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什么好,幸福的都要飞起来了。
陆惟沉默的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开心的模样。
章毓卿回头看到陆惟,笑道:“我这就去把我的东西搬走,你也不用委屈的睡榻了!”
章毓卿临时睡在东厢房几天,隻把被褥和帐子搬了过去,搬走也很快,两趟就搬完了。
望着空荡荡的床铺,陆惟一颗原本火热的心倏地凉到透顶。
炕烧的热腾腾的,可比陆惟的人形暖床机好用多了,章毓卿从未睡过这么温暖的炕,幸福的翻来翻去,再也不怕手脚冰凉,冻的睡不着觉了。
王春娘提了一桶热水进来,看着章毓卿没心没肺的模样,叹了口气,忍不住说道:“你一个人倒是舒坦了!”
人家陆大人可怎么办?
哪有这样做夫妻的!她都替章毓卿愁死了!
章毓卿一骨碌从炕上爬了起来,她怎么能只顾自己舒坦呢!
“你今天晚上先搬到我这里来,跟我挤几天。”章毓卿兴致勃勃的盘算道,“让陆惟先住到西厢,我们把东厢的炕砌起来,等东厢的炕好了,陆惟搬回去,再把西厢的炕砌起来,你就可以搬回去了。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有暖和的炕睡了!”
虽然陆惟是个精壮小伙子,阳刚气十足,不怕冷,但谁能在大冷天拒绝这么温暖的炕呢?
王春娘被噎的无话可说,望着大西北的夜空发愁。
章毓卿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就把王春娘的东西搬到了主屋,把陆惟的铺盖搬到了西厢,喊来工匠给东厢起炕。
铁矿那边何琦带来了新出炉的精铁,成色上好,让铁匠加以锻造,便可以打成上好的兵器,盔甲以及任何想要的铁器。
盐场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日产精盐能达千斤,农庄的事务也越来越多了。
章毓卿趁着彻底入冬,天寒地冻之前又吩咐士兵开垦了上百亩地,准备来年开春种药材。
事情一多,杂七杂八的人日日往都司府跑,来来往往的就显得很乱。章毓卿干脆在外面找了一处临街的房屋,充当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应事务全在此处解决,都司府彻底成了她“纯睡觉”的地方。
何琦来过一次,起哄说人家有钱人都给自己房子起名,叫章毓卿也起一个。
章毓卿一拍脑袋,写了“总裁办”三个字,叫人刻成匾额,挂了起来。
这几日天愈发的冷了。
天还未亮,王春娘就到了总裁办,点燃了烛火,搓热了手之后,从抽屉里掏出算盘,十指翻飞,打的算珠劈里啪啦作响,开始核对前一日的帐目。
这会儿前院渐渐有了伙计们走动洒扫,外面也传来了车轮压过石板路的声音。
太阳出来了,王春娘将各类帐目已经算完了一遍,认真的誊写到帐本上。
何琦今日押送精盐和生铁到总裁办,交接完货后,立刻跑到了王春娘这里献殷勤,给王春娘带了一支金钗当礼物。
“我要这个干什么!”王春娘话里满是嫌弃,掩藏在面纱下的嘴角翘的老高。
何琦坐在王春娘前面的桌子上,嘿嘿笑道:“戴嘛!你戴肯定好看!”
这会儿上,一个人匆匆跑到门口,顾不上敲门,神色慌张的衝了进来。
何琦赶紧桌子上起身,皱眉问道:“大五,你这是干什么?”
大五是何琦在镖局的师弟,寒风凛冽的天,高壮的汉子满脸都是冷汗。
“我可能被人跟踪了!”大五颤抖着说道。
何琦严肃起来,“什么时候的事?谁跟踪你的?你没发现?”
大五是押送贩卖精盐的主力之一,他若被人跟踪,这事就大了。
“我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跟踪我的!我发现的时候是回到宝川的时候了!”大五擦了下额头的冷汗。
何琦问道:“怎么发现的?”“我坐到早点摊上要了碗热馄饨,扭头瞥见一个年轻汉子坐在我旁边,衝我笑了笑。老板把馄饨端上来,我再去看,他就没了人影。”大五结结巴巴的说道,“刚才我猛然想了起来,我上一趟出去是去青州,此人我在青州见过!也是在一家摊子上,他衝我笑了笑,转头人就不见了!”
心上人小剧场
陆惟:我老婆又跟我分居了。我这个婚,好像结了,又好像没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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