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芝舟白嫩的细腿架在兄长肩上,随着他狂猛操干的动作被撞得不停颤动。白皙的小脚趾蜷缩在一起,全身从里到外都像抽搐般痉挛个不停。
肠道像被大鸡巴戳通了似的,不住地淌着淫水,逼仄的穴肉却不管不顾地裹缠着肉棒,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尖叫:“啊啊啊……不要了!!!又要到了!!!要死了啊啊啊啊!!相公饶了我啊!不行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无法承受的过多快感,逼得小公子泣不成声,可惜他现在再怎么求饶,都不会得到兄长的垂怜。
男人像打桩一样粗鲁地狂插,又狠肏了百来下,涨到极致的性器才在亲弟弟的肉道里交出了温热的浓精,直直灌入了黄芝舟的肠道里。
射完之后,还在享受着弟弟紧紧不放的肉穴的按摩,慢慢抽插着,将溢出来的精液和淫水一并都变成白花花的泡沫,糊在两人交合处……
一直到元宵之后,只要有机会,黄文斌和黄玉策父子就会抓着小公子狠肏一通。父子俩对彼此的兽行都是心照不宣,只是出于某种微妙的心态,都没有将此说破。黄玉策知道如果说破,父亲多少会有所有物被人争抢的不悦,而黄文斌则想着大儿子早就在京城成家立业,站稳脚跟,不可能长期待在千城。
只林强不敢与主子们争抢,只能趁二人都不在的空隙捡个漏儿。故而每次都肏得特别狠,像是饿极了的野狼看见了肥肉,不插得黄芝舟昏厥不罢休。
黄文斌原以为开春时黄玉策便会带着妻儿回京,万万没有想到,小儿子被他调教得实在是过于诱人。黄玉策竟然真的被勾得乐不思蜀了……元宵刚过,他就写信派人急送回京城,定下了之前谈过与千城商人合作的一桩生意,然后安排妻儿先行返京,说自己要在千城多留一阵,处理这件生意的事。
黄文斌得知后很是无可奈何,自己这个大儿子从小聪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如今找的这由头也是横竖都挑不出毛病,只得继续过着跟大儿子分享小美人的日子……
黄玉策虽说是找了借口,但他也不是色欲熏心不知轻重的人,生意定下来之后也的确时不时要出门处理应酬。黄文斌这口闷气,自然而然地就趁着大儿子忙生意的时候,发泄在了小公子的身上……
这日清晨一睁眼,黄芝舟就被昨晚上留在房内过夜的父亲按在床上,插得泄了两回。
小公子满脸春色,躺着娇喘不止时,身下突然一凉,低头看见黄文斌手里拿了个玉制的小环,正往他的肉茎上套。
“爹?你这是……?”刚刚才射过的性器软软地垂在腿间,黄芝舟迷迷糊糊地问道。
“射得太多对身子不好,这个能帮你缓缓。”黄文斌回着话,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将锁精环套在了小美人秀气的肉茎上。然后大嘴一张,吸住了儿子胸前颤巍巍的乳肉,叼住绵软的小奶头,惩罚似的夹在齿间吸咬。
没嘬几下,乳头微微一颤,储存了一整晚的奶水就从奶孔里直喷而出。
老爷眼睛一亮,开始用力地吮吸着小公子汹涌冒出的乳汁,胯下的大屌也再次恶狠狠地插进了儿子的肉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甘甜的乳汁像是给黄老爷带来了无穷的动力,昨夜肏了半宿,今早又耕耘许久,他却丝毫没有疲倦,此刻更是加大了力度在小儿子的湿穴里凶猛地肏弄。
粗硬上翘的肉棒抵住穴心旋转着摩擦,没几下就磨得小公子汁水横流,可是勃起的小肉棒却被锁精环紧紧束缚住,胀得通红,一阵阵发疼。
“啊啊啊!!爹爹!不行!呜呜……舟儿好痛……”
黄老爷不断地挺腰抽送着大屌,手掌还“啪啪”地拍打儿子的大屁股,“小鸡巴不准射了,要射就用屁眼射出来!”
湿漉漉的大屌顶进小公子软烂的肉穴里,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到底。
已经被调教得当的骚穴,配合着顶弄的动作,浪荡地吮吸讨好着大肉棒。肉壁在大屌插入时自动地微微松开,抽出时则抽搐着狠狠吸紧,不想放肉棒出去似的。
黄文斌被儿子吸得低吼出声,一把捞起他纤细的腰身,把小公子细长的双腿分得更开,大开大合地顶弄进去,像是想要直接将美人活活操死。
“呜……好深!要被爹操死了……呜呜呜要射出来啊啊啊啊让舟儿射出来吧!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一阵阵从穴心侵袭,黄芝舟已经被插得蜷起了秀气的脚趾,大腿紧紧夹着老爷的腰身,嘴里不住地呻吟着。
被锁精环扣住的肉茎已经憋成了紫红色,顶端的小孔虽然无法射出精液,但却不住地淌着淫水。濒临高潮的骚穴更是包裹着大鸡巴疯狂收缩。
被操得浑身泛起红晕的小公子,如同蛇妖似的浪荡地扭着腰,无法从肉茎发泄出的快感逼得他流出了晶莹的泪珠,眼角发红,嫩嫩的小舌头也半吐了出来。
将亲生儿子调教成了这样的骚货,黄文斌心里满是成就感。可惜转念一想,他辛辛苦苦的成果先是便宜了野男人,现下又被大儿子白白品尝去了,又生出了一丝不甘和愤怒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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