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原因?"
听到这里纪华不乐意了,"喂,什么是其他男人,我可是正夫……呸,我是第一个!你才是其他男人!"
沈夜白了他一眼,冷冷勾唇讽刺道,"你有钱吗?"
"我……!!!"沈夜咬牙,他一个打工人确实没总裁有钱,只能将痛苦吞进肚子里,将沈夜的祖宗问候了一百八十遍。
"可还有其他男人?"沈夜不带表情的看着夏栎,心里却乱极了,他不是栎栎的唯一,他接受了,最怕的是连二分之一都没有!
夏栎身子一颤,看这俩要吃了他的架势也不敢再多说一个人,"没有了没有了,就你们俩……"
两个男人冰冷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探讨了许久,终于商量出了处置夏栎的办法。
沈夜将他的一处大别墅作为"关押"夏栎的地方,特地制定了专门的手铐脚铐将他锁在床上,饭菜由他们二人轮流喂,发情期间也由他们一人一次解决。
至于夏栎的工作,沈夜作为他的上上上上上司,将其改为出差,出差期间工资三倍。
一瞬间,夏栎这个人犹如人间蒸发不知所踪,但没有人怀疑,只有冷阳回想着根夏栎厕所间的交流,暗自神伤……
"唔……老公我错了……呜呜……"夏栎咬着唇泪眼朦胧,像是在祈求敌人仁慈。
他的双腿已被解开禁锢,铁链胡乱的散在床上。
两条细长白嫩的双腿已然被粗暴的分开到最大,并被高高控制在头顶,这几日他身上不着一物,面对男人们的报复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肉棒贴在他的雌穴之上,盯着那脆弱敏感的小缝隙,像是要进来又像是在挑逗。
夏栎哭的伤心,这几天两个人摆着臭脸轮流在床上惩罚他,每一次恨不得要了他的小命,力度重多了,速度快多了,比以往柔情蜜意的时光狠厉了不少。
夏栎被折腾的崩溃,眼角的泪水不停的滴落,他哭着喊着夹紧身下的小逼,死死的闭着嘴,生怕男人的肉棒凶狠的闯进来。
以往他喜欢做爱的滋味,但如今,这是他极为恐惧的时刻,宁可被欲望折磨也不想被这两根大鸡巴折磨了……
"栎栎又不乖了,今日还没做,体内的情欲怎么办?"沈夜话语看似体贴,实则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我为什么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的报复!
"老公……呜呜……我错了……"
"噗嗤……"没等夏栎求情完,那根凶猛的巨龙已然捅开薄弱的敏感地带,将那两边嫩肉强行挤压至一旁,顺着黑漆漆的空洞踏足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夏栎叫的大声,但他知道,没人能救他,他无亲无友,周围几百米都是沈夜的私人别墅,纵使嗓子喊哑了,都未必会飞过来一只苍蝇。
许是沈夜觉得他叫的太聒噪,干脆直接用唇堵住了他那张嘴。
"唔……唔唔!"夏栎像只愤怒的小公鸡,炸毛瞪着堵住他抗议嘴巴的男人,却不曾想自己的下半身已然被彻底攻陷,沦为男人的玩物。
一个用力,掀起一身痉挛,夏栎颤抖着身躯,双眼迷离的看向天花板,又爽又痛。
夏栎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起伏,肉道传来的酸麻快感让他有些微的害怕,生怕里面的嫩肉被这凶猛的肉棒操坏,还听说要是男人发了狠,是会操死人的!
夏栎吞了吞口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准确性。
任凭夏栎呼喊,都没有引起沈夜的怜惜之情,反而让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在惩罚不贞洁的妻子,对着肉穴噗噗猛干。
"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哈……呃啊啊……"
肉棒进出的又快又猛,粉嫩的小雌穴被持久摩擦,带出一波又一波淫水,让两人交合出的粘液也越来越稠,甚至淫靡的拉出长长的银丝,拍打成泡沫糊在两人交合处,那黏腻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悦耳动听。
"不要~哈,嗯啊不行了……嗯啊,啊哈~啊哈~小穴好痛好酸~嗯啊~"随着长时间操干,夏栎害怕的摇着头,肉穴爽的止不住的绞紧,细白的手指在沈夜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鲜艳的红痕。
可沈夜并没当回事,像是感觉不到痛苦般继续狂操,不论夏栎的小穴能否承受得住他的暴击。
大龟头像是一把利刃,被将军持剑披荆斩棘,一路开疆拓土,那里有敌军杀到哪里,直到将所有地方彻底征服。
那大肉棒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着脆弱的小穴,直到小穴彻底放松下来,无力咬合,沈夜知道,夏栎是彻底没了力气。
沈夜再次抽插两下,鸡巴将那平坦的小腹干的隆起,抵到了子宫口,让其吞了半根龟头,随后射入浓稠的精液。
夏栎瞪大双眼,双手抓住下身的床褥,刺激到撕扯不止,难耐的仰起细长的脖颈,秀眉微蹙,带着娇喘的喘息。
随后,身子便感受到猛烈的快感,一瞬间直奔大脑,开花似的蔓延全身,肉穴含着肉棒痉挛不止,绞紧了里面那热气腾腾的肉棒,这是他最后一点力气,很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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