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行在她合上眼的瞬间,掀了眸,他腰板自然挺直,眸底昏沉,薄唇含吮着她的唇瓣和舌头,细细品尝着她口中微甜的唾液和柔软细腻的舌。
她似乎被亲到快要缺氧了,闭着的眼眼尾跟脸颊是靡丽的薄红,呼吸比他急促很多,即便如此,她仍旧把他的脖子搂得很紧,柔软修长的手臂贴着他的脖颈,她的舌还在他嘴里放肆作乱。
一道手机铃声突然响在这静谧到只有接吻水声的包厢。
江鱼鱼像是被惊到,猛地从他薄唇上退开,她有点不敢看江悯行,便慌不择路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间,细密急促地呼吸着。
江悯行薄唇因为长时间的接吻变得湿亮,他并没追吻上去,任由这道手机铃声打断了这场他肖想太久的热吻,他感受着颈间女生急促的呼吸,他大手扣在江鱼鱼后脑勺,慢条斯理由上往下轻抚着柔顺的卷发,另只手从西裤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是陈正,他按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在了另一侧耳边。
陈正吊儿郎当的嗓音不满地响起,“人呢?还没到?都来过这里百八十遍了,难不成还迷路了?”
江悯行说:“一会到。”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雷达共鸣,陈正听着江悯行的沙哑嗓音,意识到什么,说了句脏话,“靠!悯行,你有这么饥渴?来的路上还得拉着你那小明星做坏事是吧?就不能赶紧过来,坏事回家里做?”
江悯行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重新塞进西裤口袋,他低头看怀里的江鱼鱼,嗓音低沉,慢条斯理地问:“还要再练习接吻吗?”
“咳咳……”江鱼鱼飞快从江悯行腿上起开,她胡乱抹了抹嘴角的湿意,眼神躲闪了下,“不用了,江老师,您这方面天赋异禀……咳咳应该不会露馅。”
江悯行抬起手扣起方才解开的一颗衬衣纽扣,边扣边抬头看着窘迫站立的江鱼鱼,眸底平静,淡淡道:“有多天赋异禀?”
“……”
完全没料到他会反问,她刚就是信口胡诌,她现在哪里去找形容词来赞美江悯行的吻技。
偏生江悯行瞧着她,好似在等。
江鱼鱼被盯得心慌,刚才跟他接吻的画面又在脑子里闪现,罪恶感跟诡异感齐齐涌上脑门,她脑子一抽,说:“能把人亲/湿的那种天赋异禀。”
“……”话落,脑子好似才回来,救命!她又在对她的大学老师大放什么厥词!!江鱼鱼此刻很想自我了断。
江悯行对于她另类的夸赞反应平平,端正俊美的脸无波无澜,他理好被她抱乱的衬衣领口,走向包厢门口,路过她时,稍顿停顿,道了一句,“在接吻这方面,你也——”
江鱼鱼觉得不妙。
江悯行道:“天赋异禀。”
江鱼鱼眼皮狂颤,她几乎秒懂,立即低头去看江悯行的西裤。
江悯行却抬了手,遮住了她的眼。
但没用。
她已经注意到了。
江鱼鱼脸顷刻间像被放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燥热无比。
她有罪qaq她竟然把她的大学老师给亲[]了。
江悯行在包厢里冷静了十分钟, 西?装鼓包已经消下去一些,又逢他好?友轮番电话轰炸,江悯行一一挂断电话, 把手?机塞进西?裤口袋,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在包厢门口站着的江鱼鱼, “走了。”
江鱼鱼是背对着江悯行面朝着墙壁站着的,她身?板站的笔直,十分钟之前?什么样子,十分钟后就是什么样子,俨然一副罚站的模样。
并不是江悯行让她这么做, 是江鱼鱼内心罪恶感深重, 又不想在那种时候跟江悯行在包厢大眼对小眼, 便干脆自己站去了墙边, 完全背对着江悯行,手?指扣着光滑的墙壁,深刻反省自己的罪过。
跟大学老师接吻后的不自在感早在觑见她把他亲[]后消弭不见, 更窘迫的不自在感涌上心头?, 江鱼鱼眼下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粒灰尘,轻悄悄地顺着空调风被吹出包厢,这样的话,就不用跟江悯行再面对面, 尴尬地脚趾扣地了。
江悯行喊她走时, 江鱼鱼正把额头?抵着墙, 一下一下磕着, 崩溃反思自己刚才演戏太过投入和放肆,又是咬唇又是吸他的舌头?……下次再有“吻戏”, 她一定会很?收敛很?收敛。
因为反思的过于认真,她耳朵听见了江悯行的话,思绪没跟上,她仍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为所动。
江悯行垂眸,看着她低着脑袋额头?抵着墙壁露在他面前?的一截雪白脖颈,那截脖颈随着她的低头?撞墙又抬起,不断在江悯行视线里起伏,他抬了手?,本能要去捏那截诱/人纤细的雪白脖颈,却在就要触到的瞬间,改为探向江鱼鱼的额前?。
“咦——”
江鱼鱼额头?磕着墙壁,磕着磕着,突然额头?磕到了一处温热的柔软,她纳闷着抬头?,想着难道是她反思的太过认真,把脑袋磕成?脑震荡了,不然墙壁怎么会变软。
她把头?抬了起来,就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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