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不放怒气恒生的脸,她放下汤勺,才扭头,顺便将身体歪向江瑶。
江鱼鱼耳语道:“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脖子上没吻痕?”
江瑶不动如山,垂着眼皮盯着近在咫尺的江鱼鱼,面带不屑,脸上就差写着我看你怎么编理由这几个大字。
江鱼鱼轻飘飘道:“不想知道算了,我还没脸说呢。”
江瑶一急,压低声,“你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你快说啊!我倒想听听你能有什么说辞!”
“我可不是骗你。”江鱼鱼说谎脸不红心不跳,还慢悠悠地眨眼笑,她凑到江瑶耳边,说道:“悯行今天还要上课,我昨晚自然不敢在他脖子上放肆,至于我嘛?你堂哥性子,你多少了解,正经稳重,他不喜别人窥探他床事细节,一点也不喜欢在脖子上留暧昧痕迹,唔……你想知道你堂哥喜欢在我身上哪里种的草莓吗?”
江瑶一个没开荤的少女,娇扈是娇扈,但说起那种事脸皮薄也是真的薄,只一秒,不知道她脑子里想到什么部位去了,脸瞬间通红,瞪着她,“你不知羞!”
江鱼鱼眼睛扑闪地笑,不管江瑶脸热的要爆炸似地,她用自己柔软的胸不拘小节撞了撞江瑶的手臂,妖精似地笑,“江老师喜欢在这~”
江瑶手上的筷子“啪”地一下掉在了桌子上,不大不小的动静引得餐桌上的人都看了过来。
薛晚书佯嗔:“多大的人了还拿不稳筷子。”
江瑶却只顾着瞪大眼睛看江鱼鱼。
江悯行也看过来,看着江瑶通红的脸和震惊的神态,他想到什么,低头问:“跟她说的什么?”
“……”
她对着江瑶能够大尺度信口胡侃,但对着江悯行,刚才说的那句话就开不了口,她干咳一声,小声道:“您……真的要听啊?”
江悯行低头瞧着她闪躲的眸子,眸底幽深,面上却云淡风轻,缓慢嗯了声,道:“你说。”
“……”江鱼鱼嗫嚅道:“我说……您喜欢在匈上留印子。”
江悯行静了一会,黑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咳咳……是您说了我可以随便说的,您不能生气!”
江鱼鱼见他沉默,后知后觉涌上点不自在。
抛开那层合约,他可是教过她的大学老师,对江瑶胡侃说江悯行喜欢在她……那里种草莓啊,即便得了江悯行的应允,也很……罪恶啊。
在他堂妹跟前那么说,以后他堂妹每次见了江悯行会不会都想到她信口胡诌的江悯行奔放的“床上情趣”,而对江悯行“另眼相看”?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刚才对江瑶说的有多随意,现在在江悯行面前就有多拘谨,她没办法收回说的话,但她可以躲开江悯行貌似责问的视线——
于是她忙低头埋首粥碗,佯装认真喝粥,但因为喝的太急,汤勺撞到了嘴角,粥沾了一嘴角,她手忙脚乱正要扯纸巾擦拭,江悯行却摸到她的下巴。
江鱼鱼懵懵地扭头,怔了怔,江悯行俊隽的浓眉和深邃的眼眸近在眼前,温热的指腹虚虚托着她的下巴,她不知道江悯行要干嘛,表情一时有些呆滞。
江悯行掀了眸,瞧她一眼,另一只手拿着纸巾,温柔地给她擦拭嘴角的燕窝粥。
江鱼鱼屏住了气,缓过神来后眨了眨眼睛,知道江悯行又是在做热恋情侣的戏码给餐桌上其他人看,她本应该松懈下来,温顺乖巧地接受,但偏偏还在为刚才欺骗江瑶信口胡诌江悯行的说辞窘迫,她大气愣是不敢出一口。
江悯行见她紧绷模样,边用纸巾擦拭她的嘴角,边缓声道:“不用紧张,我没有生气,江鱼鱼。”
江鱼鱼那口气陡然一松,没生气就好,不然大腿不开心,她的两千万拿的也不安心。
两人在这边“你来我往”,脸庞通红不知道在脑补什么的江瑶却猛地站起身,江鱼鱼歪头看过去,江瑶瞪她一眼。
薛晚书道:“怎么一惊一乍的?”
江瑶愤愤然从江鱼鱼身上收回视线,说:“奶奶,我吃饱了,去学校了!”
薛晚书:“开车路上慢一点,别风风火火的。”
“知道了奶奶!”江瑶飞一般离开了餐厅。
江鱼鱼吃过饭,和江悯行一起从江家告别,临走时,薛晚书拉着江鱼鱼的手道:“以后常来,工作日家里的孩子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我一个人很无聊,你要是工作不忙就来陪我说说话。”
江悯行在一旁道:“鱼鱼现在住在我公寓,离这里不远,她闲暇时会过来陪您说话的。”
薛晚书欣喜道:“住一起好,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悯行你们走吧,你上课别迟到了。”
江悯行带着江鱼鱼往外走,江宥礼走在江悯行身边。
到了宅院外,江鱼鱼怕太阳晒,冲江宥礼点了点头,便率先坐进了江悯行的副驾驶,留下兄弟两人在外面说话。
江宥礼年纪二十五六岁左右,即便西装革履也能看出性子比江悯行外放一些,他道:“大哥,你平常不近女色,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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