两边腰侧,整个身体却躺下了,他看着此刻在自己身上,花穴处还插着自己炙热阳具的月魂,唇角微扬,命令一般道,“自己动。”
月魂的双手撑在他的下腹处,几根黑色的阴毛贴在了月魂白皙的手指上,月魂紧紧咬住水润的下唇,双眼湿漉漉的迷茫无措的望着他,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可怜。
“快动起来啊。”时应昭挺动自己的腰部,顺便掐了一把垂在自己小腹上,月魂软哒哒的性器,催促着月魂。
时应昭的阳具,因为刚刚的一番动作,有一部分已经脱离了花穴,月魂微微抬起臀部,又将那一截阳具全部吞吐了下去,然而再次坐下去的时候,因为这个姿势,阳具一下子顶到了花穴的深处,直接抵在了宫口处,要不是月魂手撑着,阳具一下子就捅了进子宫里。
月魂微蹙着眉,花穴内瘙痒无比又带着一点痛,大腿微微颤抖,一股花液又从花穴内缓缓流出,然而这是,时应昭却坏心眼的胯部一挺,龟头没入了子宫内部,花穴内,一股热液浇洒在龟头顶部。
“啊——”月魂如猫儿般的惨叫了一声,自从上次酒楼那次,娇嫩的子宫内再没有被造访过,再次造访,月魂只觉得花穴内又痛又麻,带着无与伦比的快感,传至全身,宛如一道电流,酥麻无比。
时应昭也被月魂的小薛绞的头皮发麻,受不了这等磨来磨去的快感了,太折磨人了,两只大掌掐住月魂早已满是红色手印的白皙腰部,宛如把着一个大号的木偶娃娃一般,托着月魂重重往上提又往下坠,子宫内,阳具随着动作,退出子宫口,又猛地冲刺进去。
月魂实在是受不了,眼角布满了泪水,花穴内,一股又一股的花液流出,抖动挤压着拼命往里捅的阳具,却是无济于事,粗壮硕长的阳具仿佛不知满足一般,贪婪的一下又一下,闯进他的子宫口内,强而有力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狠狠凿开紧闭的子宫口,敏感的子宫口迅速收缩,花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啊啊——啊——”月魂浑身痉挛起来,他的手无力的搭在时应昭两只粗壮有力布满青筋的手臂上,不知道是推拒还是欢迎。
“阁,阁主,啊——”月魂想要让阁主慢一点,然而却只是摇晃着头颅,银色丝线从来不及合上的香唇流出,雪白的脖颈,银丝与黑色的互相混织在一起,妖艳瑰丽。
“在呢——”时应昭回应着月魂,胯部的动作和手上的动作加大,大开大合的狂肏猛干起来,房间内,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嗯嗯啊啊克制的呜咽呻吟声持续了好久,直到月魂受不住,昏厥过去,那一泡又浓又烫的精液才尽数射进了月魂的子宫内。
半软的阳具从狭窄的花穴内退了出来,部分白色的精液从满满当当的花穴内滑了出来,花穴随着主人剧烈的呼吸轻轻的翕动,时应昭看着,觉得自己又行了。
“禀告阁主,不出所料,昨夜的那帮人就是庆明王的人。”议事大厅内,影卫统领也就是垂柳恭敬的回答道。
“嗯。”时应昭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敲击在房间正中央的檀木桌上放置的地形图。
“庆明王极有可能已经勾结了女真大部的三皇子耶律塔,当日袭击主子的第二波人,极有可能就是耶律塔的人。”
时应昭沉思了一会儿,“暂且按兵不动,切勿打草惊蛇。”
两个人又商量完其他事情,垂柳迟疑片刻,开口道:“阁主,近日,伊伊郡主也来了。”
伊伊郡主?时应昭眉毛一挑,突然有些头痛。
他差点忘了,自己这具身躯曾是个名满江湖的“风流侠士”。
基本上,名声显赫的佳人英雄,无论男女,皆与他有过几番缠绵悱恻,但那些情感纠葛,犹如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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