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一定,进入第二、第三天后,一定会有一些实力不济而被妖兽抢夺走食物、衣物的弟子,从而不得不寻求其他人的帮助。而没有体力就没有战斗的资本,这些弟子必然会寻求我们的帮助。”姬无欢偏过脑袋,“我记得进来之前看到了两个药修,要是受了伤,还能跟他们换些药。”
解飞鸿赞同道:“没错,就算是竞争对手,我们毕竟是同一个门派的兄弟,不至于为了一场比赛自相残杀、见死不救。”他晃了晃装满了肉块的布袋子,“到时候我们或许也会遇到物资紧缺的情况,这些妖兽的肉就派上用场了。”
“这样啊……”娄丙若有所思地甩干净刀刃上的血污,忽然意识到什么,顿住脚步,“等下,你怎么知道还有药修进来了?你和他们很熟吗?”
“嗯~?”姬无欢闻言笑眯了眼睛,拖长尾音凑到娄丙胸前,手指轻轻画着圈,“我只是跟他们说过两句话,你练剑的时候总是不陪我聊天,我可寂寞了,嗯?所以他们来找我,我就跟他们聊聊天。怎么了,你不喜欢?”
“……也不是。”娄丙错开眼神,“但他们对你有那种想法,你还是小心为好。”
“那种想法?”姬无欢装作听不懂,靠着他的肩膀。长发搔着脖颈,瘙痒难忍。他一手挽着娄丙的手臂,明明和寻找妖兽时是差不多的距离,娄丙却心跳如擂鼓:“还能是什么,你别跟我装傻,他们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你能感觉不出来?”
姬无欢越听越欢喜,干脆扑进娄丙怀里咬住他的嘴唇:“真可爱,我以后都只看着你,你别不开心嘛。”
“我不是……”娄丙涨红了脸,就听解飞鸿在一旁不自在地咳嗽:“你俩整理一下,我们一会儿就睡了。”说完他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明早要早起,你俩别太晚睡。”说完,他就跟逃似地窜上了树,掩耳盗铃地把自己蒙在一层薄薄的毛毯里,一动不动。
两人相视片刻,姬无欢先开口,贴在他耳边小声道:“怎么办,他都那么说了,我们要不要偷偷做点什么?”
娄丙面红耳赤地一把抱住他的腰,脚一蹬就上了另一棵树。他用一床毛毯将两人卷在一起,倔强地闭上了眼睛:“别瞎说,快睡吧。”
“哦,好吧。”姬无欢不满地撇了撇嘴,但还是依偎在他怀里,缓缓睡去。
但夜色浓长倦意浅,才过去半个时辰,娄丙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吵醒了。他搂着还在熟睡的姬无欢偷偷向下望去,就见几个结伴而行的小弟子跌跌撞撞地穿过树林,身上还沾着血迹,就像是在从什么可怕的东西爪下逃之夭夭似的。他立刻绷紧了神经,用灵力给解飞鸿打了个信号,很快就受到了回信。他于是摇醒了姬无欢,揉着他精致的小脸蛋道:“醒醒,好像出事儿了。”
姬无欢在他怀里蹭了两下,打起精神爬了起来。三人将气息掩盖,跟随那几个小弟子来到一片泉水边,见他们脱下染了血的衣服进池子里清洗身体——毕竟不是谁都会净身诀,也就姬无欢这种悟性好的才能早早就学会七七八八的法术。
其中一个小弟子道:“太可怕了,不是说师傅他们已经把大妖都击杀了吗,怎么还有那么大的妖怪在山里游荡?”
“是啊是啊,要不是三师弟会结界术,咱们早就死在那东西嘴里了……”另一个小弟子说着说着打了个寒颤,“我们还是回去吧,万一再遇到那东西,有几条命都不够的!你说呢,三师弟。”
三师弟不赞同地摇头:“不行,要是现在下了山,我们之前好不容易集齐的妖丹都相当于打了水漂。师兄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目的了?就是为了让那些趾高气昂的剑修们瞧瞧,我们药修也不是光在屋里炼丹的软蛋!”说着他把脸浸入泉水里,洗净脸上的血污。
“可是我怕死啊!要是死在这儿了,那才真是前功尽弃……嗯?三师弟,三师弟?”那弟子瞧他三师弟把脸埋在水里过了好久都不起来,甚至有整个人往水里沉的迹象,大吼一声抱住他三师弟的身子。可三师弟就像是一块沉重的巨石,怎么都拔不起来,另一个小弟子也急忙上前一起拖拽,却是纹丝不动。情急之下,他大喊:“救命啊!”
接着就是银光一闪,娄丙从天而降一刀劈开湖面,再次抬起刀柄时,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墨绿大鱼串在剑上,啪嗒啪嗒地甩着尾巴。他“哈”地一声,招呼道:“今晚加餐!”
将三师弟救下时,他气息冰冷,脸色苍白,用解飞鸿的话来说就是经脉被阴气所染,急需他人为其梳理经脉,不然性命危在旦夕。虽然其他两个小弟子有所犹豫,不愿让解飞鸿将他带下山,但在解飞鸿绘声绘色地描述出被阴气侵蚀的下场后,他们立刻就哆哆嗦嗦地松了手。其中胆儿比较小的那个弟子还哭得声泪俱下,求解飞鸿一定要救救他师弟。
刻不容缓,解飞鸿只是简单安慰了两句,便背着三师弟下山去了。而剩下的两个小弟子围在篝火边,裹在一张毛毯里瑟瑟发抖。他们的衣服被挂在树枝上,被火光烤得一点点蒸发水汽。而篝火上架着一口大铁锅,里面雪白的鱼汤勾得三人口涎直流,但一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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