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年茵皱眉:“什么话,什么叫不逊色于你,我是远远在你之上。走,我给你看看,这么多年,我可没歇着!”她别的不敢说,这么多年,在庄园里养病,身体好的时候,她总会爬起来练两幅字,这也算是她唯一坚持下来的兴趣爱好了。
“这是你小闺女?”兆伯问,“长得可真漂亮,有对象了吗?”
……
庄年茵骄傲地拉过包西西:“是呢,我的小干闺女,在榕城开馒头铺,我跟你说,这孩子手艺,细心程度,不得了,呱呱叫!男朋友也帅!”
包西西附带笑容,自动跟随,看着两个老同学一边走一边热络交谈,顺便还定下了一个同学会。
好家伙,同学会还定在了这周末,看来自己还得在这住个两天。包西西掏出手机,跟君飞羽汇报了一下。可怜君飞羽,永远都在独守空房,还得去馒头铺帮衬。
夏父派来的私人医生也到了,夏如云琢磨这左右过两天她妈就回榕城了,也没必要再送去谷城,打扰她妈和西西游玩的兴致。包西西和她妈处得越好,她越高兴。一高兴,她就给西西又买了点好吃好玩的,还有些布灵布灵的小首饰。
可私人医生被拦着却急坏了夏父,他又不能告诉女儿这些奇怪的事,女儿也不会相信。
于是夏父只能再次坐上了回榕城的飞机。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身边,还多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夏如风。
一下飞机,夏父就找了人,直接把他送进了戒毒所。
“爸,爸,你答应我的……别,给我吸,给我吸……”夏如风瘫倒在地上,骨瘦如柴,完全看不出之前意气风发的公子哥模样。
夏父咬紧牙关,低声说:“我没弄死你算不错了,按我们的交易来,之后我自然会给你吸个够!”
庄年茵还挺有当老师的气质的, 拿着笔站在讲台上,娓娓道来,旁征博引,学生们听得也挺认真。等到开始写的时候, 庄年茵和兆伯便慢慢在学生之间行走, 间或指点一二。
面对包西西的夸赞, 庄年茵很是骄傲:“那可不!我那时候,回国来做公益, 也经常去给孩子们上上课的,给他们买点书包学习用品,那时候不像现在,很多家庭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啊!”
就这么玩了一两天, 终于, 第二天就是同学会了。庄年茵半辈子没见老同学们,心里雀跃,怎么也睡不着,害羞地拿着衣服,敲响了包西西的房门:“西西啊, 你帮阿姨看看,穿哪一套更好看……”
包西西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她用干发帽擦了擦包了起来,大咧咧地说:“行, 不过我的眼光可能还不如您呢……”
“天气凉了, 别这样包太久, 头会疼的,”庄年茵反倒又不急着挑选了, 拿了吹风机,拍拍沙发,“阿姨帮你吹干。”
包西西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坐了过去。
庄年茵解开干发帽,又涂抹了些精油,拿着梳子给包西西梳通了头发,这才一缕一缕地吹了起来。
“你如云姐小时候,也是我这么帮她吹的。不过这孩子现在都是短发,吹起来倒是方便多了。”庄年茵眉眼含笑。
吹风机声音很大,但包西西依然听得很清楚。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温柔地抚摸头发的感觉。
看着包西西这幅样子,庄年茵也有些心疼。夏如云和她说了包西西的身世,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收这个孩子当个干女儿,也好照顾一二。
吹完了头发,包西西便帮庄年茵挑选起来。庄年茵生活物质条件还是很优渥的,贵妇人的眼光都很不错。只是庄年茵想着同学会又不是炫富比赛,挑选出来的,都是朴素低调一些的衣服,连首饰都只是珍珠饰品。
当然,好的珍珠也价格不菲,只是包西西也分辨不出来就是了。
“明天我就这么穿,”庄年茵美滋滋地又捧了起来,“剩下来首饰归你了!”
……怎么你们母女,一个两个都这么爱当散财童子的吗?
包西西帮忙抱起来衣服首饰:“不开玩笑了,您早点休息啊!”
不速之客是在傍晚到的,刚好把回来换衣服的庄年茵和包西西堵了个正着。
来人正是夏父和私人医生。夏父一到榕城,把夏如风送了进去,便带着医生向谷城赶来。
“啊,老夏,你怎么来了……”庄年茵有些紧张,她是不辞而别,心虚极了,“我感觉身体不错,就回来看看……”
“给夫人检查一下。”夏父没回答,只指挥旁边的私人医生上去。
没有什么设备,私人医生也只是简单地测了个心跳血压之类,便无奈地摊手:“我需要设备才能做进一步检查,先生。”
夏父点头:“回榕城。”
他在榕城投资了一家私人医院,拿来检查不是问题。
“不行!”庄年茵叫了起来,“我今晚还有同学会呢……我们说好了的……”
她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安地看向包西西:“西西,你说是吧,人家等我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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