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换上。”
底下的淫穴本就贪恋性事,如今骤然抽手还不许自己玩,身体仿佛破了个大洞,空虚的厉害。
——他一个大男人,穿件裙子就算了,还穿给他哥看,像话吗?
贺应忱转身出了门。
人一走,青回立刻自己摸索着探入后穴,骚逼太紧,他自己玩的不多,只好勉强微微弓起身体,一手掰着两边柔软的肉壁、粘了许多水液才一股脑的挤了两根手指进去,被掰的外翻的淫穴也急切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虽然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他又不熟悉自己的身体,只好扣着软肉一层层探,这样简单的动作也流出不少剔透的骚水。
贺青回学习能力强悍,很快就掌握了如何让顶弄会带来更刺激的快意,三指不算规律地快速模仿被鸡巴插入,他动作有些粗暴,每每深入,里面粉嫩的肠肉如何吞咽这三根手指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嗯呃额……”
闭合的书房又重新打开。
啪。
什么东西被甩在边上的小茶几上。
贺青回本就差那临门一脚,这下又被阻止,原先还有点怕贺应忱看到自己上手,要火上浇油,忍不住哑着声骂:“神经病?”
“三分钟后我要开会,你自己换。”
但走也是不能走的,外面他又去不了,东西又全藏书房了,自己也没法玩尽兴。
贺应忱果真去支电脑,面无表情地开始整理桌面,最后一次确认桌面上的文件资料——如果男人裆部没有硬的和石头似的,那么至少明面上,他还是个尽职尽责的老板。
等看清桌面上的东西后,青年向来没有波澜起伏的眼睛咻的瞪大:那是新的一件裙子,不,不能称之为裙子,叫裙子都是侮辱裙子了,这不就只是几块碎布料缝在一起吗???
拿起来还叮铃铃的响。
“你他妈……”
贺青回愣住,他是知道贺应忱在外并不向平时和自己相处那样,非要比喻的话那就是穿的好一个斯文败类,对各个方面都要求极高,鸡毛的很,此刻猝不及防被这么不含任何情感的眼神看着还真被唬了一下。
不过也是一下而已。
这么一看,似乎真正生气的贺应忱比平时好玩多了?
见贺应忱迅速进入工作状态,贺青回挑起那几片布料,眼里的嫌弃藏也藏不住。
这衣服上半身几近真空,他随便揪了看起来像领子的一条线——一个choker模样的颈饰、悬挂着一指宽的小铃铛叮咚作响,往下,仅靠两条蝴蝶结绑带维系在胸口位置,而且在蝴蝶结底端分别贯穿一个迷你橡皮筋大小的小孔,就连孔下方也扎了两个更加精致的铃铛。
……一体式且开档、模样十分奇怪的三角布与吊带袜连接,接近大腿根的袜子像极了渔网,更恶心的是,后面居然还挂着一根修长毛茸茸的尾巴!
这算是很常见得情趣小猫装扮,由丁字裤与网格吊带袜构成,只是青年并不知道还有这种乐趣,不认识这些东西。
恍惚地踩到两团柔纱质感的布,低头一看,类似皮筋的两个套圈正躺在地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起初最先发现的女仆装一下子变得可爱起来。
他看一眼冷脸不说话的哥哥,有些犹豫不决:贺应忱一向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被藏了一件居然还拿出来一件更离谱的,这是不是早有准备?
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只是,穿了这几块布料会比浑身赤裸更恐怖。
刺激的是贺应忱,倒霉的是他。
可哥哥生气的模样又让贺青回牙痒,舔舔有些干燥的唇,利落地开始往身上套——不是要开会吗?
明明鸡巴硬的和什么似的。
贺青回短暂地思考一下事后的屁股,又为自己的犹豫担心感到厌烦,现在是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
他兜半天的线,费劲辨认才穿好这几块贴身的布料,底下若隐若现,乳尖却正好卡在小圈中,铃铛叮叮,金属质感冰凉,与肌肤反复摩擦,叫人难受。
走起路时,后面的尾巴随步伐一摆一摆,偶尔也会打到小腿,仿佛尾椎骨真长出根东西。
触感过于奇异,青年觉得好玩,自顾自又踱步两圈才放弃。
对面的贺应忱单耳带耳机,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看,像是自动屏蔽了面前揪自己尾巴玩的贺青回。
先前拿起来不知,穿上了,他才感到后穴处有颗圆润平滑的珠子转动,时不时随动作起伏摩擦起一阵痒意。刚刚中止的高潮便只好蹭蹭这小珠子解痒,贺青回连连深呼吸,特意喘匀气儿才走到办公的男人面前。
但对方没给他一个多的眼神,眉眼间是贺青回陌生的、从未见过的冷意。
……无论今天他干什么,对方恐怕也要忍到会议结束,想起商场那天被对方耍着玩似的举动,青年心底冷笑,不如让贺应忱在一向敬畏他的下属面前丢个大脸?
正要动,又被底下的珠子磨的挤出几滴淫水,身子软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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