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递到沈泾川手里。
“谢谢。”沈泾川半撑着身子,有气无力的喝了一口。
干涩的喉管瞬间被滋润,在这荒无人烟的破庙里,他头一次喝到这么甘甜的水,即使是用雪化的。
他仰头一饮而尽,紧接着呛咳起来。
他侧着身子,趴伏在稻草堆里,小臂撑在地上,咳的厉害。
胎腹垂在地上,被压的变了形。
顾清辞看不下去,给他顺着脊背。
好一阵咳嗽过去,沈泾川彻底瘫倒在地上,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帮我看看下面开多少了?”
顾清辞不解的看他。
“骨开十指,产力十足,胎位当正,方能顺产。”沈泾川解释说。
“怎么看?”顾清辞还是不解。
沈泾川觉得火苗大了些,不然他的脸怎么有点烧的慌?
他闭着眼,费力的往下拽了拽亵裤。
顾清辞慌忙按住他的手,头撇向一旁,急言令色:“你做什么!”
沈泾川也臊的很,心脏咚咚咚的跳,嗓子也酸胀。
他咽了下口水,说:“帮我用手探探……”
“你让我,用手,摸你那里……?”顾清辞觉得她二十年的人生,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挑战。
顾清辞咬着牙照做。
“呃——疼!”沈泾川喊了一声,接着咬住嘴唇。
顾清辞还在往里伸的手一下子顿住。
沈泾川咬着牙,浑身都绷紧了,但他还是说:“继续!”
顾清辞仰着头看着房梁,一只手掰着沈泾川的膝盖,一只手继续往里伸。
“呼呼,好了吗!”沈泾川不停催促。
顾清辞皱着眉,试着把第三根手指放进去。
勉勉强强。
沈泾川用手臂挡在脸上,唉声叹气,他好歹也是有孩子的人了,可他刚才表现的像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他觉得应该再表现的坦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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