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在一瞬后化成飞灰,随风飘扬。于是奴车们停止了微不可闻的颤抖,装回那肃穆的鸵鸟。
男人走近了,又在奴车们前停了下来。他果然是要借车。奴车们暗暗欣喜——毕竟这地方偏僻的很,平常几乎没人来骑,也疏于保养,它们珍贵的皮风吹日晒雨淋,都快干得皴裂了。更重要的是那两口穴道,苦练淫技那么多年,到头来利用率却是1%都不到,平日里也不准私自发情,小穴里干涩得几乎要长皱纹了。于是离外头更近的几个奴车挺起它们傲人的乳酪,只为展现它们最好的一面,以期待着来人的垂怜。
那男人却是不急。慢慢悠悠晃到借车处,先用目光一扫。有两辆车已经久不保养,黄化得严重了。上手一摸,皮肤竟薄得几乎脆纸,一动便有皲皮掉落下来。那男人眉头一皱,便拿出终端连点几下,即有机械前来报废奴车。
飞灰一抔,尽数飘洒。奴车们这才后知后觉,这男人可能不单单是来骑车那么简单。但那又是为了什么呢?奴隶们空白的脑子停滞了,怎么会有人类不是来骑它们的?
保养员并无露出任何表情,因为对着这些奴车们做表情毫无意义。于是他戴上了脏污的手套,往里吐了一口唾沫便随机拿手指操开了附近一个奴隶的穴。久不经人事的穴很快充血,往下淌着汩汩淫液,似溪流一般生生不息,几乎集满了半个铁桶。保养员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将手退出来。
奴车自然是无法出口说还要的。那车只下意识地感到有些遗憾,却无法理解什么是遗憾。另一些奴车则是有些羡慕,却又不知什么是羡慕。它们只能被动地等着人类主子的临幸——或者是被处死。
保养员翻出被使用得发黑、纤维已不再柔软的粗糙毛巾,嫌弃地一抖,然后将其下放,沉没到铁桶里,浸满淫液,再拿出来。拿出来了也不拧干,只任由那带着骚味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复而干涸,只留下若有似无的骚气。保养员开始抬手擦拭离他最近的一辆奴车。那奴车好久没有感受到除风以外的接触了,于是穴口一松,淫液坠落更多。
还好那保养员嘴里叼着烟,耳里听着歌,眼里看着雪,鼻子也被那满满一桶的淫液乱了感知,那偷偷漏出来的淫液才没有被发现。或许又是发现了的,但程序本就设定了保养的时候奴车可以流水,因而没有人来管它。
没有人想为奴隶们解释一句——毕竟,它们只是奴隶。而谁会在意一个奴隶的心理活动呢?
保养员用极其简略的敷衍动作抚慰着奴车的肌肤之渴,奴隶却有些意犹未尽,尤其是擦到穴里的时候。双性人最该引以为傲的穴道此时显得有些失灵,像是遗忘了肌肉记忆而变得有些松。没有那些使用次数频繁的穴那样会夹,却和过度使用的穴不是一个松法。这里的松,是肌肉缺乏锻炼的松散的松,是缺少那根紧绷的弦而松懈的松。
于是保养员大声宣布了这奴车的罪名——穴道缺乏锻炼,而为它申请了穴道锻炼机——炮机。这辆使用次数不高的奴车,今天将要潮吹个遍。而别的奴车则默默流下了羡慕的淫水——却也不那么羡慕。毕竟炮机使用次数多了,那也是会被维修改造甚至报废的。
况且如果被炮机惩罚,那便是昼夜不停歇。什么时候穴道达到标准了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这炮机惩罚的过程中,自然也是不能进行任何饮食的,尽管奴隶们的摄入几乎不能算作是饮食。奴隶们暗暗合上眼睛,祈祷着自己不要被保养员发现异样。
尽管它们不太清楚什么是祈祷。
那边保养员丝毫不在意奴隶们的微弱情绪。他机械性地擦拭着下一具肉体,用评估表审核着这辆车的身体状况。粗糙的手套摸过双性人肥厚的阴蒂,伸了两指进去,感受到了足够的吸力。
普通的拍了拍那圆润的厚臀,在上面留下了一片掌痕。于是那车心头一松,意思是这一次的保养,它过了。
于是攒着劲的下体一松,淫水与尿水哗哗齐流,尽数溅到保养员的防水衣裤鞋上。保养员似乎是呆了一瞬,随即散发出一阵怒意。
他愤怒地将那车踢倒,踹烂,于是更多的屎尿喷了出来。脑浆裹着粉红色的嫩肉爆裂,有些像是精液射在了猪肉上。再用那奴隶还算干净的大腿根蹭蹭鞋底,才喊来机械将奴隶的灰扬了。保养员的眼中爆发出一股戾色,下一辆车,可能没有那么好过。
下一辆车——奴隶456787——几乎在瑟瑟发抖——微不可闻地。保养员用戴着那粗糙手套的手摩挲着奴车的“脸”,又将两根手指塞进那口器之中,微微发力,将那柔软滑嫩的小舌头扯了出来。舌尖分泌出一股苦涩,奴隶却是尝不出的,奴隶只懵懵懂懂地意识到自己的舌头需要一直裸露在外面,却控制不住往下滴落的涎水。那会被主人嫌弃吗?它想,可嫌弃又是什么呢?
真没劲。保养员这样想着。任何对人类来说的羞辱行为——拉屎撒尿什么的,对下贱的奴隶来说,都是奖赏。所以其实他根本想不到什么惩罚奴隶的好法子。它们一定是天生如此的,天生的淫货、天生的杂种,天生就是要被人上的。毕竟帝国的学校就是这么教育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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